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和媽媽夏潔一起出雙對的男人,也姓顧!
當時的顧氏掌門,顧禹?!
該不會是?
神凝重的看著他,只見他微微一笑:“不是說你是商墨宸的未婚妻?他居然連這個都沒告訴你?”
“……”
葉闌承認自己后知后覺,之前小何跟說起過商芝華家里的事,可是小何本沒有提到過顧禹的名字,每次提到他,都只說姑爺。
更何況怎麼知道這個顧就是那個顧?!
這也太狗了吧?
葉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的,腦子里只剩下一堆漿糊,本再也無暇顧及靳梵谷這個“大騙子”了。
商芝華和顧歡歡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甚至是極度排斥,原來不只是因為們和謝心蘭更親近,還因為是夏潔的兒!
當年在媽媽離開顧禹之后沒多久就和顧禹結婚的人,就是商芝華啊!
聽到越走越遠的腳步聲有些沉重,明顯不如來的時候那麼輕快,靳梵谷的角一勾,浮起一抹涼薄的笑意。
葉闌,別急,這還只是開始,我們,來日方長!
不知不覺葉闌就回到了涼亭的位置,剛才那個中年男人已經走了,商墨宸背對著坐在那里。
拔的影只是安靜的坐著,就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茫然無措的心仿佛忽然有了落腳點,加快步伐正要過去,卻瞥見壯的廊柱擋著的地方,還有兩個纖細的影。
顧歡歡的聲音清晰的傳來:“表哥,你也太過分了,你都知道葉闌是誰了,還把帶到我家來,你讓我媽怎麼辦?你難道不知道是費了多大的勁,才能忍著不把直接趕出去?”
葉闌立時頓住了腳步,下意識看向商墨宸的背影。
看不見他的表,可是心底里卻對他即將出口的答案,忐忑不安。
只聽他毫不在乎的冷聲嗤笑:“若想趕便趕,我和葉闌一起走就是了。”
“表哥!”顧歡歡激的喊起來,“我媽到底是你的姑姑!當年夏潔明目張膽的勾搭我爸爸,害得我爸和我媽一直到現在都還有隔閡,你知道我媽心里有多苦嗎?”
商墨宸的指尖在大理石桌面上沒什麼規律的輕點,出口的話也沒什麼溫度:“那是他們上一輩的恩怨,跟葉闌有什麼關系?”
“是夏潔的兒啊!我媽一看到那張臉,就會忍不住想起當年的事!你也知道,我爸這麼多年一直借口生病,一年有大半年的時間都在英國療養本不回來,我媽每天守著那麼大的家,守著顧氏,心里是什麼滋味你知道嗎?”
“如果你把我住是為了跟我說這個,那就不必廢話了。”商墨宸聲線清冷,仿佛完全不關心所說的那些事。
真是可笑!過得不幸福,就看葉闌不順眼?不喜歡看見葉闌就不要來商家大宅、不要請他們過來參加這個宴會好了!
特意請了他們來,還說不想看見葉闌,當他商墨宸很閑?
見他沒什麼耐的要起走人,謝心蘭趕忙開口:“墨宸,歡歡不是那個意思,按理說上一代的恩怨我們不好置評,可是你不覺得葉闌出現得太奇怪了嗎?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可是世上真的就有那麼巧的事,讓你剛好遇到?”
顧歡歡聽見這話,心里那份委屈更加放大:“就是啊!當年媽媽足我媽和我爸,現在又在你和心蘭姐姐之間橫一杠子,連套路都是一模一樣!表哥,我爸當年犯了糊涂,難道現在你也要犯糊涂嗎?”
“閉!”商墨宸沉沉的吼了一句,冰冷的眼神卻如刀鋒一般掃向謝心蘭,“我們商家的事,不勞謝小姐一個外人心!”
顧歡歡氣得跳起來,卻正好看見了亭子外面,面對他們的葉闌。
本來想要跟商墨宸再爭辯些什麼的話,到了邊就生生改了口:“表哥,心蘭姐姐哪里是外人呢?舅舅舅媽一直都當是自己的兒媳婦,你不是也沒反對嗎?況且說的也是事實啊,不然你自己想想看,你跟葉闌的份天差地別,生活圈子完全都不一樣,哪里那麼巧就正好遇到了?一定是帶著某種目的故意接近你的!”
葉闌手握拳,氣得整個都在發抖。
和商墨宸的相遇是怎麼回事,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可是顧歡歡不但直接說有目的,還擺明侮辱媽媽!
“你胡說!”
葉闌三兩步沖上去,紅著眼睛瞪著顧歡歡,是商墨宸的表妹又怎樣?當著的面這樣侮辱媽媽,就是不行!
“我媽媽才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如果媽媽是那樣的人,可以帶著目的接近有錢的男人,并且那麼容易就足人家的婚姻,怎麼至于和爸爸結婚,忍氣吞聲那麼多年?
一想到媽媽那麼多年吃的苦、的罪、流的淚,心里就像刀割一樣,可是們卻在把臟水往媽媽的頭上潑!
顧歡歡輕蔑地看著,目里凈是挑釁和憎恨:“本來我只是聽我媽那樣說,可是看見你這副德,我就知道我媽說的一點也沒錯!只有那樣的媽,才能生出這樣的兒!”
“啪!”
一聲脆響,葉闌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和力氣,竟然直接扇了一個耳!顧歡歡妝容致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指印!
連葉闌自己的手掌,都震到痛得發麻。
“葉闌!你竟然敢!”顧歡歡瞪著布滿的眼睛,大聲嘶吼道,“你竟然敢打我!表哥你看見了嗎?打我!”
葉闌剛才是在氣頭上,聽見的控訴,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是跟商墨宸一起過來參加他表妹的訂婚家宴!
打顧歡歡并不后悔,可是……
不由得地瞟一眼一直站在那里的商墨宸,卻聽他冷冷地嗤笑了聲:“我不打人,要不然你另外半邊臉恐怕也花了。”
這話一出,對面兩個人頓時都倒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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