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道……
蕭塵霜微微一笑:“因為你還有用,其實你奉的是誰的旨意誰的命令,對我來說一點不重要。我只是有一丁點好奇,我到底為什麼會礙了長安侯府的眼?”
“這……”靜和一臉為難,可看到蕭塵霜那詭異的笑容和眼神時,又覺得心生駭意,“難道太子妃真的不知嗎?不知長安侯從哪里收到的消息,說是蕭家和太子已經聯手決定把定王送上北齊王座,所以……”
所以也就是說只要死了,相府和太子之間必定有隔閡,屆時一拍兩散,而他們再趁虛而。
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只是蕭塵霜有些不明白,一個詛咒的草娃娃就能要人命?還是說那個草娃娃上面別有文章?
看了一眼碧水,碧水會意過來,立即拿出之前收起來的草娃娃來。
這是用稻草編的,完整的生辰八字,上面扎了幾銀針,除此之外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靜和著蕭塵霜的一舉一,又飛快的低下頭,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此時鼻子尖上綴著幾顆亮晶晶的汗珠,看的出心底確實很張也很恐懼。
“我不會真的蠢到一個草娃娃就能要我的命,靜和,我其實對你也算不錯,至沒對你太壞,如果你現在實話告訴我,也許我有這個能力送你出去,擺長安侯府的控制。”
唐靜和連連點頭,誠懇的說:“太子妃……事到如今奴婢不敢再有所瞞。一開始奴婢在相府確實只是為了打聽一些消息送出去,這樣的況在各大世家實屬正常,”
這話沒病,不管任何人都以為蕭婉清能當上太子妃,可沒想到最后卻是蕭塵霜。所以長安侯府確實不可能未卜先知的知道,早有預謀的可能就完全不立。只是百合的事……究竟是誰泄出去的?想了許久也沒有頭緒。
元輕羽的目落到草娃娃上,其實從發現的時候就覺得哪里不對,現在再仔細一看終于發現端倪。一只毒蝎從里面爬了出來,那蝎子個頭就比螞蟻大一丁點,尾部呈紅棕,莫非是……
當即只覺頭皮發麻,大喝一聲:“丟掉!”隨即眼疾手快,立馬奪過蕭塵霜手里的草娃娃,卻沒來得及扔出去,那蝎子鉆出來冷不丁的在虎口上狠狠一咬。
“輕羽!”蕭塵霜看到那只跑掉的蝎子,抬腳就給踩死,綠的毒沾滿了鞋底。元輕羽咬牙,“鞋!”
碧水反應過來,連忙把蕭塵霜的鞋掉,當看到鞋底的時候,不暗嘆,這蝎子是毒王吧,這麼眨眼功夫鞋底都磨穿了。
“別說話,調整呼吸,我渡真氣給你!”許沉央立即點了的道,不讓毒素侵五臟六腑。再與席地而坐,將真氣毫無保留的渡給了。
蕭塵霜看不太懂,卻也知道許沉央這次是盡了心力的,但已經無法去思考他為什麼豁出命,本就懶得去想,因為事發生的太突然。
只是恨恨的看向唐靜和,尤其看到一副無辜的模樣就更是來氣。
上前就是一腳踹了下去,靜和隨之一歪,伏案在地,蕭塵霜死死著的兩頰,“解藥呢?”
“解藥……我沒有解藥,真的,我……我都不知道里面居然有毒蝎,看來他們也是將我當作棄子,小姐,你救救我……讓我活著吧!”
