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東西?李若蘭心里泛起嘀咕,可不管怎麼說事已至此也得先哄著幫自己解決這件事。說回來也是萬幸發現的早,否則真的為那個狗男人放棄所有,放棄榮華富貴和二夫人的尊號跟他亡命天涯,幸好沒有鑄大錯,一切還能挽回。
于是連連答應:“太子妃,只要您肯幫我,以后在蕭家我唯您馬首是瞻,以后你就是天你就是地,我李若蘭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恩。”
蕭塵霜神淡然,沒有得逞的欣喜也沒有其他的反應,只是吩咐許沉央去傳話,讓張護衛即刻開始行。
他們作很快,收到消息就立馬去布局,將蕭家一切都恢復了原樣,至于那膳食里的迷藥也都全部撤換,權當做是一家人沉沉的睡了一覺。
看著這一切的變化,李若蘭不慨萬分,果然有權之人做什麼都是最方便的,才短短瞬息的時間就能變幻莫測,顛倒黑白。
以往在后院里只是和這些個子爭搶斗艷,為的就是那一的寵和例外。
但此刻才終于明白自己前半生所爭的都是孩過家家般玩耍,牽扯到真格的,還是權大一級死人啊。
元輕羽經過邊,冷冷道:“今日的事為你擺平了,可莫要耍什麼花招,你該知道,你那些伎倆在我們主子面前都是小把戲。”
李若蘭回過神,伏小做低的姿態:“我知道,輕羽姑娘……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元輕羽睨了一眼手里的包袱,“這些東西歸原主,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們就敢保證一切恢復如初,你和那個男人的事,太子妃也不會計較,順帶還能幫你理了。”
“那……一切就全按照太子妃的意思。”李若蘭躬施禮,又道:“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些都是后話,蕭塵霜沒有在意許多,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張護衛一行人也匆匆趕回軍營,他能有今天也是多虧了當初蕭塵霜舉薦,因此這份恩不管何時都是報還不清的。
眼看就要天亮了,簡單洗漱了一番就上床歇著了。今夜由許沉央值守,他拿著一把扇躺在搖椅上,慵懶的了個懶腰。
元輕羽吹熄了燭火端著燭臺走了出來,冷冷看向許沉央,嗡:“誰讓你來的?”
許沉央:“自然是堂主讓我來的,我在太子府蟄伏多年都沒有察覺到半點消息,可你就不一樣了,在這個人邊才一年多就有如此收獲。”
元輕羽張起來,低聲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兒,你以為是什麼人,很聰明能察很多東西,難道……你就這麼不怕死?”
許沉央不以為然:“本來就是刀口的人,你跟我說怕死?你這樣我總覺得你多了幾分人味,這不像你啊,阿羽。”
“總之我會盡快把玄月令拿到手,但如果你敢在背后耍什麼花招,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元輕羽丟下一句話就往耳房走去。許沉央并沒有反駁,也沒有自證清白表示不會來。
他確實不會來,在太子府忍蟄伏這麼多年才獲得魏風的信任,豈會因為一個蕭塵霜而了他多年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蕭義起來的時候就覺得頭昏腦漲,像是宿醉一樣,對昨天的事兒半點記憶沒有。
他吩咐祥叔給自己準備了杯茶,祥叔也沒多說,麻利的去準備了,端來參茶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了句。
“相爺您以前可沒這個習慣,今兒怎麼突然想起喝早茶了?”
蕭義了腦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頭昏腦漲的,昨天……我在書房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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