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沒事吧?”
回去的馬車上,柯蓁兒看向一直發呆的蘇沉央,從在賀昭房間里出來后一直是這種呆滯的表,好像在想著什麼事。
蘇沉央擺擺手,隨即捂著不可置信道:“賀昭他……居然……喜歡……”
“容公子嗎?”
蘇沉央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一臉坦然的柯蓁兒,“你,居然知道?不對,你居然能接?這件事,有幾人知道?”
“就我和瑤瑤,再然后就是夫人您。”柯蓁兒說罷微微聳肩,“其實……我知道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還是瑤瑤告訴我的。我一直以為賀公子喜歡的是瑤瑤,沒想到竟然是……那個時候我也吃驚的,甚至覺得不可思議。但……”
“但?”
“但平時仔細注意的話還是能看出賀公子對容公子不一般。”柯蓁兒說出自己的見解,“您看誰家兄弟能做到他們這份上?尤其賀公子……他為容公子做了很多,也犧牲了很多,要說是兄弟之間的意也沒什麼,主要是他……”
“他?”
“嗯?賀公子沒跟您說嗎?”柯蓁兒不解看向。
蘇沉央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道:“他沒跟我說,外加上我太震驚了,居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出來了。但大致的我知道,他得罪了容垣,導致容垣現在就不想見他,對吧?”
“呃,這麼說也行。”柯蓁兒有些不好意思道:“說白了不過是倆兄弟鬧別扭了,要是說的嚴重一點,應該是賀公子因為吃容公子邊那個小丫頭的醋,所以一時沖之下做了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所以……所以……”
“不可挽回???”蘇沉央像是聽到什麼勁的新聞一樣瞪大雙眼道:“難道賀昭將容垣給……那樣了?”
“不好說,按瑤瑤描述的,應該是這樣。”
“我的天!”蘇沉央忽然有些瘋,斷袖這種事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發生在的邊多沒反應過來,然后又聽到這麼勁的事,想想如果是容垣,確實難以讓人接,肯定是要跟賀昭恩斷義絕的。
“不是……賀昭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他這不是強人鎖男嗎?”蘇沉央一時無法理解,“就算是喜歡或者嫉妒瘋了,但這種事一旦做了就真的不可挽回了。”
“所以賀公子才會變現在這樣啊……”柯蓁兒微嘆,“夫人,您看,有沒有什麼辦法緩和一下他們之間的關系?”
“這不是為難我嗎?”蘇沉央扶額,“這種事只能當事人能解決,我一個外人怎麼好手?”
“這樣啊……”柯蓁兒也倍無奈,“賀公子這樣好些日子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
蘇沉央微微咬,這事就是擱誰上都不會輕易原諒,尤其對方還是他最親近的表弟,如果是容垣,大概也會瘋掉,畢竟容垣可是一個鋼鐵直男啊!
而且,他還惦記著皇甫萱呢!
“去哪兒了?”
來到將軍府門口,蘇沉央剛下車,那廂魏東廷已經迎了過來,“怎麼回來這麼晚?”
“當然是有事啦!”
面對老公的質問,這個時候一個親昵的親吻就足夠堵住他的了,尤其還是當著別人的面,蘇沉央踮起腳尖只是在他臉龐上親了一下,隨后轉對柯蓁兒道:“蓁兒,回去小心點。”
“呃……沒事。”別提魏東廷當事人都愣了,就連柯蓁兒都有些無所適從,輕咳一聲朝蘇沉央揮手,“夫人,將軍,我先回去了。”
“好。”蘇沉央點頭,在柯蓁兒上車的時候對車夫道:“務必將送到家。”
“得咧夫人!”
馬車緩緩離開,蘇沉央正轉,魏東廷已經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
“哎,魏哥哥你這是干什麼?”
蘇沉央上這樣說,雙手自然而然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魏東廷眸沉沉,二話不說抱著大步回了房間。
兩人回房后魏東廷將蘇沉央放在桌上吻住了他,他吻的霸道而又強悍,可以當眾撥他,那他還客氣什麼?
蘇沉央倒他這種特別服務,但凡有一點回應都會被他更深一層侵略。兩人迅速升溫,空氣中開始冒著紅泡泡,蘇沉央衫褪半掛在肩頭,微仰的紅撲撲小臉染上了一/。魏東廷對的了如指掌,這般人的模樣不管看過多次還是會讓他心不已,正當忘兩人打算趁熱打鐵一站到底,結果門外傳來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娘親,你回來了嗎?”
失去自持力的蘇沉央神一頓,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般立馬清醒了過來。
“娘親?”
“……回來了!”
