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B市出現了最炸的一條新聞,比喬簡心生二胎還要轟。
許之森拿著手機,臉沉得就像狂風暴雨下的海面,他直奔車庫,剛要離開醫院,就被前去圍觀喬簡心生孩子的記者們團團圍住。
記者們把話筒往他上撞,連連發問。
“請問許先生,照片上的這位男士是不是您太太的新歡?”
“請問許先生,您知道你太太出軌的事實嗎?”
“許先生,這件事是不是您的仇家故意曝的?”
“你會不會因為這件事離婚?”
……
離婚?原來這就是他們想要的,他挑了挑眉,“誰告訴你,我會離婚?”
剛才發問的記者往后退了一步,不作聲響。
其余記者依舊不停地發問,每個問題都刁鉆刻薄。
許之森舉步維艱,他突然抓過一個話筒,話筒的主人以為他要回答他剛剛提出的問題,正得意時,下一秒卻挨了他一拳,他沖許之森吼道:“當眾打人,我可以告你!”
“好啊,去告。”許之森突然停了下來,“今天誰要是再攔著我的路,我一定讓他站著過來,躺著回去,我許之森,說到做到。”
記者們見他一臉戾氣,一時間沒有一個人敢惹他,哪怕收了人家的好,也不敢往上沖,只能不不愿地讓了路。
許之森一路彪車回到萬澤花園,進了門直奔二樓臥室,門被鎖上了,他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沒開,又是一腳,門“哐”的一聲,被他踢開了。
夏朵和劉銳還在昏睡中,他們上的服已經被鄭天穎去,相擁抱著。
許之森瞬間上了火,他把夏朵用被子裹了起來,然后一腳,把劉銳踹了下去。
即使摔到床下,劉銳還是沒有醒。
許之森把夏朵抱到書房,地抱著,靠在沙發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只有等醒來之后,才能問得出來。
他給陸林打了電話,讓他安排醫生到家里來,剛才那一腳都沒能踢醒劉銳,足以說明,他們服下的藥量很重,不管這個人是誰,他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夏朵覺得頭疼得厲害,下意識地想手去額頭,卻發現自己本不了,不是因為藥效還沒有過,而是自己的雙手被許之森在被子里,而他正地抱著自己。
“三哥……”試探地了他一聲,發現聲音有些哽咽,自己這副樣子,都不用問他剛才看到了什麼,就能猜出鄭天穎已經得了手,現在外面應該可以用腥風雨來形容了吧,“我……”
許之森見醒了,又抱得了一些,“別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
夏朵本來應該很害怕才對,但是有他在,被他抱著,聽著他說別怕,心里突然變得平靜了,“是鄭天穎,假裝已經恢復,讓劉醫生帶著來找我,口口聲聲讓我原諒,沒想到,我們都被騙了。”
許之森拿出手機,正想給陸林打電話,讓他去把鄭天穎帶過來,手機上先一步閃著喬應杰的電話,他讓夏朵保持安靜,然后接下了免提鍵。
“許總,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到家了吧?驚喜嗎?”喬應杰的聲音十分刺耳。
許之森的反應卻很平靜,“喬總給我準備的驚喜,我收下了,謝謝你功地把夏朵完完全全地推到我邊。”
喬應杰笑了,他說:“都這樣了,你還要?”
許之森也回以微笑,不過,他的笑,是給夏朵的,“要啊,怎麼會不要,我從不會懷疑我的人是不是會背叛我,并且,你覺得我會因為不上心踩到了狗屎,就放棄?”
“好,這只是一個開頭,我保證,我一定有辦法讓離開你,只能是我的!”喬應杰的聲音里,明顯帶著一憤怒。
夏朵沒有聽許之森的,還是開了口,同樣在笑,“喬應杰,謝謝你讓我徹底看清了你到底有多卑鄙,也讓我更加確定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四肢無力,只能靠在他上,“有一句話,麻煩你轉告鄭天穎,從今天開始,我夏朵,和我哥夏立,不再欠什麼,以后不管鄭家變什麼樣,讓都不要再來找我,因為和你一樣,讓我惡心。”
“聽到了嗎?我的許太太說,你們讓惡心。”許之森把夏朵往懷里摟了摟,掛斷了電話,剛才從新聞里看到和劉銳的時候,他很憤怒,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一路往回趕,闖了紅燈,超了速,拼了命也要以最快的時間趕回來,就是怕如果清醒了,一個人會承不了。
幸好,他及時趕回來了。
樓下門鈴響了,他把放到床上,“醫生來了,雖然你已經清醒了,還是讓他檢查一下比較好。”
夏朵低頭看了看自己,“好,那你先給我拿件服。”
“恩。”許之森回到臥室時,劉銳還是沒有清醒,也不知道鄭天穎到底給他下了多重的量,這類藥,如果超劑量的話,很有可能會傷害到大腦神經。
他把劉銳扶回床上躺下,然后拿著服回到書房,夏朵剛清醒不久,四肢還有些癱,他幫著把服穿好,然后親吻著的額頭,“劉銳還沒醒,我讓醫生先去看他,你好好休息一會兒。”
夏朵點點頭,“如果天穎是在我們的水里放了藥,劉醫生確實比我嚴重很多,我只是喝了一小口,他喝了一整杯。”
“放心,不會有事的。”他把書房的門給帶上,然后下樓開門,把醫生帶到二樓。
醫生在查看了劉銳的況后,立馬讓人把他抬到救護車上,先進行簡單的急救。
“還有一名病人在哪里?”醫生問得很急,因為劉銳的況實在太嚴重,必須馬上送回醫院。
許之森把醫生帶到書房,“我太太的況略好一些,你們來之前已經清醒了。”
醫生查看了夏朵的況,做了簡單的檢查,“幸好,況并不嚴重,這幾天多喝水,把藥排出外,很快就會沒事,那位的況很嚴重,必須馬上回醫院搶救。”
許之森道了謝,讓陸林跟著去醫院,有什麼況,馬上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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