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防萬一,還著他發了毒誓,再一下賭,就斷手斷腳、死無葬之地!
可沒想到才剛消停了幾天,他竟然又賭上了!
氣憤地指著蹲在角落里都不敢抬頭看的男人:“你這死孩子!你那天怎麼跟我發的誓?這才多久啊?你就給忘了?”
柱子不敢應聲,那戴金鏈子的男人擺擺手:“行了,教訓孩子回家慢慢教訓,我們哥幾個沒那麼多空閑陪你們,給了錢,人你就帶走,要不然,我只能按規矩辦!”
規矩?
柱子嚇得立即“媽呀”一聲鬼著哭起來,他一被帶到這里,就先被狠狠的揍了一頓,打得鼻青臉腫的。
然后在等待的這期間,又親眼看見他們把外面那個還不起賭債的人給揍得渾是,到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他雖然在農村長大,可從小一家人都把他當個寶貝,很是溺,連手指頭都沒舍得過他一下!
挨了一頓打已經是委屈得不行,要按這些人的規矩辦,他還能有命嗎?
三十多歲的人了,哭得稀里嘩啦的,玉嬸又是心疼又是害怕,頓時六神無主,可一百萬不是個小數目,怎麼可能拿得出來?
何況商家也有商家的規矩,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對于傭人的家庭風氣要求極嚴,這麼多年也沒敢說之前未婚生子的事,一直只說這是的“侄兒”。
可若是借錢幫兒子還賭債,商家立即就會知道,在商家也就做不了!
“緩一緩可以嗎?我回去想想辦法,你們放心,錢一定還你們的!”眼前救人要,沒奈何,只得哀求道。
男人攤了攤手:“欠錢的都這樣說,那我們還要不要收賬了?”
玉嬸道:“可我現在實在拿不出來那麼多錢呀!”
“呵呵,說拿不出來錢。”男人干地笑了笑,一群打手也跟著笑,可他們的笑,卻讓玉嬸心里一陣發。
柱子也嚇得大起來:“媽!你可不能沒錢呀!沒錢還他們會打死我的!”
“知道會被打死,你干嘛要賭啊!”玉嬸急得直跺腳,眼睛都紅了,可是一百萬,去哪里拿?
戴金鏈子的男人擺了擺手:“我也不為難你了,既然沒錢還,那就拿命來抵好了!”
說完,一群打手就把柱子揪起來,重重的拳頭直接招呼了上去。
柱子頓時鬼哭狼嚎的哭起來。
“媽!救我啊!媽!你從小就沒養過我,不能見死不救啊媽!”
玉嬸也哭起來:“別打!你們別打了!把他打死了,你們不是也拿不到錢嗎?你們是要錢的,何苦背人命呢!”
男人挑了挑眉,揮手示意手下人暫停:“嗯!是個明事理的!不然這樣吧,有個金主說愿意幫你還這筆錢,不過你得幫做件事,做了,這錢就幫你出了,你看怎樣?”
玉嬸惶然道:“要我做什麼?不是要我殺人放火吧?那我不做的!”
“你這個老太婆,倒還有原則。”男人笑得有些無奈,“放心!不要你殺人放火!”
他說著,從旁邊的屜里拿出一包東西來:“很簡單,你把這個,放到你家主人的臥室里,再想辦法讓你家男主人發現,就了!”
這麼簡單?做這麼件事,就能抵一百萬?
玉嬸將信將疑地接過那包東西來,打開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地看看那男人。
避孕藥?還是被打開過,用過幾顆的?
這是什麼意思?
在商家做了不年了,大戶人家的傭人比平常人家見識得多一些,很多事就算沒做過也聽說過了。
這事微微一琢磨,便驟然明白過來:“我家主人沒吃過避孕藥!你們是想……是想陷害?!”
站直了子,掃一眼房里這些打手,抖著聲音道:“你們是故意的!這就是個陷阱!你們是故意套我兒子的!”
似乎沒想到會反應這麼快,那男人眼角一沉,發出一聲冷笑:“是又怎樣?現在你兒子在我們手里,要麼拿一百萬來贖人,同時丟掉工作,要麼,就乖乖把這事給辦了!那位金主說了,事之后,會再給你一百萬安家費,就算工作丟了,你后半輩子養老什麼的,也夠了!你自己選吧?”
玉嬸頓時手腳冰涼,手里的那盒避孕藥,象是有千斤重!讓一下子跌坐在地!
……
玉嬸前腳離開,那個戴著金鏈子的男人后腳也出了門。
他跑到巷子另一頭,湊到等在那里的一輛黑豪車旁邊,對著里頭道:“辦妥了!”
“東西給了?”車子里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給了!您放心!我跟說了,兒子會在我這里寄放幾天,等把事辦好了,我再放人!”
車里的人發出一聲冷笑,“嗯”了一聲,坐在駕駛座的司機便把車窗開了一條,從里面遞了一張卡出來。
“這里面是兩百萬,碼在卡背后。”駕駛座坐著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說話的態度也很是溫和,說出來的話卻別有深意,“其中一百萬是你們兄弟幾個的辛苦錢,另外一百萬過幾天放人的時候可以給他,至于要不要用什麼辦法收回來,那就是你的事了。”
戴著金鏈子的男人瞬間就聽懂了。
他接過卡,翻過來看了看,滿意地笑了起來。
……
商氏。
一大早,方歌就出現在商墨宸的辦公室里。
商墨宸眼皮都沒抬一下:“怎麼?方晚跟你休戰了?居然有空到我這來?”
以方晚的折騰能力,如果真的起心要鬧,絕對能整得方歌腦瓜仁都疼!
這好一陣,也沒見方歌出來晃了!就連杜凜生的訂婚宴,他也只是匆匆來走了個過場就趕溜了。
方歌沒好氣地往沙發上一坐:“你還好意思說!都是葉闌那個人害的!沒事帶方晚出去結的些什麼人!我把手機都沒收了,那臭小子還敢打電話過來,張口就我‘哥’!那丫頭還護著他,不讓我派人教訓他,要不然就跟我要死要活的折騰!簡直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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