蘇沉央慌張推開魏東廷,連忙拉起服從桌上跳了下來,一邊整理服一邊道:“娘親回房找個東西,你等會。”
魏東廷染上/的眉宇死死擰了一個結,尤其這種時候他還被幾乎不假思索無給推開了。
蘇沉央整理好服回頭看向不悅的魏東廷,為防止他記恨魏乘風搞破壞,連忙上前捧著他的臉龐狠狠親了一口,并小聲道:“噓,我們回來再繼續,現在兒子要。”
“……”魏東廷眉頭微挑,見正去開門,連忙一把拉過的胳膊。
“你別拉著我呀……”
蘇沉央還以為他真的生氣了,沒想到他竟然心平氣和地給整理了領,因為本沒穿好。
“……”這才發現誤會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娘親?”
“哎,來了!”
蘇沉央臨跑出去的時候又親了他一口,至能哄他開心穩住他緒,不管親多下都愿意的,畢竟這家伙很不喜歡別人打斷他的房事,尤其這個人還是魏乘風。
然而晚膳過后,蘇沉央做好了被魏東廷強勢‘凌’的準備,結果魏乘風又在外面了,原因是他想讓娘親陪他睡覺。
蘇沉央答應過他要補償他,自然不會食言,瞅著魏東廷黑下去的臉有些好笑地親吻了他一下,這才走了出去陪伴乘風去了。
于是,這兩夫妻幸福的和諧生活就被魏乘風給破壞了,至這幾天他一直很黏蘇沉央,雖然每到半夜都會被魏東廷被抱了回來,但這并不是長久之計。
一方閣的活已經全面準備當中,關于換包裝蘇沉央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所以是直接在紙上畫出來,然后拿出去給人定做然后量產。賀昭雖然萎靡不振,柯蓁兒和田瑤不敢得罪他,但蘇沉央敢,他做了一半的試驗品其中有一款香水,味道醇厚留香持久,蘇沉央在他的允許下拿了一半做小樣品當做禮品贈送,也為這款香水打下一定的基礎。
不過如果他一直這樣下去,怕是等香水做出品還有好長一段路要等。所以蘇沉央將手頭工作全部代下去后,便獨自一人來到容垣的住。
然而還沒到達目的地,卻在半路遇到一個人。
“哎?這不是魏家的那個小娘子麼?”
去人家家里做客,禮數自然不能,何況對方取得績也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賀的事,彼時的蘇沉央來到街上買禮品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一聲,有些疑轉,瞳孔一,只見黎敬之打開玉扇,笑瞇瞇道:“聽說你昏迷不醒,沒想到已經能到跑了麼?”
別懷疑,他就是黎家真正的那個黎敬之,而不是蕭翟假扮的那個黎敬之。
六年未見,黎敬之顯然經歷過什麼,意氣風發的臉上如今飽含風霜的樣子,就是那的笑容都帶著故事在里面。
“黎敬之?”蘇沉央差點被他現在這形象給嚇了一跳,“你怎麼會在這?”
問完后忽然想起來,當初蕭翟為了假扮他,在半路將他暗算然后關了起來,之后是魏東廷將他救了出來。
“我?”黎敬之搖了搖玉扇,聳肩道:“因為無聊,就到逛逛。”頓了頓,他收起扇子有些奇怪道:“不過,你怎麼會認識我?貌似我們并不呀!”
“既然不,你為什麼能在大街上一眼認出了我?”蘇沉央反問。
黎敬之莞爾一笑,“畢竟你是魏將軍的妻子,你昏迷那會我還去將軍府探過你。”說著他意味深長地看著笑道:“我記得我上一次見你那是幾年前,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瞥,但我對你印象深刻。”
幾年前的事,蘇沉央知道,那天也在。
黎敬之確實短暫地看過月落公主,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們沒有任何談,全都是在那邊涉,不過那個時候蕭翟就已經知道黎敬之了,而黎敬之不知道他的份。想來也是緣分,沒想到毫不相干的人在六年后扯上關系。
算是孽緣了吧?
“不過我真是沒想到,你堂堂一個北梵公主竟然嫁給了天璃的魏將軍。”黎敬之說罷打開玉扇捂看向笑道:“而且,你竟然將那個人當做是我,還和我桃溪閣做了生意,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簡直妙不可言呀!”
蘇沉央聞言挑眉看向他,“你說得沒錯,我當時失憶誰也認不出,自然將蕭翟當做了你。不過話說回來,你也是夠可憐的,竟被蕭翟給坑了。”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不是很正常嗎?”黎敬之笑著搖了搖玉扇,那眸眼中相比以前多了一些灑。
蘇沉央微愣,他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沒看到龍葵?
“你要去哪兒?”黎敬之詢問。
“啊?”
在想事的蘇沉央一時沒聽清,黎敬之十分耐再次問道:“我是問你,你帶著東西是要準備去哪兒?”
“去見一個朋友。”
“我陪你。”
“呃……”蘇沉央正猶豫之際,黎敬之接過手中的東西邊走邊道:“等見完朋友,我想跟你談談你與我們桃溪閣合作的事,畢竟這件事不是我親口答應你的。”
蘇沉央覺得這個理由沒法拒絕,畢竟確實和桃溪閣有一紙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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