旋風等人轉了一圈道:“這還徹底的,趕盡殺絕啊。估計你要節哀順變了,我覺你這個朋友兇多吉了。”
陳晨道:“這個小子機靈的很,不一定這麼容易就被人干掉了。我看看他家的地道。”
陳晨走到了房子深,有一件雜房。當然這里面已經被翻得一塌糊涂,但是地道還沒有被發現。陳晨將所有的雜搬出來,就看到里面有一個類似于地窖口的位置。
位置上封了板,將其擋住了。
陳晨敲了敲木板,里面傳來沉悶的砰砰聲。
陳晨皺起了眉頭:“這里面有東西啊。”
漁叟道:“你們站出來,我來看看。”
陳晨和旋風站到了外面,只見漁叟拿出了魚竿,他將魚竿一扔,啪的一聲在了木板上面。只見那塊厚木板,應聲而碎。
木板碎了之后,頓時如同蜂被砸了老窩一樣,嗡嗡的大量毒蟲飛了出來。烏的廢了過來,三人急忙向外逃去。
旋風看到地上大批撒著硫磺的地方,他急忙喊道:“快往這里面鉆,看看地上有沒有硫磺,抓一把防。”
眾人急忙鉆到了翻到在地上的桌子和椅子上,如果看到地上有硫磺,就急忙往上撒一點。如果沒有硫磺的話,就在地上蹭一蹭。
就這樣,三人上還有多都被毒蟲給蟄了。被蟄的地方,立刻一片都發黑了,一難聞的味道。
三人盡力用硫磺保護自己,良久之后,那些毒蟲方才飛走了。
好在這些毒蟲一旦見了,很快就不行了。只有毒蟲非常多的況下,才能夠飛出去很遠。
等到毒蟲飛走之后,三個人才走了出來,三個人上都是一樣的狼狽。上出現黑的地方,他們用硫磺涂了涂,全當消毒了。
旋風手勁大了一點,稍微一就出現了黑部分流出黑的水來,結果沾染的皮又黑了。好在他們上大多數都有硫磺,這才沒有全腐爛。
旋風急忙將硫磺多涂了一點,然后罵道:“我終于知道了,你那個朋友本不是被人給干掉了,而是他了來找他的人。”
這個問題一想就想通了,地道里面有毒蟲,肯定是那個降頭師放的。他能夠在地道里面放毒蟲,多半是為了斷后。說明他本人已經從地道離開了,然后放了一群毒蟲在后面擋著。
當然他不可能只在地道里面放了毒蟲,肯定在其他地方也放了毒蟲。所以當有人來找他的時候,就被他毒蟲給了。
后來為了闖進來,追進來的人方才灑了硫磺,殺死家里里里外外的毒蟲。
這麼說來,阮文龍應該是還是活著的。
陳晨搖了搖頭道:“看來這個家伙招惹了什麼大勢力,現在確實已經跑了。他這麼一跑,我想要找到他無異于海底撈針。”
旋風道:“靠人不如靠己啊。”
陳晨苦笑,誰不知道靠人不如靠己,但是現在他們如何靠己呢。除非是闖黑巫門的地方,但是陳晨有種覺,現在去闖肯定太危險了。
無論是誰在黑巫門里面搞事,他肯定已經料到了自己會遭遇到直接調查。
陳晨以己度人,要是他現在在黑巫門里面鬧事,而且敢于鬧得這麼大。要不然自己已經瘋了,要不然就是做好了準備。這個準備包括著,如果大批量人闖,自己肯定有抵的方法,或者能夠金蟬殼。
無論是什麼辦法,陳晨現在對黑巫門里面的況一無所知,進去之后就會制于人。
陳晨是個多疑的人,尤其是以前擔任斥候的經歷讓他知道,如果在一無所知的況下進一個地方,危險有多大。
當然他也曾經干過,那就是對方及了讓他到憤怒的事。一旦陳晨到了刺激,無論是千里馳遠還是千里追殺,甚至實現短時間的定點剿殺,他都干過的。
那畢竟很,否則的話,孤膽英雄早晚是會出事的。
漁叟道:“其實我支持陳晨的想法,這件事應該沒有這麼簡單。那個弗雷德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這個家伙肯定是知道這個地方有著什麼大麻煩。而且我們在總部附近待得幾天,他們應該早就清了我們的況。
在這樣的況下,他依然敢讓我們過來,那就說明這個貢獻值不會那麼簡單的送給我們的。陳晨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
旋風道:“我的老爺子,我們在這里等著干什麼呢,現在從長計議總要有個方向吧。”
漁叟笑了笑:“陳晨自然有辦法,作為曾經的地下王者。他對外經驗,比我們富的多。平時吐槽可以,但是關鍵時候,還是要看他的。”
陳晨抱拳道:“老爺子抬舉我了,要說辦法也有一些辦法。我們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就是繼續追查,我這個朋友的下落。如果他得罪的不是什麼大勢力,我們幫他擺平,然后讓他出來幫我們忙。
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找其他的降頭師。我們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如果能夠找到其他的降頭師幫忙,那就更好了。我們這邊要錢有錢,要人格魅力有人格魅力,要江湖經驗有江湖經驗,找幾個降頭師幫忙應該不是問題。”
旋風看向漁叟,似乎是等著老爺子發話。老爺子想了想道:“這也是辦法,我建議我們分頭行,這樣的話,能夠提高我們的效率。”
陳晨點了點頭道:“這也行,我一個人一隊,你們兩個人一隊。我就負責在周邊問問,詢問一下阮文龍這個家伙的下落。”
漁叟道:“畢竟人在異國他鄉,我們定一個時間,晚上五點之前我們在民居集合。如果到時候沒有出現的話,那麼就有可能出問題了。在這期間,我們一個小時聯系一次。”
陳晨點了點頭,人在異國他鄉,還是需要相互保護好自己的。這個陌生的環境,如果被別人給利用了,自己這邊就反而是個麻煩。
雙方敲定之后就各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