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森慢條斯理地說:“打碎了我這里一個古董花瓶,價值一百多萬,幫過我們,所以沒讓賠。”
夏朵目瞪口呆,林靜居然被一個古董花瓶瓷了,改天一定要給打個電話,安一下。
眼看著就要到中午了,夏朵本來想去做飯,但是他說出去吃,同意了,鑒于他剛才的惡劣行為,必須好好宰他一頓。
餐廳是陸林訂的,就是全H市最貴的一家,進了包間后,夏朵癱倒在椅子上,撅著看著他,“我累。”
等菜上齊之后,許之森把的口罩和墨鏡摘了下來,“我喂你。”
夏朵不是個吃苦不記苦的人,早上把喂飽之后當場給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這會兒又想喂?
“你在怕什麼?”他一邊給夾菜,一邊等著怯。
夏朵拿起筷子,使勁地吃菜,“我怕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
許之森覺得這副樣子很好笑,想到了一句話,死豬不怕開水燙,怕跟自己鬧,所以沒有說出來,但是想想真的很好笑。
“你在笑什麼?”夏朵瞪著他。
他搖頭,用剛才的話回答,“我笑什麼?我有什麼好笑的?”
“你...”夏朵懶得搭理,使勁地挑最貴的菜吃,一千多塊錢一兩的魚,一個人吃了大半條,一下子就只剩下頭和尾,“這魚好吃,我還想再吃一條。”
許之森喊來服務員,又加了一條。
等魚上桌,突然沒了興趣,于是開始吃三千多塊錢一小鍋的佛跳墻,把里面的海參全部吃完,又看他,“這里面的海參好好吃,我還想再吃一碗。”
許之森又喊來服務員,加了一份佛跳墻。
夏朵還想如法炮制第三次,可是的胃終究只有這麼點大,吃飽了。
“你別看我,你也吃啊。”把剛上桌的兩盤菜往他面前推了推。
許之森一邊吃,一邊看著,“吃不了還點這麼多?”
夏朵錄了兩站真人秀,第一站靠借錢過日子,第二站也過得,想吃一頓好的,都得猶豫很久,看著這一桌子菜,不想浪費,“我們可以打包回家晚上吃。”
“打包?”許之森的字典里,似乎從來都沒有過這兩個字。
夏朵說了一堆要勤儉持家的道理,終于把他勸服了,等他吃飽之后,剩下的菜全部打包回家。
剛回到許宅,就接到了夏立的電話,問什麼時候回去,夏朵以為他是來催自己趕回公司的,沒想到,一聽到在許宅,他居然說,沒關系,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用急著回去,公司多一個不多,一個也不。
“那你為什麼讓我退出節目!”夏朵一臉不悅,不是因為公司的事,私自讓退出,有點不尊重人。
夏立實話實說,“那個節目太坑了,每期都有意外,你這又是跳海,又是跳湖的,你嫂子都心疼你了,是不想讓你繼續錄制,一直把你遇到的所有不好的事都歸咎到自己上,說是害了你,現在家里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的。”
“好吧,雖然我不是很能接,但是我決定,明天一早就回來,畢竟我是公司的董事長,接了大項目,我應該回來和你們同甘共苦,不然我會覺得自己很失職。”夏朵在夏立開口之前打斷了他,“明天記得派人來接我哦,哥哥。”
說完,果斷地掛了電話,對著手機做了個鬼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就是想給三哥出難題。”
許之森把手機從手里了出去,“真的決定明天回去?”
“是啊,不然留在這里也幫不了你什麼,我回去了還可以幫著設計部一起規劃科技園的設計。”夏朵沖他一笑,抓著他的手,“你應該知道的,我很喜歡我的專業。”
許之森反手把的手包裹的手心里,“好,我懂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機場。”
“不用,有溫月在,我不會有事的。”夏朵上前抱住了他,開啟了安模式,“小不忍則大謀,其實我也舍不得你,但是為了以后可以長久地和你在一起,我們必須暫時分開了,乖啊,下次我們再找機會見面。”
許之森被這麼一安,突然覺得有些心疼,這些話本來應該由他來說,可是卻讓搶先了一步,他將下抵在的發頂,地抱住了,“夏朵,我們一定會一起走到生命的盡頭,相信我。”
相信啊,怎麼會不相信,要是不相信的話,也不會和他一起面對這麼多的困境,“三哥,我們以后一定會幸福的。”
許之森從來不是個多愁善的人,但是遇到之后,總是時不時地想到一些還沒有發生的屬于將來的事,他規劃過他們的將來,他有不止一種和一起走完人生的方式,并且,他很這種規劃的過程。
下午他還有個會議,不得不把一個人留在家里。
等他一走,夏朵又開始補覺,一直睡到傍晚,才起來把中午打包回來的飯菜做了下加工,完地準備了一桌子菜,并且每一道都有了的味道。
可是他卻遲遲沒有回來,電話也一直打不通,陸林的也是。
夏朵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不能一個人出去,進來的時候許之森把裹得很嚴實,又是他親自開的車,保安才沒有阻攔,這會兒要是出去,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再說,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更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到了晚上九點,陸林終于打了電話過來,他說,許之森被客戶灌醉了,只能在樓上的酒店睡下,他目前已經沒有給打電話的能力。
“那你照顧好他。”夏朵有些失,他讓自己把離開H市之前的時間都給他,可是他呢?他卻陪客戶陪到爛醉如泥,想想就覺得不太高興。
陸林聽出的不高興,問,“太太,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嗎?”
夏朵想了想,還真有一件,“明天早上要是他起不來的話,七點,麻煩你過來帶我離開許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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