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如滿臉關切,柳依諾現在臉蒼白,看著十分讓人心疼。
“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現在別因為我浪費時間了。”
柳依諾現在并非不想休息,只不過們過來本就是跟在墨玨曄后的,若是墨玨曄不同意休息,恐怕在哪之后們趕不上他的行程。
墨清如聽這麼說也知道了的顧慮,心中一陣氣惱,隨后回頭看著細細品茶的皇帝,撒著道:“爹爹,您瞧這也出了京城了,兒聽說這附近有一家特別好吃的館子,不如讓阿曄們一同過來吃,好不好?”
皇帝怎麼會看不出們的心思,但臉上卻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沉聲朝著旁的隨從吩咐道:“讓阿曄和燕羽邇們一同過來吧,今日也趕了不路,何必這麼心急呢?今天就留在這里好好欣賞這里的風土人吧。”
皇帝都已經親自開口,墨玨曄和燕羽邇心里就算在不愿意,現在也不敢說不愿意。
不過墨玨曄和燕羽邇從馬上下來的時候,燕羽邇見墨玨曄臉難看,就故意說道:“我不會介意的,只要你明白我心里有委屈就行了。”
說完就一個人走在前面,墨玨曄跟在后,在看到墨清如滿臉挑釁的看著自己,只覺得心頭一震煩躁。
“我早就說了,不要跟著我,你就非要看到那兩個人在一張桌上嗎?還是要讓父皇跟著著急?”墨玨曄心里一肚子火氣,現在人人都想給他出難題,卻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已經因為這些事焦頭爛額了。
墨清如雙眼瞪得很大,沒好氣的說道:“姐姐這是在幫你,可別不識好歹。”
也不愿意和他多做口舌之爭,總之事都按照所希的去發展了。
這附近有一家館子,雖然地方有些偏僻,但是味道卻很好,墨清如早些時候聽京中的貴所說,早就想過來試試,但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終于有機會過來,將店里有的菜全部點了一遍。
掌柜的見到們著華麗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我們這里菜盤都大的,幾位客點這麼多,吃的完嗎?”
他們這也是為了客的銀子著想,墨清如輕輕一笑,道:“我們來一次不容易的,就想都嘗一嘗,你去做,沒事的,我們人多。”
掌柜的聽這麼說也不在猶豫,就去后廚吩咐廚子做菜,而他離開之后,墨清如才發現現在桌上座位的奇怪之。
皇帝份最高自然是坐在主位上,墨清如從進門就坐在皇帝手邊的位置上,而墨玨曄挨著皇帝的另外一邊,燕羽邇坐在他邊的位置。柳依諾和柳司明他們則挨著,幾個人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勁,但柳依諾和燕羽邇都是盯著墨玨曄的。
這兩個人,好像隨時都會打起來一樣。
“這里的菜很好吃的,尤其是那道糖醋排骨,保管你們會喜歡。”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反正是沒有回答,覺得有些尷尬,就趴在皇帝邊小聲嘀咕著什麼,皇帝被的話逗笑。
“柳大小姐,我問這里的店家了,他說這里的拿手菜可是烤羊,可是烤羊卻是我們大燕的更好吃一些,等你到了邊關,本公主請你去吃,怎麼樣?”燕羽邇在墨玨曄面前總不能表現的太過霸道,故意說這些話,可柳依諾聽著卻有些不太舒服。
“不敢勞煩公主。”
柳依諾怎麼不知道燕羽邇的意思,這分明是嫌棄自己妨礙他們兩個人的事了,可墨玨曄原本是喜歡的,怎麼忽然之間倒是變了燕羽邇的男人?想到這里更加生氣,子本就不舒服,現在一陣頭昏。
“有什麼不敢勞煩?我們三個人也算是很悉了,說起來你曾經和七皇子有婚約,若是按照你們大盛的規矩,我們還是姐妹呢,不是嗎?”燕羽邇目凌厲,步步,柳依諾此時雙手握拳頭,更不想聽這些話。
皇帝看著這三個人都覺得不太對勁,心里也知道墨清如為什麼要自己過來,自己若是不在,們兩個人恐怕會在這里打起來吧。
“糖醋排骨好了。”
們二人正要考慮如何還擊對方的時候,就聽到小二端著菜過來,小二打斷了二人的話,這件事才算了了。
雖然不是在宮里,但這麼多年保持的習慣還在,皇帝還沒有筷子的,旁人是不敢的,皇帝夾起一塊糖醋排骨細細的拒絕,覺得味道很好,對著眾人說道:“這道菜很好,你們嘗嘗。”眾人才敢吃。
燕羽邇一向不喜歡酸酸甜甜的東西,很討厭那甜味兒,現在吃了一塊,總覺得味道不好,也不想在吃第二塊了。
還好墨清如要的菜不,各個口味的都有,燕羽邇雖然談不上都喜歡,但總有自己喜歡的,尤其是那道烤羊更是讓想起家鄉,就忍不住多吃了一些。
飯后,天也有些晚了,這里樓上有休息的地方就等到明日在趕路,柳依諾的子已經撐到極限,在依云的攙扶下回到房中,剛進去便睡著了,整個人瑟瑟發抖,看著十分可憐。
“小姐,您怎麼了?您別嚇我啊,我現在就去請郎中。”
從小到大柳依諾的子一直很好,可是如今,躺在床上一點生氣都沒有,依云真的是嚇壞了,趕忙出去找郎中。
墨清如這個時候陪著皇帝在外面溜達,也沒有發現,依云急匆匆的跑出去,正好到了墨玨曄,墨玨曄被撞個滿懷,眉頭皺在一起,道:“你怎麼冒冒失失的,出了什麼事至于你這樣?”
