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上說著“好”,保證換上他說的那件藍的,掛了電話之后,還是執意穿著上這件,隨手還把口紅換了個,把膏換了某大牌新出的斬男。
今天這樣的場面,怎麼可以不準備一件厲害的戰袍?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只弱。
五點的時候,夏朵和溫月一起從公司出發,不喜歡遲到,但也不想早到。
這次的同學會,夏朵讓于一一來辦,于一一是個十足的拜金,果然,訂了帝華酒店最貴的歐洲宮廷風宴會廳,點了整個帝華酒店最昂貴的餐前點心,并且,還像主人一樣熱地招呼著每一個同學。
就好像這場宴會,是做的東。
夏朵沒有說破,挑了一個角落的位子坐下,很顯然,今天過來的同學,不止一個人多年沒有過面,很多人都在敘舊,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自己。
“溫月,你了嗎?”夏朵自己有些了,見溫月也點頭,看著于一一只顧著奉承一些混得好的同學,只好找來服務生,讓可以開始上菜了。
服務生一聲響亮的“夏董”,把所有人的目都吸引了過來。
他們一下子全都圍了上來,一個個自說自話地夸著,順帶顯擺他們自己,還有人居然遞上名片,想要一個合作的機會。
夏朵聽得耳朵疼,全程保持著微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讓溫月把名片收好,好在很快就開始上菜,那些舉著酒杯和攀談的同學,才都回了自己的座位。
于一一過來打了招呼,“夏朵,你還是坐到中間吧,你看同學們都有話想和你說,你坐在這里,好像不太方便。”
夏朵看了看到場的人,說句實話,都有些陌生,應該只能算認識,坐在周圍的人,一個都沒有來,這讓覺得,這場同學會,有些無趣。
“好啊。”夏朵起,走到長桌的中間,然后坐了下去,向溫月招了招手,拍了拍右手邊的空位,“溫月,過來坐。”
于一一突然在夏朵拍過的那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夏朵,今天是我們的同學會,有外人在場,不太好吧?”
“不好嗎?你老公不也來了嗎?他不是外人?”夏朵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崔小峰,他正和班上的幾個男同學聊天,注意到那幾個人的手腕上,都戴著價值不菲的手表,一副結人的架勢。
于一一有些尷尬,“家屬不是外人吧?”
“那溫月也不是外人,是我助理。”夏朵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邊,已經被占著了,不過這位男同學很識趣的往另外一邊挪了挪,抬頭給了溫月一個眼,“坐吧。”
等溫月了座,夏朵起,雙手搭在餐桌上,“回國兩年了,都沒有好好和大家聚過,今天隨意,不用給我省錢,在這里,我要謝謝于一一,我剛接手公司,實在太忙,多虧了出力,不然也沒有這次聚會了。”
這話一說完,看到有幾個人竊竊私語,還有,于一一的臉,也變得有些難看,夏朵不是想刻意拆穿,誰讓想趕溫月出去,這自食其果。
等溫月坐下后,夏朵第一個筷子,若無其事地夾了一塊三文魚,“這里的三文魚不錯,大家嘗嘗。”
在場的人都開始吃,只有于一一,坐到了對面,自己老公的邊,低頭著,像是在和自己較勁。
男同學們舉著酒杯,各自吹噓,同學們不是在炫老公,就是在炫包包。
夏朵記得自己班上應該有四十個人,但是今天只來了二十幾個,只怕這些人都是于一一專門挑出來的,想讓自己當這個冤大頭,花錢幫請客攀關系吧?
“夏朵,我記得高中的時候,你都不太說話。”一個穿黑西裝的男同學站了起來,沖著笑,“你還記得我嗎?”
夏朵在高中時期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和同學流,每天一放學,就乖乖地回家,周末也不和同學出去玩,有哥哥,想去哪里玩,都有哥哥陪著,但是班里的每一個人都記得,只要他們不整容,就一定能認得出來。
“班草帥,我當然記得,當初追你的生可不呢。”夏朵舉了舉杯,卻沒有喝,杯子里的紅酒,一口都沒有過,許之森也說過,不許在外面喝酒,記得的。
帥向走了過來,“那你知道為什麼追我的孩子那麼多,我卻一個都沒有接嗎?”
夏朵知道他不是個正經人,上學的時候就沒說過花言巧語來哄騙班里的孩子,他不接,是因為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他想要的,是更廣闊的青青草原,因為,那里有更多孩子在向他招手。
見沒有回答,帥走到的背后,一手撐在的側,姿勢極其曖昧,“當然是因為你。”
他剛說完,全場同學都跟著起哄,不得他們真的就這麼草率地在一起,好讓他們看一場好戲。
“我?”夏朵側過,盯著他看,他長得確實還可以,但是和許之森一比,本沒法看,放下筷子,笑了,“那你說說看,喜歡我什麼?”
帥本來以為至會和別的孩子一樣,慌一下,張一下,害一下,沒想到這麼淡定,他有些意外,全場的同學都很意外。
他定了定神,又往邊湊近了一些,“你的全部,我都喜歡,只可惜高中畢業你就出國了,后來我也出國了,回國之后想追你,可是你有了男朋友,后來又有了老公,我就生生地錯過了兩次機會……”
聽到這里,夏朵仿佛聽出了一玩味,他還是老樣子,仗著自己有個富商老爸,見人就想調戲,這老病恐怕是治不好了。
夏朵臉上的笑意依舊還在,“那真是抱歉了,第三次機會,也不會屬于你。”
“怎麼?我比你那兩個前任差?我現在可是我爸公司的CEO,難道我配不上你這個離異過的人?”帥面子有些掛不住,眼神里的玩味也變得犀利。
所有人都放下筷子,盯著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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