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歌道。
“齊國公,國公夫人,你們的來意我都聽說了,至于令公子……我還要親眼見過才能下定論。”
齊國公夫人道:“是,是,那可否請三姑娘現在就去一趟?因著事出急,勞煩姑娘了。”
風月歌頷首道:“應該的。”
齊國公夫人面一喜,和齊國公對視一眼,告辭一聲轉就急著走。
誰知剛邁步,門口飄然走進來一位婦人,見著人立馬逢迎地一笑。
“家里來了眷,怎地沒請眷好生招待,實在是失禮了,對不住,對不住,妾也是方才才得知,實在不是有心失禮,夫人莫要見怪才是。”
風府院兒的事,齊國公夫人多多也略有耳聞,對于這位婦人的份也能猜個大概,只是現下實在急得很,本不想多做搭理,又不好因此得罪風家,只好耐著子勉強一笑道。
“是我們來的唐突了,這位……”
齊國公夫人正猶豫著不知怎麼稱呼,明顯不可能是當家主母,不好稱夫人,可一個妾室,出來又不好聽。
風老將軍虎著臉道:“行了,齊國公和國公夫人還有要是急著去,你就先回去吧,歌兒替老夫送人。”
風月歌道。
“是,爺爺,齊國公,夫人,這邊請。”
周氏鬧了個沒臉。
也是剛才聽說府上來了眷,想著風府沒有當家主母,后院也就一位能待客的,本想出來臉,結果沒想到竟然會如此。
被老爺子瞪了一眼,就心跳如鼓,灰溜溜地退下了。
這下可是丟了大臉。
可周氏不比方氏。
當初方氏記恨老太爺,恨不得他立馬早死,可周氏卻是不敢。
一來出卑微,本就心怯,二來周氏明白,風家如今能如此鮮,全靠老太爺支撐,就風擎那子,本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所以周氏打心里,不敢對老爺子不敬,所以這個氣,也只能自己咽了。
風云歌等人前腳剛走,后腳宮卿幾人便到了。
等老爺子聞聽是大長公主府的那位二世祖,當下皺著眉想。
無緣無故的,那幾個紈绔來此作甚?
今兒府里還真夠熱鬧的,一波接一波的來人。
“去看去宮家小子,風家沒人招惹他。”
管家小跑著到了門口,口述老太爺的話,宮卿等人角只,無奈只好說。
“我們是來找人的……”
且不說宮卿如何跟風府的管家磨洋工,想法設法的混進風府。
風月歌已經跟著齊國公和齊國公夫人到了齊國公府。
一進府,齊國公夫人就忍不住詢問留在錦藝城院里伺候的下人。
“城兒怎麼樣了?”
錦藝城的小廝急忙躬回道:“回夫人,小公爺方才醒過一回,又疼暈過去了。”
齊國公夫人看了看風月歌道:“三姑娘……你看這……”
風月歌道:“我進去看看。”
其實剛進門時,風月歌就已經用神識探過了,錦藝城的癥狀,似乎跟之前徐子拓的暗疾,大同小異。
不過徐子拓比他稍微好些,煉了十幾年才逐漸顯癥狀,而錦藝城,分明就是用了那種速的功法,副作用比徐子放大幾十倍。
所以才修煉沒多久,就發了。
主要是他修煉的,是一本殘缺不全的練氣功法,之所以現在都沒有而亡,已經是走運了。
象征地把了下脈,風月歌拿出一顆培元丹喂給他,丹香濃郁,丹藥一下肚,錦藝城整個人都似乎泛起一層白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隨后,原本不省人事的人,悶哼一聲,緩緩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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