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城市的街頭,陳晨和阮文龍走在一起,一路上已經出現了三個人來盤問了。不過好在,阮文龍用法把他的容貌給變化了一下。
陳晨了自己的臉,他倒吸一口涼氣道:“你們所謂的易容,就是讓蟲子把臉給蟄這樣麼?”
阮文龍道:“剛開始的時候,有點不適應,但是習慣了就好了。我用的蟲子,那可不是一般的蟲子,那些蟲子是我挑細選而來的,它們能夠把你的臉給蟄腫之外,但是不會傷害你的。也就是無毒無害,你拿馬蜂試試,能把你命都給送走了。”
陳晨點了點頭:“這個能理解,馬蜂的威力太大了,而且蟄出來的腫脹沒你這個明顯。你這個腫脹的正在好,不過你這個發是怎麼弄到的,難道是故意剃的?”
阮文龍拿起自己不銹鋼小酒壺,給自己喝了一口,沒好氣道:“勞資也想知道,我的秀發是怎麼沒的。”
“嘖嘖,禿頂好啊,男人一禿是個寶,火氣旺好。我就羨慕你,我一直以來的苦惱,就是頭發特別茂……不像你,洗頭膏都用得,一瓶洗頭膏能用兩三年,實惠啊。”
陳晨一個勁的夸贊,聽的阮文龍殺人的心都有:“暴君,你特娘的真賤。”
兩人說著,一路走到了城市郊外。這個城市雖然是偽龍的核心城市,但是郊區這邊仍然非常的荒涼。
兩人不斷往里面走,遠遠看到山林之中有一個非常破的山寨一樣的地方。
陳晨嘖嘖稱嘆道:“這個地方好,就是直升機從上面過都看不到這里面究竟是什麼。”
阮文龍道:“真正有本事的人,基本上都會聚集在這里。這個地方在偽龍這里有很多,幾乎每個城市都有。大家在這里能夠互通有無,而且還能解決私人恩怨。”
陳晨點了點頭:“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有地下世界。你能進這個地方,還能帶人過來,說明你現在混的不錯啊。”
阮文龍苦笑道:“我可比不上你們,人中龍。我現在就連真面目都不敢,你覺得我混的能有多好?你也千萬不要認為,跟著我就是多麼安全。你一定要低調一點,這個地方的降頭師兇狠程度不亞于暴徒。
你這次過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按捺住自己,然后近距離觀察新巫神和別人擂臺比斗。等到擂臺打完,我們就立刻回去,在這期間你但凡惹一點麻煩,我立刻裝作不認識你。”
陳晨笑著道:“你咋不相信我呢,我就這麼不讓你省心啊。”
阮文龍呵呵了一聲:“你啥時能讓人省心,當初勞資認識你的時候,跟你說不要去招惹黑拳幫,你偏要跟失心瘋一樣的要過去。結果呢,害得我們被東南亞黑拳幫到追殺,差點連命都丟了。”
“我不是救了你麼?”陳晨拍了拍脯說道。
阮文龍冷哼一聲道:“是啊,你特麼是救了我,結果我就欠了你一條人命,給你勒索了到今天。我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特麼能慣著你?”
陳晨聽了也不覺得尷尬道:“說啥呢,咱們可是朋友啊。”
“拉倒吧,快點把事理完,然后給我滾遠點,看到你腦仁都疼。”阮文龍說著喝了一口烈酒。
陳晨聳聳肩,出了無辜的神。
這個時候,阮文龍帶著陳晨已經進了這個山寨。進山寨之后,就能看到很多人穿著斗篷四在走。還有很多人,都戴著面。
這個地方的大多數人,都遮掩了自己的形和相貌。不過也有一些,和阮文龍一樣著臉的。
阮文龍道:“面的人,大多數就是這附近的,我們一般經過稍微的易容就在這里。這樣一來有個好,那就是都知道我們是附近的,一般來說不會招惹我們的。”
阮文龍說著,迎面一個戴面的說道:“龍哥,好久沒見了。我聽人家說你老巢被人抄了,咋了,招惹大人了啊。”
“跟我廢話,我之前應該和你說過,給我預留觀眾席的。我要看今天晚上,新巫神的斗法。”阮文龍板著一張臉說道。
那個戴著面的,雖然遮住了自己的臉,但是聲音陡然低道:“龍哥,你什麼時候預定的啊,我沒收到你的消息啊。”
阮文龍從口袋里面掏出一疊鈔票道:“現在想起來了麼?”
戴面的人將鈔票收下,聲音頓時就和煦了起來:“哦,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是……一天前說的?”
阮文龍又掏了一疊鈔票,戴面的更加客氣道:“龍哥發財了哈,我想起來了,是三天和我打的招呼。按照規矩來說,我肯定要給你搞到這張票的。您在這里等著,搞不來,您就曝我。”
“你特麼面都戴了三層,勞資曝你給屁。”阮文龍沒好氣道。
“哈哈……”這個戴面的也不反駁,大笑三聲就離開了。
但是這個家伙也不是蓋的,沒有五分鐘就拿了兩張票出現了道:“龍哥委屈點,位置比較靠后。這個我已經盡力了,這里是剩下來的錢,我退給您。”
說著面男又退了一疊錢回來,阮文龍也不客氣就把錢收了下來道:“行吧,謝了!”
說完之后,阮文龍就帶著陳晨到山寨里面逛了逛。主要是斗法還沒有開始,要到晚上才能開始。
阮文龍領著陳晨來到黑市道:“難得一趟,送你一些人的東西。這個地方有不好玩的小玩意,你也知道我們降頭師一般是借用骨頭、、發或者花草木等東西施法,所以我們這個黑市大多也是這些東西。”
陳晨也知道這個家伙心,上天天就知道說自己怎麼怎麼占了他便宜了,但是兩人真在一起了,這個家伙又會非常的大方。
阮文龍非常刻薄,不過心還是非常講義氣的。
陳晨笑著跟他進了黑市,準備淘兩件好玩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