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不斷有人經過,他也沒作細想徑直上了三樓。
一上來就覺得不同,因為三樓很安靜,反觀一樓二樓大廳什麼的,那可是又吵又鬧,看來猜測是沒錯的,蕭婉清一定就在這里。
他一路小心行進,走到海棠閣門口就停了下來,正上前探個究竟,門就忽然的打開了,走出來一個貌婦人。
正是剛才那個婦人。
秦和下意識退后一步面如常,反倒醉三娘有些詫異,奇怪道:“大俠您怎麼會在此?”
“我誤此地,剛才聽他們說你三娘?”
醉三娘嫵一笑:“正是,不知大俠有何見教。”
“我....”秦和掐了掐大外側,清了清嗓子道:“我能有什麼見教,只是走錯地方了,原來三娘姑娘是住在樓上。”他的目不時往里看,醉三娘也斜斜看去,雙眼轉了又轉,“既然如此那大俠要不要進來喝杯水酒?”
“三娘!”里面適時響起一個男聲,很快便見到那穿寶藍長衫的男人走了出來,鼻子如蒜頭,雙眼狹長,長的倒是別特。
他毫不覺得自己丑甚至自信非常,舉手投足間皆是一派貴公子作風。他兩指翻了折扇,淺笑:“看來這位大俠并非是故意走錯路。”
難道被發現了?
秦和暗暗把手垂到佩刀的那一旁,那男人仍是不聲,狹長的眼睛里亮起點滴芒,“三娘你還不明白嗎,這位大俠必定又是如同其余人那般為你而來的。”
醉三娘聞言,臉上頓時紅了,像涂了一層胭脂,更是惹得人想一親芳澤。秦和也只好道:“我雖是第一次見到三娘,不過....確實與我以往所見人不同,一時冒犯。既然三娘還有客人在,那我也只好改日再來。”
男人抿著笑意沒有阻攔他,只是摟著醉三娘的腰肢往屋走去。關上房門后才嫌惡的拿開他的手來。
他倒也不生氣,知道自己相貌丑陋,所以被人嫌棄那也是正常的事。
醉三娘白了他一眼:“你怎麼就突然回來了。”
趙旭未曾理會,而是著屏風后面,“我不是來的正好嗎?”
這時,屏風后面才走出來一子,上多了兩分人的韻味,反倒為這絕的容貌增了幾分神。蕭婉清施施然道:“你如何知道我被人跟蹤了。”
趙旭:“屬下當然不能未卜先知,只是巧合而已。不過小姐此一回京就來絳雪軒,多還是要注意些。”
蕭婉清:“確實是我失誤了。”這點不可否認,看來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再來。
趙旭也不是故意要與爭個對錯的,看著態度良好也松了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姐以后多留心就好了。”
這個趙旭....十分不喜歡這個人,并非因為長相,而是這個人總是一副自作聰明。
承認確實有幾分才干,否則也不會得到表哥的賞識,但正是因為他太狂妄了才讓人反。
心里不舒服,臉上卻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淡淡道:“我得到一個消息,你立刻讓表哥查一查當年勤家的事。”
“查勤家的事?”趙旭皺眉:“小姐是得知了什麼樣的這麼著急,對我們可有幫助?”
蕭婉清:“若想報仇就必須借助一些力量,我知道勤貴妃并不是真正的貴妃,雖然有一模一樣的臉,可份卻是假的.”
醉三娘有些尷尬,起整理著床鋪,似乎對他們的談話并不什麼興趣,只漫不經心的問了句:“小姐的意思是這個人是易容?”
“不是易容,是雙生姐妹。”
“對了小姐,主子來信說要回京住幾日。”醉三娘忽然想起這茬便順提了出來。蕭婉清多看了一眼:“看來我表哥倒是很信任你。”
趙旭:“出賣的人果然和我們這種出賣的人不一樣。”
醉三娘有些不悅:“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與主子可沒你想的這麼骯臟,倒是你,你的目就...”
“夠了!”蕭婉清起:“我不想聽你二人吵架,既然我哥哥信任你你就好好為他賣命,趙旭,你也一樣。”
“是,小姐說的極是!”他自不會和一個風塵子計較什麼,只微一挑眉,把玩著手中杯盞,看來這淮安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醉三娘護送蕭婉清離開絳雪軒,從而也速速離開了.院。
剛巧出門就上了秦和,不自覺勾了勾角,一路追上去。秦和走的速度很快,而后這個人卻能快速的跟上他,可見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大俠,后面又沒有鬼何故跑這麼快。”
秦和:“向來習慣了。”
“原來如此。”醉三娘從腰間取下一枚玉牌,“這是三娘的東西,若是大俠明日還想來或者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都可以來找三娘,三娘一定會等你。”
秦和接過玉牌,“你的客人走了?”
“他雖是我的客人,不過三娘向來賣藝不賣,之所以夜追大俠也沒有別的意思,三娘不會同那些人一般癡纏于誰,無非是覺得你與我應該是同樣的人。”
秦和覺得有些好笑,不過眼前這個貌婦人那真摯的神讓人不好說些拒絕的話,只好暫且收下玉牌,再一拱手離開。
看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黑夜里,醉三娘臉上的笑容頓消,同樣涌了黑夜中,但這次卻是朝一間客棧而去的。
為了接近蕭婉清,在一個月前就已經迅速賣掉了客棧,早就打聽好連青嘉的下落,為此而舍相救才開始慢慢參與部的事。
實際上他們對是有所防備的,即便談論方才那些事沒有背著,可怎麼作如何去做還是不得而知。
朝巷子里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直至看到外面燈籠上寫著裴府二字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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