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夏朵表現出了應有的大度。
銘趕著和他們說正事,于是把帥打發去門口迎接賓客。
等他一走,銘提出了他的計劃,之所以當著夏朵的面來說這件事,是因為顧宇琛接合作邀請,是看在的面子上。
所以銘覺得,夏朵是促合作的關鍵,當然,如果帥能追得上,那就更好了,畢竟現在的夏氏,已經不是當年的夏氏了,就算資源再流失,兼并了森之集團,就足夠為B市地產界的龍頭企業。
“顧總,我已經聯系了十幾家公司,如果你也能站在我們這邊,那我們就是如虎添翼了,尚婉想要打我們的主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銘舉起酒杯,敬顧宇琛,也敬夏朵。
顧宇琛和他了杯,“我和總一樣,絕對不會依附任何人,尤其一個人。”
“顧總可別小看這個人,心甘愿留在許冠俊邊當人,一當就是二十幾年,從來不要求名分,也沒有嫁過人,就是為了許冠俊給創造的這些資源,現在翅膀了,可能是想飛了。”
銘說著尚婉的時候,夏朵從他的臉上看到了“老巨猾”四個字。
顧宇琛喝了一口紅酒,他并沒有發表對尚婉的看法,夏朵發現,他更像是在套銘的話。
銘見他們都不說話,于是問顧宇琛,“顧總知道尚婉現在在哪里,在做什麼嗎?”
顧宇琛搖頭,“我不知道,難道總知道?”
銘四下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人,才繼續說:“聽說現在正在歐洲,和一家皇室專用的奢侈品商談判,這家公司,許家已經談了幾十年,談了兩代人都談不下來,許之森目前就在那里...”
說到許之森的時候,銘下意識地往夏朵這邊看了一眼。
夏朵很快就反應過來,沖他笑了笑,“我和許之森已經沒有關系了,總不用在意我。”
“許之森去歐洲,無疑是代表許家去談的,但是尚婉,代表的卻是VX集團,我讓人查過VX的組織結構,并沒有許冠俊的份,加上尚婉這麼大規模地發展國業務,一定是對許冠俊起異心了,試問哪個人愿意一輩子當個小三?”銘說完,笑了笑,然后離開了用餐區。
他最后的這句話,讓夏朵想到了蔣凌的母親,確實,沒有一個人愿意一輩子沒有名分地生活在暗,們終有一天會反抗,只不過,反抗的表現不太一樣罷了。
夏朵不知道銘為什麼突然說這些,其實這些事,早就知道了,相信顧宇琛也和一樣。
“尚婉的事,或許我們可認利用一下。”顧宇琛拿出手機,給他的兄弟打了電話,讓他暗中制造一些VX對整個國市場有野心,想和許家一決高下的新聞。
夏朵聽著顧宇琛打電話,突然覺得,年紀輕輕能在商場上混出名堂的人,都是屬狐貍的,顧宇琛是這樣,許之森也是這樣,用他們的話來說,應該做兵不厭詐。
顧宇琛代完工作后,把手機塞回了口袋里,“走吧,帶你去見見幾個朋友,以后萬一有需要,可以找他們幫忙。”
夏朵道了謝,但是沒有跟他走,“大哥,還是算了,剛才帥提醒了我,畢竟我和三哥離婚了,你應該站他那邊,我現在就先不見那些朋友了,等我們復婚了再見吧。”
顧宇琛想想,說:“也好,目前你有需要可以找我,至于以后,可能也用不著他們了,之森老弟的本事可比他們厲害多了,歐洲那邊,你也別擔心,如果他都談不下來,尚婉絕對白走一趟。”
“謝謝大哥。”夏朵道謝。
既然銘也見過了,另外的朋友夏朵也不方便見,顧宇琛想著家里的四個寶貝,于是匆匆地離開了帝華酒店。
“夏小姐,我們走嗎?”溫月問。
夏朵不想給顧宇琛惹麻煩,索拿起空盤子,讓溫月去拿些吃的來,“我們等吃飽了再走,不急。”
溫月接過盤子,說:“好。”
夏朵其實沒想留下來,但是顧宇琛走的時候,好像看到有人在拍他,要是自己跟著他一起走,只怕會讓某些人逮著機會瞎說,與其把臟水引到顧宇琛上,倒不如選擇帥。
見他又往自己邊走來,夏朵這回沒有再讓他離開。
“顧總都走了,你怎麼不走?”帥剛才一肚子的氣,出去了三支煙,回來又喝了三杯酒,還是沒能平復。
夏朵接過溫月拿來的餐點,讓先找個地方休息。
溫月會意,拿了些吃的坐到離他們十米遠的地方休息,但是的目,卻始終在夏朵的上。
帥見把人支走了,膽子突然大了起來,“夏朵,我們一笑抿恩仇,怎麼樣?不然你要是不接我,追你的任務,志就要接手了。”
“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不管是你,還是你哥,都沒戲。”夏朵發現他后也有人在拍,皺眉,“你們公司的酒會,到底請了多?”
帥回頭一看,笑了,“哦,那幾家,我爸也有份,算是大東吧,自己養的記者,酒會的時候不用,什麼時候用。”
“怪不得,你黑我的時候,好像很方便的樣子。”夏朵放下了手里的蛋糕,站起,本來想用他來當擋箭牌的,既然那些記者是家的自己人,應該不敢黑顧宇琛,否則還談什麼合作。
“哎,怎麼就走了?東西還沒有吃完呢!我跟你說,做這蛋糕的廚師可是我爸專門從國外請來的米其林大廚。”帥跟了上去,不過在酒店門口,他被溫月攔了下來。
溫月有多能打,他多都聽到些風聲,不敢惹,只好讓路。
“夏朵!過幾天你們公司的酒會,我也會去的,我們到時候再見啊!”帥對著們的背影喊道。
夏朵突然頭疼,該說他是直腸子沒心沒肺好呢,還是該說他從頭到尾就是個蠢貨,他難道覺得一個被他自己得罪得那麼徹底的人,還會和他為朋友,甚至人?
看來今晚,他不止喝多了,還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