蕭塵霜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你沒有解藥,那活著也無用。”
“不是的……太子妃,我知道我知道是翁主想害你,一直喜歡太子,本來以為能和太子在一起,之前聯姻的事皇上也應允了的,可不知為何突然變卦……所以才容不下你,我知道的我都說了,您就饒了我一條賤命吧!”又砰砰砰磕頭,額頭已是一片殷紅。
若說以前蕭塵霜還有些惻之心,可現在,回想起剛才的狀況,若非元輕羽眼疾手快奪走了草娃娃,現在被咬的人,命懸一線的人就是。
疲累的揮了揮手手,讓人先將唐靜和拖下去,而后立馬差人進宮把溫清輝請出來。整個太醫院醫最好,唯一認識的也只有溫清輝了,在這個時候也只能更傾信于溫清輝。
元輕羽已經徹底陷昏迷,但見許沉央額頭上也布滿了汗珠,他微閉著眼,滿是痛苦的神。
終于看懂什麼,再這麼下去許沉央絕對會撐不住,再看元輕羽的脈搏迅速衰弱,這毒當真如此可怕?
在床邊守了一夜,至于唐靜和的事,是讓張護衛悄悄去做的。無人會在意一個婢的生死,而府里的人都以為真的送究辦了。
可后來又有人說看到和郎跑了,再然后又看到在酒館里買醉,當夜跌跌撞撞的回家之時,磕到湖邊的石頭上,失足掉到了河里。
尸在河里漂浮。
這條河的水不能喝,但是住在周圍的百姓都在這條河洗服。
所以早上的時候就有婦人看到一浮漂了過來,還以為是個什麼服,結果近了一看,可差點沒把給嚇死!
這哪里是什麼服……本就是尸啊!那婦人當場就暈了過去。
結果這尸泡了一大早上才有別的人發現,衙門里的捕快過來打撈尸,后來查到是相府的里當差丫鬟,本是想麻煩蕭義過來認一認。
可師爺卻說人家丞相貴人事忙,再者又有證人看到這丫鬟確實是自己喝醉酒,就算失足溺水也是正常的,所以就沒有驚擾了相府的人,這事兒也就這麼給結了,隨手一埋簡單省事。
在相府負責打掃院子的老婆子聽到這個消息,也連忙放下掃帚悄悄出了府。殊不知已被人跟蹤。
而蕭塵霜這邊,則對外宣稱自己生病,卻暗中讓人散發流言,使整個長安侯府知曉中毒的消息。
“主子,下去歇會吧,這里我來看著。”
蕭塵霜搖搖頭:“我不累。”
站在一旁的許沉央也沒有強求,只是默默退到一旁,神略有些僵,陷了沉思。
昨夜那個溫太醫過來也是束手無策,想要救人恐怕得闖一趟藥王谷了。可如果直接這麼去,這子關切的勁兒就太過了。蕭塵霜如此聰明,容易被看出端倪來。
可阿羽的毒得盡快解,若是拖延下去可就回天乏了。為了這件事,他不僅渡了真氣給元輕羽,還煎熬了一晚上沒睡覺,所以現在不能再等下去。
他借口說出去抓藥調理自己的子,蕭塵霜也沒有多想,讓他盡管看病,銀錢自會報銷。
這一點就算傳到某些人耳朵里,也不會作別的想法。所以很容易他就出了府,一路直直朝著棋社走去。這間棋社共有三層樓高,裝修典雅大氣,棋社員也都是一副文弱書生模樣。
經營棋社的老板見有客人上門,便溫和一笑,上前拱手道:“公子可是要約棋?是否有對手?”
許沉央走到大廳里挑了一盤墨玉棋子,淡淡道:“阿羽出事了,我聽說藥王谷的傳人在此間游歷,南叔,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
“公主出事了?”南叔臉一沉,“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暴了?”
許沉央盯著這墨玉棋子,翁:“說來話長,時間急,晚上給我消息,屆時你就過來送棋子,一定要幫我找到藥王谷傳人。”
藥王谷傳人也只是聽過有這麼個人存在,可是男是又有誰知道?雖然事難辦,可公主的命才是最要的,南叔一口應允下來后就發所有安在周游的人去尋找。
眼下通了氣,許沉央也能勉勉強強放心,棋社的力量還是很大的,要找一個人很容易。之后他又去醫館配了藥,溫清輝此人確實有一套,但他給的方子不足以護住心脈,所以還得再改良一二才能配出方子給元輕羽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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