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霍懷瑾坐著的椅,文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你還好麼?”
文清不知道霍懷瑾為什麼要這麼問,只得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我倒是還好,只是你想好了麼,昨天晚上究竟是發生而來什麼,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麼?”
霍懷瑾靜靜的看著文清的眼睛,“你其實不是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麼?”
文清被霍懷瑾的話噎的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回憶著昨天晚上霍懷瑾將自己單獨留下來的樣子,文清突然間有些恍然大悟。
“其實你知道是,但是你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我,是麼?”
一想到昨天霍懷瑾說的話有些深意,文清瞬間有些明了了。
“是,我看到了,之前來你這里的時候,其實我就看到過,或許是覺得我現在還在病重,所以本不能起床,所以在昨天晚上行的時候并沒有做到十分的小心翼翼的。”
霍懷瑾不輕笑了一聲,不得不說,易穆瑤確實是一個可可的小丫頭,只可惜,做的事確實讓人有些汗然。
“那你為什麼一開始不和我說啊,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是這種事事關重大,我是絕對不會偏袒的。”
霍懷瑾點了點頭,對上了文清的眼睛。“就是因為知道你絕對不會偏袒,所以我才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你,因為在我看來,本不想這樣。”
面對霍懷瑾輕的語氣,文清的心中越發的難了起來。
“霍懷瑾,你知道麼,當初我被你趕出去,我走投無路,是他們收留了我,我和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很久,若不是因為文安被綁架,我想我是不會輕易在回到這里的。所以,對于他們的品,我很了解,只是現在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們會做出這種傷害別人的事,我實在是不能理解。”
文清抓住自己的頭發,腦海中都是之前他們在一起生活的畫面。
霍懷瑾看著文清這樣的狀態,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對不起,我不知道因為我,你了這麼多的苦。”
一想起楚北此時還在重癥監護室,楚若軒還在失魂落魄,文清對于易穆瑤原本的一點點心逐漸的恢復了原來的堅。
“可是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不能看著楚叔叔就這麼白白的忍痛苦,霍懷瑾,你的權利很大,幫我找到他們,好麼。”
看著文清堅定的模樣,霍懷瑾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也有事要拜托你。”
文清微微的有些愣神,沒想到霍懷瑾居然有事要求自己。
“你說吧,只要我能幫得上,我一定會幫。”
凌昭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眉頭的皺在一起。
“爺,我們再一次暗中聯系了不霍氏的東,在下周一的會議上,就會提出自己的建議。”
凌昭不由的輕笑了一聲,“他霍懷瑾以為他搜集一點點證據就能怎麼樣麼,我會在你出院之前就讓你的霍氏變一個空殼子。”
此時一個傭人快步的走到了凌昭的面前,“凌爺,馮嘉欣想要見你。”
一提到馮嘉欣這個名字,凌昭的眼睛中便閃過了一厭惡的愫。
“哼,居然還來找我?在那種況下,不僅僅是壞了我的大事,還鬧出那麼大的緋聞,還想讓我幫?你去告訴,從今往后,不用來找我了。”
馮嘉欣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經過了晚會晚上的事后,和馮嘉誠的那點事被傳的是沸沸揚揚的,馮遠征氣的將自己趕了出來,自己此時實在是有些走投無路了。
看著傭人走出來,馮嘉欣立刻的迎了上去,手死死地抓住傭人的手腕,任憑怎麼掙都無濟于事。
“對不起馮小姐,我們家爺說了,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過來了。”
馮嘉欣的瞳孔猛然的睜大,不后退了兩步,這是又被人拋棄了。
“不,你再去和你家爺說說,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為他做事的,求求他收留我好不好。”
若是讓再一次落在冷昊辰的手中,還不知道會經歷什麼樣的磨難,實在是一點都不想再嘗試了。
“對不起,如果你還是賴在這里不走的話,我就只能讓人把你拉出去了。”
席勒在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睛中只有諷刺。
“我的手中還有冷家和國那邊人的合作信息,只要你們愿意讓我留下來,我會將這些信息都告訴你們。”
馮嘉欣心一橫,直接將自己最后的底牌說了出來,不然自己下一秒可能就真的要被掃地出門了。
席勒的眸子微微的亮了一下,緩緩的走到了馮嘉欣的邊,用居高臨下的氣場看著。
“你說的都是真的?”
見這個條件確實人,馮嘉欣立刻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是從國自己回來的,所以沒有直接和冷家對接,很多資料都還在我的手上,這也是他們為什麼一直都在找我的原因,如果你們能讓我留下來,保我周全,我會將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我覺得這個對你們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
席勒給邊的傭一個眼神,“帶進去吧。”
凌昭聽了席勒的話,將自己手中的文件合了起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留著看看吧,雖然之前也這麼和我說過,可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口中所謂的消息是什麼,現在走投無路,正是一個好機會,若是能將冷家也逐漸的拿下,那這筆買賣可一點都不虧。”
文清此時睜著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霍懷瑾,“真的假的,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的本領,你這次能活著回來真的是萬幸。”
雖然文清這話說得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霍懷瑾聽著就是覺得十分的別扭。
“我現在因為傷,有很多事沒有辦法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文清不挑了挑眉,“那你就覺得我可以麼,你別忘了,咱們兩個之間的仇恨,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原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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