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皇帝年過五十,但子強健,尤其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大盛皇帝比他大不了多,但要論子的話,一定是比不過燕國皇帝的。
“你就是墨玨曄?果然長得一表人才,難怪讓朕的小公主這麼喜歡。”
燕國人一向豪爽,就算當著眾人的面,燕國皇帝也這麼說,燕羽邇見父親并沒有難為墨玨曄的意思,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笑著道:“父王也喜歡墨玨曄嗎?這麼說,父王您是答應,他做我的駙馬呢?”
燕羽邇走上臺階繞到燕國皇帝邊,抱著他的胳膊笑著道。
燕國皇帝心里還是很喜歡墨玨曄的,不過之前聽大王子說了許多墨玨曄的壞話,現在他倒是有些猶豫,一雙凌厲的眼眸盯著墨玨曄,問道:“我倒是想問問你這個小子,是不是真心想要娶我兒?朕聽說,你在大盛是有了未婚妻的?還對我兒不屑一顧。”
燕羽邇聽燕國皇帝這麼說,狠狠地瞪了一眼旁邊的大王子,大王子好像沒有看到的眼神一樣,上前一步,說道:“墨玨曄,現在你都已經到了大燕,你若是不肯娶我妹妹,恐怕,你也離不開這里。”
墨玨曄這個時候才發現大燕和大盛的不同之,若是在大盛的話,大盛皇帝和他們這幾個兄弟定然不會如此和使臣說話,不但如此,更加不會迫別人一定要娶大盛的公主,可燕國人不一樣,他們只要是自家人喜歡的,就一定要搶過來。
墨玨曄見這幾個大燕的人,你一眼我一語,說了一堆,等他們問的都差不多了,他才找到機會說話:“曾經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抱著很大的誠意來贏取燕羽邇,我不會負的。”
“你說不會負就不會負?那你之前和那柳司明的兒是怎麼回事?”
大王子不等墨玨曄說完,便上前一步朝著他吼道,隨著大王子說出這話,其他幾位王子也都說著同樣的話,畢竟,燕羽邇是他們會寶貝的妹妹,他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任何人不放在眼里。
“我說了,事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既然給了承諾,就不會出爾反爾。”墨玨曄聲音提高一分,那幾個王子還想再說,燕國皇帝手打斷,說道:“你們都退下吧,墨玨曄既然都這麼說了,而你們的妹妹有事真心喜歡他,朕就難為你。”
燕國皇帝說完看了燕羽邇一眼,眼神中盡是寵溺,燕羽邇臉上出笑容,剛要說什麼,就聽燕國皇帝繼續說道:“不過,你要讓朕滿意,你要讓朕覺得你配得上我們演過的戰神,給你一年的時間。”
燕國皇帝的要求并不過分,墨玨曄也沒有什麼意見。
“那在下就多謝燕國皇帝了。”
墨玨曄說完,燕國皇帝便命人上酒,燕國皇帝一改剛剛的嚴肅,他和墨玨曄開懷痛飲,其他幾位王子也不像剛剛那樣尖酸刻薄,竟然在桌上劃拳,看著十分親近,完全沒有大盛的勾心斗角。
墨玨曄與他們吃著烤,喝著酒,看著燕羽邇在旁邊跳舞,這一刻他倒是真的覺得燕國的人更過一些真誠。
他平時酒量很好,但這一次他卻有些喝醉了,燕國皇帝吩咐人給他準備宮殿,墨玨曄和燕羽邇一同去寢宮休息。
燕國的寢宮不比大盛那般致,但卻別有風味,他們喜將自己的獵皮掛在房做裝飾,又喜天然的花草香氣,兩種味道混在一起倒也不覺得難聞,墨玨曄微醉便躺在床上休息,床上披著虎皮,十分的。
“你的哥哥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墨玨曄見燕羽邇紅著臉盯著自己,便想要和聊聊天。
燕羽邇又手托著下,想了想才說道:“大哥?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燕考慮,無論是針對你,還是不針對你,比你三哥要好得多。”
墨玨曄聽這麼說,心里忽然有些羨慕,如果墨決庭真的一心為大盛考慮,那他甘愿做個臣子輔佐墨決庭又如何?偏偏墨決庭不擇手段,他的眼里本沒有百姓,只有他的權力。
想著大盛目前的局面,墨玨曄有些頭疼,著脹痛的額頭,說道:“的確不太一樣,你大哥倒是像個好人。”
他原本以為大王子是個憨厚的人,一心為了大盛著想,他卻不知道,大王子此時在私下謀劃的事,就連燕羽邇都不知道。
