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應杰簡直無藥可救!
夏朵笑了,笑他的無恥,也笑自己曾經的愚蠢,把鄭天穎扶回床上,“我不會跟他走,你想走的話,求他就行,別求我,我就算死在這里,也不會走的。”
鄭天穎又哭了起來,眼睛都哭腫了,還在繼續哭,越哭越絕。
喬應杰站了起來,走向倉庫的大門,“行吧,我先回去,這些東西夠你們吃兩天,我后天再來。”
鄭天穎看著喬應杰離開的背影,言又止,等他一走,索躺了回去,把臉蒙了起來,可是這里的被子有一子霉味,蒙了一會兒,被嗆到了,甩開了被子,突然起扼住了夏朵的脖子,“你剛才為什麼不答應他!”
夏朵被掐得差點斷氣,想掰開的手,本沒有力氣,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雖然激進,也很冒險,但是可以一試,瞪著鄭天穎,繼續刺激,“我為什麼要答應他?我不像你,害過我的人,我覺對不會低聲下氣去乞求。”
鄭天穎更加用力地把推到墻邊,“你現在就把他回來,我要出去!我要離開這里!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會瘋掉的!”
已經瘋了。
夏朵往監控的方向看了一眼,如果猜得沒錯,喬應杰應該一出門就開始用手機監視的一舉一,并且,他的住,一定離這里不遠,對著攝像頭,發出了無聲的三個字:結束了。
倉庫的門突然被一腳踢開,喬應杰沖了進來,把鄭天穎拉開,狠狠地推倒在地,他扶著夏朵,驚慌地問,“怎麼樣?你沒事吧?”
夏朵著氣,嚨火辣辣的疼,不過心里卻松了口氣,看來猜得沒錯,他果然時時刻刻都在監視。
“看來不能讓你們待在一起了,我這就帶你走。”喬應杰把抱了起來。
夏朵看到鄭天穎又要向他們撲來,從喬應杰的懷里掙,把他往鄭天穎的另外一邊推去,“我說過不會跟你走,就算死在這里,我也不會走!天穎快跑!”
剛才喬應杰沖進來的時候,并沒有把倉庫的門鎖起來,鄭天穎看到門開著,就盯著那里看,現在聽到夏朵這一喊,下意識地力往門口跑去。
喬應杰一看況不妙,追了出去。
就是現在了,夏朵跑出倉庫,往另外一邊跑去,來的時候注意過附近的地形,就算了車子,也要開十幾分鐘才能到公路上,如果靠跑步,還沒跑出幾公理,就會被喬應杰抓回去。
記得昨天晚上孩子的哭聲是從倉庫的后方傳來的,往后面的林子跑去,只要那里有人,就一定可以找到回去的辦法,至可以想辦法聯系到哥哥他們來救。
林子里的路不好走,加上前幾天下過暴雨,路面泥濘得厲害,夏朵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前行,可能是自己走得太慢了,沒過多久就聽到喬應杰的呼喊聲,他居然這麼快就追來了。
加快了步伐往前奔跑,跑出林子,一抬頭,看到半山腰上有一間民房,房子上方有炊煙,家里應該有人。
夏朵心中狂喜,一路向山上跑,可眼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居然被抗了起來。
明明已經很近了,為什麼會失敗!
喬應杰的語氣有些森,“夏朵,我可真是低估你了,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居然也這麼……不自量力,是許之森把你變這樣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綁匪,就算不要你的命,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救命!”夏朵力喊了起來,可是山那麼高,就算真的有人,也絕對不可能聽得到的呼救。
喬應杰厲聲呵斥,“剛才還夸你聰明,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愚蠢,山上只有寥寥幾戶農民,山那麼高,怎麼可能聽得到你的呼救?”
“怎麼?你怕了?怕我把人引來?”夏朵笑了起來,“這次沒有功,還會有下一次,只要我還活著,我一定會想辦法離開這里。”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打算怎麼逃。”喬應杰上再沒有說話,把帶回倉庫,他剛才已經用鐵鏈把鄭天穎拴了起來,“傷不到你了,你好好待著,我的耐心也有限,如果在你的意志被磨之前,我先沒了耐心,那就不好了。”
喬應杰說完,離開了倉庫。
鄭天穎在角落,憤憤地瞪著,“夏朵,原來你也在利用我,讓你我跑,是想讓我幫你把他引開吧?”
夏朵并沒有否認,但是也不想和說話。
“這就是報應,跑那麼遠還是被抓回來,我真傻,居然還跑回去跟你道歉,還把李曼琳的事告訴你,我就應該直接跑去警察局的!”鄭天穎宣泄著心的憤怒,邊吼邊向撲了過去。
因為被鐵鏈條拴著,只能在三米范圍活,后來可能是累了,也就消停了。
夏朵失敗了一次,覺得第二次一定會更難,喬應杰也會對有所防備,在倉庫里來回走了幾圈,果然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開始翻找喬應杰帶來的東西,除了一些吃的,還有兩件服,剛才在泥地里不要命地奔跑,上,服上,全是泥,干了之后結一塊一塊的,有些難。
夏朵走到監控死角,換了干凈的服,然后擰開了一瓶水,把上的泥清洗干凈。
“這水是用來喝的!怎麼能用來洗腳!”鄭天穎氣得又要撲過來,在這里的幾個月,一瓶得喝好幾天,怕他們不送吃的來,怕自己在這里活活死,死。
的狂躁癥已經很嚴重了,還好有那條鐵鏈,不然自己就算不被喬應杰關一輩子,也遲早會死在的手上。
夏朵在原地坐了一會兒,剛才那麼拼命地跑,已經讓疲憊不堪,哪里還有力氣去搭理。
繼續翻著那兩個大袋子,把吃的東西全部放到桌子上,不知道喬應杰下一次什麼時候來,這些東西必須省著點吃,水也必須省著點喝,剛才那一瓶,確實有點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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