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賬,謝心蘭自然是會算的!
看了眼羅錚,見對方一門心思只在手里的投資方案上,顯然對這筆投資十分有興趣似的樣子,心一橫,終究點了點頭。
目送著謝心蘭躊躇滿志的離開,靳梵谷的眼底劃過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
這就是燕城數一數二的人?
呵!
包間側門打開,馮玉章走了出來。
“靳真的打算讓謝心蘭去離間商墨宸和葉闌?”他有些不可思議,“據我對的了解,謝心蘭心氣高得很,雖然對商墨宸的心思早就全城皆知,可也從來沒有干過一哭二鬧三上吊之類的戲碼!”
“就是因為太清高了,所以人家才看都不看一眼。”靳梵谷沒所謂的淡淡道,“沒被上絕路而已,人一旦被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馮玉章也是人,哪里有不明白的道理?
就好象他明知道靳梵谷手段狠,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可為了給馮若敏報仇,被利用被使喚,甚至靳梵谷為了讓商墨宸放松警惕、更加自負,要他去商墨宸面前求幫助,他也全都認了!
天知道他每每看見商墨宸,都要花好大的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沖上去問他要兒啊!
可為了最終的復仇,他還不是一樣忍過來了嗎?
所以對于靳梵谷這個論調,他自然是連聲附和:“那是,那是。”
“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靳梵谷瞟了他一眼。
“放心,人已經接回來安置好了,隨時配合您的行!”
“不急,好好看著他,需要用到他的時候再放出來,免得打草驚蛇。別忘了,在商墨宸眼里,他已經是個死人了。”靳梵谷冷靜地道。
“我知道。”馮玉章的小眼睛里流過一抹明的芒。
商墨宸,你等著!好戲就要開場了!
……
顧氏。
商芝華坐在總裁的位置上,練的在各種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那些文件好像永遠也簽不完似的,簽完一份,助手就又遞過來一份。
“也不知道歡歡什麼時候才能過來幫幫我。”好不容易放下筆,讓手可以休息一會兒,商芝華忍不住嘆道。
的助手柳家宏笑了笑:“顧小姐還小呢,還要再多玩幾年的,再說不是有靳先生了嗎?哪用得著您這樣心?”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商芝華忍不住秀眉輕顰,手捶了捶坐得酸疼的腰:“梵谷好是好,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柳家宏笑起來,幫輕輕敲打反手夠不著的地方,半開玩笑的道:“人家說丈母娘看婿,越看越滿意,您可倒好,這個婿都已經有求必應了,您還是覺得不滿足。”
商芝華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這也就是你,換個人這樣說,我早就把他攆出去了!”
柳家宏忙道:“是。”角卻還是掛著一溫笑意。
商芝華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繼續說道:“梵谷對我們也確實是不錯了,我提的要求,他就從來沒有拒絕過,可我總覺得他想要的不止于此,可他和歡歡什麼都不說,這一點才是我最擔心的。”
“您是怕他別有企圖?”柳家宏瞬間就明白了的意思。
商芝華一愣。
一直只是覺得不太對勁,可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柳家宏這句話倒是提醒了。
別有企圖?
里咀嚼著這幾個字,旋即又搖了搖頭,不可思議地道:“他的靳氏比顧氏大多倍,他需要對我們有什麼企圖?”
這個問題,柳家宏沒有回答。
他知道,即使他是商芝華邊最親近的人,也有他不能的話題。
這麼多年了,就是因為他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才能在邊一直留到現在。
商芝華向窗外,漸漸陷了沉思。
……
商墨宸回到別墅的時候,柜里的服果然都已經被替換掉了。
他滿意的點點頭,隨手拿出一件來,直接穿在了上。
眼不錯!他挑挑眉。
看來方晚千方百計拐葉闌做服裝設計,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一邊小何也已經把葉闌打扮好了。
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穿禮服,但商墨宸不得不贊嘆,葉闌每一次都能給驚喜。
“不用張,等會進去以后你只管吃吃喝喝,人往來的事方晚知道去做,你只需要去混臉就行了。如果也搞不定,自然有我和方歌。”
都已經帶出過那麼多次場合了,還是一副張得不知道手腳該往哪里放的樣子,商墨宸不免有些好笑,但還是和悅的開導。
“哦。”葉闌點了點頭,深吸了幾口氣,砰砰跳的心,總算要稍微平靜一些。
可一到現場,還是忍不住傻了眼:這場宴會的主辦方,居然是……謝心蘭?!
看見商墨宸十分高調地帶著葉闌進場的時候,謝心蘭直接就朝正和相談正歡的一個貴婦人示意了下,邁步迎了過去。
“墨宸!”順手拿過侍應生手里托著的酒杯,遞給商墨宸,“歡迎。”
今天穿著干練,表也十分平靜,程式化的作為一個宴會的主辦者,在歡迎所邀請的客人。
就好象他們之間本就沒有之前的那些不愉快,甚至也從來沒有對商墨宸有過任何想法!
商墨宸沒接的酒,卻從經過的侍應生的托盤里取了一杯果,遞給葉闌:“你不會喝酒就不要喝了,喝這個吧。”
葉闌從善如流的接了過來,點頭:“哦。”
眾目睽睽的,大家都知道謝心蘭之前高調的非商墨宸不嫁的態度,可人家非但不理,還當著的面對葉闌細致微,不管怎麼說,謝心蘭都略微有些尷尬。
不過只是微微有些自嘲地笑了下,立即就恢復了正常。
“差點以為你不來了。”繼續挑話題跟他寒喧,“沒想到你居然肯賞臉,真是蓬蓽生輝!”
商墨宸終于淡淡地睨了一眼,直接道:“葉闌們準備做裝,我帶來混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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