連續下了幾日的風雪今日終于停了,天氣開始放晴,柳依諾和墨清如聽說今天晚上有燈會,便想出門轉一轉。
燈會要到晚上才熱鬧,但白天也有不人,尤其是今日,青年男在街上都會帶著面前,腰上系著荷包,若是看重了對方便去取下對方的荷包,到時候便要拿著荷包上門提親。
柳依諾和墨清如都覺得依靠荷包來決定終有些荒唐,但又覺得這種習俗都沒有見過,便約著出門去看看。
二人裹著厚厚的斗篷,臉上帶著面,腰間掛著荷包便一同出門去。
們在街上看到各種各樣帶著面的人,柳依諾見著他們有人取下姑娘的荷包,有的姑娘一下,而有的姑娘則暴跳如雷,還有些兇悍的姑娘,竟然追著那人跑了許久,想要要回荷包。
“你說,那個追著人砍的姑娘,最后有沒有嫁給那個人?”柳依諾見那姑娘如此兇悍,若是真的被那人娶了,恐怕那姑娘也不會吃虧。
柳依諾看著這兩個人就覺得好笑,墨清如卻沒有那麼高興,一張臉都擰在一起,說道:“我……拿荷包不會真的當真了嗎?我的荷包被人了。”
們二人剛剛留意別的了,倒是將自己的荷包給忘記了,墨清如就記得笑那些人,可一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荷包竟然不見了。
“應該不會當真的,你別這樣。”
柳依諾看著墨清如這樣,心里十分想笑,但臉上只能憋著。墨清如今日的好心全都被破壞,現在什麼都不想看,只想回去。
“沒事,就一個荷包而已,到時候看誰敢上門來提親?阿如,我們晚上去看燈會,我們現在就去吃羊好不好?”
那日的羊味道,墨清如現在還在回憶,聽柳依諾提起也想再去嘗一嘗,荷包的事轉頭也就忘了。
二人先去了羊館,墨清如點了上次的那些菜,們二人正等著上菜,便看到上次假裝道士的兩個人竟然也在這里,墨清如看見他們就一肚子的火氣,但念著在外面,也不想和他們一般計較。
誰知道這兩個人竟然好死不死的坐到們邊來,夏風笑著道:“兩位姑娘這麼巧啊,既然這樣,我們不如就坐在一起吧,看你們店了這麼多,我們吃你們的就好了。”
墨清如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臉都變了,狠狠的一拍桌子:“怎麼?我給你們的銀子這麼快就花完了?就算這樣,你也不能這樣禍害我呀。”
夏風見菜來了,也不管這些,笑著道:“你給我銀子啊,對了,說不定我們是親戚呢。”
柳依諾打量著這兩個人,他們的衫雖然破舊了一些,但整個人卻很神,尤其是一張臉長得格外英俊,他們說和墨清如有親戚,柳依諾還真的有些相信。
“你們。”
墨清如說著就要手,柳依諾攔著,在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了,你好好吃飯吧,等吃完飯我們去燈會吧。”
“燈會?正好,我們一起吧,你們戴著這兩個面。”
在燈會的這一天,若是男兩個人佩戴者一樣的面,就說明姑娘是名花有主,自然不會被別人拿走荷包,而他們拿出的面正是和們的一樣的,墨清如本就生氣,現在更是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們走。”
墨清如一刻鐘都待不下去了,拉著柳依諾就走,現在天也不早了,燈會附近也有人了,這里有不賣吃的,墨清如便買了一些吃的,倒是忘了剛剛的事。
“你們看。”
墨清如指著不遠賣藝的人大喊,這里賣藝的人竟然不是表演拳腳功夫,而是用鉆火球,那些好像很聰明,很快就鉆了過去,也沒有傷。
“你看,那兩個人好像和我們戴著一樣的面啊。”
柳依諾不想看到這兩個人,但看到戴著一樣的面的,還是留意一下,看這那兩個人的高一看就知道是夏風他們。
“真是太過分了。”
墨清如被氣得哇哇大,但柳依諾卻覺得這兩個人格外有意思,穩定了墨清如的緒,便拉著在這燈會里猜著燈謎,墨清如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便將剛剛的事忘了。
“這里人好多,我們要保護好長公主。”
后的夏風兄弟看著前面的兩個人越發擔心,他們今日一定要跟過來就是為了保護們,這里畢竟是邊關,大燕的人想要混進去實在是太容易了,想要在這街上將們抓走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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