他聲音中充滿了不滿,依云見到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哭著說道:“我們家小姐現在子不好,七皇子你幫幫我去找郎中,小姐病的很重。”現在急的已經語無倫次,聽到這麼說,墨玨曄也真的著急起來。
“你別著急,我現在就去找郎中。”
墨玨曄上告訴不要著急,但自己卻慌了起來,他不顧外面的風雪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墨清如和皇帝正在散步看到他,皇帝都愣住了,看著一旁的兒,問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著急?”
“可能和阿諾有關吧,阿曄上說著不在意,心里比誰都在意。”墨清如臉上出笑容,看到墨玨曄這麼著急,就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對的。
“他這子啊。”皇帝說完又搖頭笑了。
“爹爹,您冷了嗎?兒送您回去吧,給您泡上一壺茶,您覺得怎麼樣?”
皇帝已經很久沒有到這種普通人的快樂了,點頭答應,他自從出來之后,心好了不。
墨玨曄也是今天第一次來這里,對于這里的況也不悉,現在天晚了,街上也沒有什麼人,他只好見到一個人就問哪里有郎中,好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就有郎中,他一路上幾乎是拖著郎中過來。
郎中過來的時候,柳依諾渾都是滾燙的,郎中為診脈,雙妹擰在一起:“這姑娘風寒很嚴重,若是不好好保養,恐怕會留下病的。”
“風寒,怎麼會這麼嚴重?”
墨玨曄一路跑回來,就連呼吸都有些急,郎中看他如此擔心,也就實話實說:“這姑娘心思郁結,再加上外傷,總會嚴重一些,現在與其說風寒嚴重,倒不如說,是的心病嚴重啊。”
“郎中,你開一些藥吧。”
郎中開了張藥房,隨后墨玨曄吩咐依云去和郎中抓藥,他就一個人坐在床邊,抓著柳依諾的手。
如今柳依諾已經睡著,就算有人對做什麼恐怕都不知道了,墨玨曄看著現在的,心中酸酸的。
“墨玨曄,不要,不要離開我。”柳依諾睡夢之中也不安心,抓住了一只手,隨后便大吼著這句話。
墨玨曄手著的腦袋,輕聲道:“我陪著你,哪里都不走,你好好睡吧,我就在你邊。”他聲音溫,臉上還掛著笑容,柳依諾半睡半醒間仿佛真的聽懂了,緒竟然真的漸漸安靜下來。
墨玨曄著與柳依諾在一起的時,這一刻,他不想在考慮其他。
他留在柳依諾的房中很久,燕羽邇在他的房間里等的不耐煩,臨川看著現在的臉也不敢多說什麼,燕羽邇道:“你們家主子出去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公主恕罪,我真的不知道我家主子做什麼去了。”臨川現在滿頭大汗。
他知道現在連墨玨曄都不敢輕易得罪燕羽邇,而自己面對這個刁蠻的小公主,也是不敢毫怠慢,可看到那雙凌厲的眼睛,就總是冒著冷汗。
“哦?你真的不知道嗎?可我知道啊,他現在不就是在柳依諾的房里嗎?你們是存心耍我嗎?還是覺得我這個大燕公主,這麼好糊弄?”
已經一再容忍了,若不是墨玨曄,換了旁人,只怕燕羽邇現在早就沖過去將人大卸八塊了,才不會在這里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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