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信?他欣喜的接過信三兩下就拆開來看,只有短短幾行字,而字里行間關系著的只是彼此的兒子。
但這件事不能被人知道,因此他看完之后就把信塞進里吃掉了。
仙云雖看不見,但聽覺卻比常人都好,似是應到什麼,冷冷一笑:“早知道今天何必當初,現在倒是知道怕了,晚了。”
“姑姑,提起這事我希不要別人知道。”
仙云明白過來,“連你也要護著那小子?”
蕭塵霜:“我不是護著他,而是護著整個大魏,你也知道現在的局勢不穩,如果出現,魏國堪憂。”
“我不懂這些大道理,我只是個瞎眼的殘廢,你和我說這麼多又有什麼用?總之我只會把我看到的說出來,沒看到的東西你讓我說什麼?”
有了這話,蕭塵霜反而放心了,旁人聽不出來,但相這麼些日子也能得仙云的子,既然肯這麼說了,那就代表公主已經是答應了。始終還是心。
皇帝這邊也很快收到貴妃薨逝的消息,但還來不及讓人置就接到通報說太子妃此遭已經宮來了。
更加的周雁天也簡單的稟報了此次宮的詳,得知是和貴妃有關后,他立即屏退了一眾宮人,清了場地才讓人悄悄將他們帶進來。
為了掩人耳目,梁國棟和仙云各自穿了件斗篷,以民間大夫的名頭進宮來,旁人見了頂多議論兩句也馬不實在,倒也無妨。
一行三人朝皇帝作揖行禮,皇帝揮了揮手,“都起來吧。”
蕭塵霜:“父皇,這些是貴妃和土藩勾結的證據,全是貴妃橫加干涉土番族部票選大汗之事的答禮。”指了指這幾張地圖,“這幾座城池就是謝禮。”
“竟有這樣的事?”皇帝面微變。蕭塵霜道:“本想再收集些證據再與父皇稟明,可惜....”
皇帝皺眉,黑著一張臉,瞥了一眼梁國棟,“那這位又是?”
蕭塵霜解釋:“這位便是大梁皇宮的人,貴妃除了橫加手各部之間的事,還和大梁細作有關,而這位就是的師兄。”
這些年皇帝一直查探細作的事,也曾派太子去查探,后來確實發現宮里有一個位分很高的人在傳遞著什麼,只可惜山海關布防圖一事本想甕中捉鱉,但最后被察覺出來,本毫無收獲。
如此其實倒也算了,后來他一直派人暗中查過,也知道貴妃收錢財什麼的,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如此大膽!
梁國棟:“大魏皇上,這件事全是我一人之錯,與我師妹無關。”
“就算現在和有關系也....”
“父皇。”還不等皇帝說完,蕭塵霜就已打斷了他的話,轉而看向梁國棟,“你若是全盤供認,包括你們留在我們淮安的聯絡點也統統招認的話,貴妃那邊自然不會為難。”
自打宮梁國棟就已經知曉會發生何事,對此結果更是心中有譜,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將死之人,只要兒子和喜歡的人能夠好好活著,他這條命本就不值錢。索把所有事都認了下來,至于那些什麼聯絡點什麼的,也都在這等勢下一一。
周雁天遞上這些名單,皇帝看了心中已經有了別的打算,只是想起剛才的狀況,定是塵霜用貴妃的命來要挾這個梁國棟的,若是梁國棟知道貴妃已死,那豈不是會惱怒。
于是也幫著瞞下來,雖然如此做卑鄙是卑鄙了些,但為了太子妃這安危著想就無恥這麼一次吧。
梁國棟寫完這些名單后,又一施禮,那氣度那氣派全然不像是一個將死之人,更不像一個階下囚,更像是一個忍辱多年蟄伏而完任務即將走向功的人。
對他而言說出一切,承擔一切就能換來心的人余生安穩,那怎麼說都是值得的,因此心中本沒有任何懼怕,像他這樣的人,早就拋開生死了,所以看的沒那麼重。
他抬起頭看向皇帝,“我業已全盤招認,這些事的的確確和貴妃沒有半點關系,無論結果如何您要如何置草民,草民都心甘愿。”
皇帝蹙著眉頭,深知梁國棟肯全部認罪,說明他和貴妃之間是真的有什麼,以前并不是沒有如此想過這些,只是一直不愿去承認,更不愿去相信,但現在...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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