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筱筱看著江延一臉認真的表,無奈地搖了搖頭,溺呀。
“舒蘭呢?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江城問道。
說到這個,江延的臉也變了變:“今天回來的時候,突然說有些事,讓我先回來,不用等。”
江城瞇了瞇眼睛。
舒蘭在A市無親無故的,能有什麼事?除非是和那邊有關的。
“舒蘭最近在公司有沒有什麼不對勁?和邁克還有接嗎?”江城問道。
那天江延發現邁克來找舒蘭之后,他就告訴了江城,江城調查后也確定,就是這個邁克撞的陸筱筱。
“沒有,”江延搖了搖頭,“可能是那時候我的出現,讓提高了警惕,這段時間沒發現跟其他人有過接,公司里也沒有來過陌生的面孔。”
“嗯,我知道了,”江城點點頭,又看向他,猶豫了一下才問道,“那你呢?你對舒蘭……”
“哥,對我現在的我來說,沒有什麼比家人更重要了。”
江延直接打斷了江城的問話,表十分嚴肅地看著他,“我心里有數的。”
江城又看了他半晌,才說道:“好。不談這個了,準備吃飯了。
江延坐在那里沒,看著哥哥嫂子都去了餐廳,他才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很煎熬。
舒蘭一直很信任他,但他卻不得不跟他哥一起,合起伙來的騙舒蘭。
每次舒蘭跟他說話的時候,他都有一種恥。
可也不得不一遍遍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舒蘭是個臥底,是先對不起自己在先的。
“小叔叔,爸爸讓我喊你去吃飯。”
直到小逸的聲音響起,江延才從煎熬中稍微解了出來。
“哦,好,我這就來。”江延出一笑意,說道。
小逸皺了皺眉:“小叔叔,你不開心嗎?”
“呃,沒有,只是有點累了。”
“哦,阿忱叔叔晚上燉了湯,一會小叔叔你多喝點。”
“好,謝謝小逸。”江延笑著了他的頭發。
小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又說道:“小叔叔不要不開心了,你還有我們呢。”
江延都準備站起來了,卻聽到小逸這麼一句,一下子就愣住了。
大人和小孩,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就這麼互相看著彼此。
過了好一會,江延才突然笑了起來,笑容里滿是釋然。
“好,小叔叔知道了。走吧,我們去吃飯,去晚了,都要被小歡一個人吃完了。”
江延站起,牽著小逸的手,一起去了餐廳。
是啊,不管再怎麼樣,他的邊還有家人。
他現在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一無所有的江延了。
江城要給兩個孩子大辦生日宴的消息,很快在A市沸沸揚揚的傳了起來,對于一些名流來說,這是接近江家最好的機會。
以前江城完全沒有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生日會定在城郊的一個莊園,按照錢語慧的要求,邀請了很多人。
“這麼高調啊?沒看出來你還是寵孩子的好爸爸。”呂鴻儒笑著走進了江城的辦公室。
江城訝異:“你今天怎麼來了?”
進來的不僅是呂鴻儒,還有呂鴻儒的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手中拎滿了東西,大包小包的,和他們穿著西裝一臉嚴肅的模樣十分的違和。
“這是……?”
“聽說我的侄子侄要過生日了。那天我應該是沒辦法去現場了,只好提前把生日禮帶過來了。”呂鴻儒說著,指揮著兩個保鏢,將東西擺在了江城的辦公桌上。
江城看著瞬間被堆滿的辦公室,太突突的疼。
這哪是來送禮的?這分明是來鬧事的。
江城立刻喊來趙信,讓他先把東西收下去,才問道:“之前不是說好的嗎?你那天也沒有其他事,怎麼不能來了?”
呂鴻儒的臉微微沉了沉,說道:“我找到可以制裁紅葉和湯姆的人了。”
“誰?”江城立刻低了聲音問道。
“是那個圈子的人,地位很高。據說他有一個人曾經死在了紅葉的手里,所以這些年一直在尋找紅葉的罪證。雖然我現在掌握的線索,能夠證明他是個可信任的人,但我還是想親自見見他。”
呂鴻儒定定地看著江城,說道:“江城,我等了太多年了,我不能容許任何的閃失。”
“你一個人去嗎?”江城皺眉。
“還有他們兩個。”呂鴻儒指了指后的兩個保鏢。
江城抿著沒有立刻回應,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呂鴻儒笑著制止了他:“別鬧了江城。你要是和我一起去樂,紅葉那幫人除非是傻子,否則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的目的,到時候,我們就全暴了。”
“太危險了。”江城皺眉道。
“你別總這麼張。這一次其實真沒有那麼危險。那個人本地位很高,邊都是高手,他會派人保護我的。”
“你怎麼能夠確定,那人一定是站在我們這邊的?萬一是紅葉使的詐怎麼辦?”
呂鴻儒勾起:“要真是紅葉使的詐,那他們本事也是大的,能布下這麼周的天羅地網。”
“鴻儒,我沒有在開玩笑。”江城一臉的嚴肅。
雖然在外呂鴻儒總是掩飾的很好,但每次在江城面前,他還是以前那個笑鬧的呂飛宇。
聽到江城的話,呂鴻儒收斂起臉上的笑意,說道:“江城,我也沒有開玩笑。這件事總要有人去做,我已經盡我最大的能力去排除危險了。如果還是出了意外,那也只能說明我運氣不好。”
“你別著急,先聽我說。”
“江城,我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你有家庭,兩個孩子才那麼點大,弟妹跟著你也一直擔驚怕,你不能對不起。”
呂鴻儒按住江城的手,十分認真的開口:“而我和你不同,我沒有什麼牽掛,即使我不在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胡說八道!”江城一把打開他的手,“什麼沒有任何影響?我呢?柳雅呢?呂鴻儒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多人在牽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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