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而又尖銳的吼聲幾乎快要響徹了整個競技場,瑤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然而眼中也變得清明了不。
說是清明了不,事實上更多的還是怨恨。
只見就這樣在風月歌面前嘶吼了良久之后停了下來,忍不住用已經喊得嘶啞了的嗓子歇斯底里地沖著風月歌喊道:“風月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會饒了你的,你憑什麼廢了我的全部修為,你讓我今后怎麼辦!”
風月歌此時此刻臉上已經沒有了,那平日里始終帶著的和煦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
特別是在看瑤的時候,那目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在看一個完全沒有任何生機的木偶人一樣。
因為在眼里,瑤已經算不上是人了,在這之前都完全沒有想過子竟然也有如此惡毒的心思。
雖說以前也見識過同樣心思的人,但是像瑤這樣不知廉恥,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人,是真的沒有見過。
“與其說這樣的話,倒不如想想你曾經做了些什麼。如果不是你的話,有很多人都可以過正常的生活,都應該得到他們本就應該得到的。可是只是因為你而已,把這一切計劃都弄了。毀掉了別人的前程,難不這不是你應該反思的嗎?到頭來卻要怪到我頭上,這都是你最有應得!如果不是你最開始的時候招惹我,又怎麼會得來這樣的結局?”
風月歌的一席話本來是想要點醒瑤的,可是又不是沒有嘗試過想要弄清醒瑤,并且讓看清楚現實。
可是現實卻往往都是殘酷的,瑤永遠也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現如今的早已經被痛恨蒙蔽了雙眼,并且始終用惡毒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風月歌,似乎是完全不想要,再繼續這樣下去。
如果給能力的話,甚至愿意跳上前去將風月歌給撕咬碎片。
“你不配,風月歌,無論如何,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比我強又怎麼樣,能力比我好又怎麼樣?到頭來都是白費,我可是瑤是家的大小姐,你想要不怕都不!”
瑤還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吼著,并且不斷的朝著風月歌作出神攻擊,一直都在冷嘲熱諷。
讓風月歌秀眉輕蹙,神里也多了一不耐煩,終于忍不住沖著此時此刻,還在呆頭呆腦的裁判員說了一句:“裁判,還不結束比賽嗎?”
有人將話頭引到了自己上,裁判員這才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看了看場上的形,頓時明白了究竟應該做些什麼,于是就毫不猶豫的吹響了哨聲。
比賽算是徹底的結束了,風月歌沒有再搭理瑤,在比賽結束了之后,就頭也不回地下了臺,僅僅留下后依舊在歇斯底里的瑤。
瑤看上去況并不好,但是依舊像是瘋了一樣的歇斯底里。
因為再也顧及不了其他東西,其他東西也早就被自己給破壞了,所以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這樣歇斯底里的保衛著屬于自己的最后的東西。
事實上究竟還有什麼,就算是也不清楚。
然而他始終站在臺上肯定是不行的,接下來裁判員見不走,自然是要出言提醒。
“帝都瑤,請你下場。”
“我怎麼下場?”瑤開始沖著裁判歇斯底里起來,“我都這個樣子了,你讓我怎麼下場?我下不了場,我要永遠的跪在這里詛咒你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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