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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后重生:腹黑二小姐》 第二百五十五章 肅清

 蕭義抬腳踹了過去,這一踹直直將李若蘭踹飛,“你這個賤人,竟敢背著我錢,你!”

 “不是的,老爺你聽我解釋……”李若蘭撲騰過去,想起過往種種蕭義嫌臟,又是毫不留的將踹飛,“你解釋什麼,解釋什麼時候的男人,還是什麼時候的錢,你好大膽子啊,現在連藥材的主意都打,你到底背著我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他一拳打在柱子上,拳頭瞬間就紅腫起來,蕭塵霜默不作聲的拿出手絹替他簡單包扎了一下,落下一個好名聲。

 李若蘭吃痛,掙扎著爬了起來,卻發現剛才他踹飛自己的時候,竟把牙都磕掉了,這哪能忍?

 作為一個人,別說是人,就一個正常人,牙掉了那得多影響觀?何況是這樣貌的人,以后張說話便空著一顆牙,還如何見人!

 生氣!那個蕭義又怎能不氣,看到那灑落一地的銀票和難得一見的首飾,其中還有當年他贈與的定

 他撿起那些首飾,又一把甩了出去,直直甩在臉上,“李若蘭,我對你不薄啊,啊?你吃里外,綠帽子都戴到我頭上來了,李若蘭,你瘋了是不是,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說你說啊!”

 別說是李若蘭被嚇壞了,就連蕭塵霜也沒那個榮幸見到他如此生氣的時候。也不敢發脾氣,只是不小心的就看到了蕭塵霜那云淡風輕的模樣,再想想這藥材的事,莫非全都是搞出來的?

 說不定這就全是蕭塵霜的計謀,王德貴現在雖然被抓了,可只要咬死了不承認,那這一切就和是沒關系的?

 還不待細想,那端蕭義又再次開口:“李若蘭,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今日你完完本本的說出來,興許我還能念著多年夫妻分網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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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開一面,夫妻分……老爺,我李若蘭嫁給你這麼多年,你可曾那正眼看我?我李家雖然是蓬門蓽戶,卻也是家世清白,本可堂堂正正為妻,卻因你而淪落為妾。”

 你以為在府中生活好過嗎?您倒是好,甩甩手什麼也不用管,可我們這些做妾的上要忍婆婆刁難,下要忍正妻的嘲諷,想要過的好那該多難,這一點我相信太子妃比我更加有會。

 蕭義懶得聽說這些,直接抬手打斷,“你的意思是為了過好所以才藥出去賣,好,就算是這樣,在這件事我不和你計較,那你是不是該說說,你和王德貴到底是什麼關系!”

 李若蘭說不出口,只是迅速低下了頭,看著那顆被打掉的牙齒。蕭義從來不曾這麼暴的對,原來并不是因為藥材的事,而是因為……可該怎麼說,該怎麼說?

 王德貴目炯炯的看向若無骨的癱坐在了地上,且再看看毯子上的跡,也不知是怎麼了,那一瞬間就是覺得心疼。

 也顧不得被人架著,掙扎著撲騰到李若蘭跟前,想想覺得不妥,又回過頭看向蕭義,重重跪倒在地上。

 他一字一句說:“老爺,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和二夫人完全沒有關系,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是我一直在擾二夫人,從來沒有答應過。之所以這藥材,全都是二夫人心地善良可憐小人啊……”

 李若蘭嘆息:“你又是何苦,何必全部攬下來。”

 “二夫人,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替我瞞了!”王德貴站起來說:“老爺,我其實是個鰥夫,只有個十多歲的兒子,他染惡疾我無錢醫治,是二夫人菩薩心腸才肯施以援手,還請老爺明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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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鰥夫?染惡疾?”蕭義冷笑一聲,他只是不管家里的事,但縱橫場這麼多年,怎麼會看不明白這二人分明就是有!如此護著,可真一個意綿綿啊!

 王德貴重重點頭:“老爺,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啊,我原本是澄江人士,之前和妻兒還算過的去。可是后來不知怎麼了,我們那里確實是連年顆粒無收,不得已才背井離鄉出來討生活!”

 澄江那邊確實干旱已久,特別這個夏季,已經很久沒下過雨,再往前些年就更窮了。

 明明這麼塊好地,卻不知為何風不調雨不順,許多年輕人逃荒倒是出來了,可憐那些老弱婦孺留守家中無依無靠的。

 為此朝廷格外關心,為丞相自然也免不得要一馬當先,因此也去過幾次澄江賑災。

 王德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卻又不想讓眼淚掉下來,哽咽道:“最先我到城里的時候,我連一個饅頭都吃不上,我去慶米鋪做工,可那里的東家只會克扣我們的工錢,飯都吃不飽,還好遇到了二夫人……”

 “我看到二夫人被小走了錢袋,所以去追回來,就這樣我們認識了。聽說我的悲慘遭遇,二夫人很同我,總是接濟我……”

 “這次也是我家鄉的六婆托人告訴我,我娘子已經死了,我兒子也染了重疾,要是再不醫治就會死……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他越說越崩潰,又像是強忍著什麼,大概咬破了或者舌頭。

 總之滿都是鮮,和眼淚混合在一起粘粘糊糊的,最后只聽到他悲切的嗚咽聲。

 在場之人也是嗟嘆不已,在這個時候蕭義雖說并無容,可這個男人已經全部都抗下了,還把李若蘭給推開,推到一個‘大慈大悲’的好人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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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此間還要重罰,那倒是顯得他無無義了。

 李若蘭強忍著眼淚,承認,在這一刻很是,比王德貴為自己斷了手指還要

 可是那又如何,比起更怕死,沒有誰是不怕死的。

 “好,好一出真意切,好一出意綿綿。”蕭塵霜也不自的拍了拍手掌,深深為王德貴這番演技而折服。

 難怪皇帝老頭總說演技差,現在看到真正的高手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差在哪里。

 李若蘭紅著眼圈,卻依然作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太子妃,我知道你從來都看我不慣,但這種事,藥可以吃話不能說,您已經嫁出去了又居高位,而我只是個小小妾室,到底哪一點礙了您的眼睛,讓您這樣離間我和老爺之間的?”

 要是輕易認輸那確實不李若蘭,果然是低估了這個人的心理素質。蕭塵霜點點頭,對這對婦的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態度已經習慣了,所以早留有后手。

 碧水遞上金簪來,這是上次王德貴在當鋪當的,被元輕羽給拿了回來,另一個證便是那賬冊。

 其實一開始許梅是不知道的,后來也是祥叔提及,說上次好像在后院撞到男私會。

 在大戶人家,丫鬟家丁多了,難保就有看對眼的,正所謂食也,男歡也很正常。

 他是過來人,自然是表示理解的,最多便是回頭耍點手段給擺平了,畢竟一個大家族哪能這般藏污納垢。

 當時他也沒有太在意,只是不巧聽那聲音就和李若蘭很像,再悄悄一看,好像還真是李若蘭。

 因此就把這事兒和許梅說了,讓多留個心眼。

 得知此事后,許梅也不似以前那樣傻乎乎的就跑去和蕭義說,直到蕭塵霜布了這個藥材的局,才敢看準時機出手。

 “這賬冊里記載的每一筆都是二娘這些年撈的油水,這其中一筆就有記載,支出三萬兩,然后用添置新藥材把這賬目給抹平了。”蕭塵霜把賬冊翻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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