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說趙汀芷就有些惱了,不過這話好像真沒病,要是傳了出去那豈不是丟老父親的臉!
猶豫了一會兒,“那好,不比拳腳功夫,那就比....”看到一個水缸,“就比誰先把水注滿。”
小福子聞言,徹徹底底松了口氣,要知道我們那太子妃可是弱,真要打起來估計捱不了趙汀芷一拳,幸好現在只是注水,輸了也沒什麼損失,反正太子和太子妃是皇上賜婚,一個小小翁主還翻不了什麼浪。
蕭塵霜:“不用了,你剛才說要比武,我完全可以接。”
“什麼?”趙汀芷愣了愣:“你認真的?要是輸了可不許去告狀,要是輸了,就得乖乖讓出太子妃的位置。”
言語里的挑釁諷刺之意溢于言表。
這種人狂妄自大,自優越極高,自認為是最尊貴的人,就去抨擊別人的份和觀念,這一點比任何人都討厭。
康業也貴為別部郡主,教養卻是比眼前這個人好太多。
每個人生活的環境接的教育都不一樣,如果只是一味的把自己抬到高人一等的位置上,又豈會有慈悲水心。
不喜歡這種過于狂妄無知,又蠻不講理的人。
蕭塵霜冷眼看:“你憑什麼覺得我該把太子妃的位置讓給你。”
趙汀芷的優越又來了,一臉傲氣的說:“就憑我是長安侯的兒,更是皇上親自冊封的翁主,論家世我是最合適的人選,只要我做了太子妃就一定能幫到哥哥!”
真是個傻孩子,被人拿來當槍使,還真以為可以快快樂樂的當太子妃。
記得前世的時候便是因為長安侯怒了勤貴妃,剛好那東洋人打了進來,所以就讓長安侯親自率兵出征,后來死在軍營里面。
之所以長安侯會死,也是因為東窗事發,棄車保帥人之常。
可最后趙家這雙兒就慘了,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替勤淮頂罪。哥哥被流放,妹妹——也就是現在不可一世的趙汀芷被充當.。
趙汀芷還等著回話,卻從眼中看到憐憫,開玩笑,這種份的人居然憐憫?
不喜歡這種眼神,了拳頭,“看來你是執意不肯相讓,那廢話說,看招——”
“慢著!”
趙汀芷急急收了掌,轉向別,一掌落到了樹干上,震的樹葉簌簌落下。小福子和碧水也是看的目瞪口呆,趕把自家主子護在后,一副即將抗戰的模樣盯著趙汀芷。
“你又要耍什麼把戲!”
蕭塵霜道:“你剛才說我應該把太子妃的位置讓給你,難道就因為你所說的什麼家世?”
“這是自然,不家世,是外表格我和哥哥都很合適,蕭塵霜,你識相點自求下堂去,我呢就不和你計較這麼多,也不讓你丟臉,怎麼樣?”
蕭塵霜冷笑:“聽到那邊呱呱的青蛙了嗎,我覺得和翁主你就特別像,在自己那狹小的世界里看到一片天,就真的以為天只有這麼大,您和那井底之蛙有何區別?”
“你你...蕭塵霜你可莫要太過分!”趙汀芷這次似乎是真的怒了。蕭塵霜也不在乎,誰讓不高興,也會一一還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到痛楚了?你現在這樣子可真難看,還相配,我看是呸吧。”
趙汀芷直接擼起了袖子就要沖過來,碧水也是個護主的,當下又擋到蕭塵霜跟前來,毫無畏懼的瞪著。
蕭塵霜下意識把碧水拉到后面,抬眼看向趙汀芷,“翁主,你方才說要比試,我可以答應和你比試,只是比試之前先送你一樣禮。”
趙汀芷不疑有他,果然如父親所說,淮安的人就是如此,只曉得用這些手段,還叮囑也要多加學習。眼中閃過一傲氣,不屑道:“你們這些人慣會這些手段收買人心,我倒要看看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禮。”
“看了你就知道了。”
碧水反應過來,趕讓小福子把剛才準備好的禮盒子呈上。趙汀芷會心一笑,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放著鏡子,可奇怪的是照出的是自己的臉,是那種特別難看的臉。
嘀咕了幾句,這什麼丑八怪東西。
蕭塵霜卻聽的清楚,掩口一笑:“確實是丑八怪東西啊,想不到翁主還如此有自知之明,誒你說,你看你這樣不就等于豬八戒照鏡子嗎?”
“你!你,混蛋!”趙汀芷是被捧在手心上長大的孩子,哪里過這種氣,一而再再而三被辱,當下摔破了鏡子,擼起袖子就撲了過來。
蕭塵霜看來時氣勢匆匆,默默掐算了大概有幾步,只看準了時機,形一偏,趙汀芷便撞在了水缸旁,再喊上碧水和小福子二人把的腦袋按了進去。
而此間蕭塵霜也撥了自己的頭發,碧水和小福子也適時‘暈’了過去。蕭塵霜一路飛奔至花園,趙汀芷了這般奇恥大辱自然是窮最不爽的追在后面。
“救命,救命啊....翁主殺人了,救救本宮!”一邊跑,一邊撕爛了自己的袖出赤膊。
幾位夫人聽到有人呼救便探頭去看,只見那蕭塵霜滿臉驚慌的跑在前頭,趙汀芷卻像是發了瘋一樣眼帶厲,甚至整張臉都被氣憤而扭曲的變了形。
楊夫人向來喜歡太子妃這丫頭,趕上前接住了,“太子妃怎麼了,何事如此驚慌。”
蕭塵霜急道:“翁主要殺我,翁主要殺我,說如果我不把太子妃的位置讓給,便要殺了我....剛才起了爭執,自己不慎落水反怪我頭上來...”
這幫人看如此無助驚慌,再想想趙汀芷那能打能吃的盛名,頓時就炸開了鍋。這好歹是在淮安境,豈容一方諸侯的兒如此放肆!
再有些人看袖都被扯爛,頓時覺得臉火辣辣的,解下.上的披風替遮掩住。
“子最重視的自然是名節,天化日之下赤的,這像什麼話!”
“這還不是趙翁主干的好事,居然欺負到我們太子妃頭上來了,真以為好欺負?若喜歡太子便讓長安侯親自來議親,怎能為難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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