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您收拾好了就下樓吧,江總在催了。”阿忱走過來說道。
江延閉了閉眼睛,拉回自己票飄遠的深思:“我知道了。”
阿忱看了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離開。
江延手按在門上,眼睛里的痛讓人心疼。
“走了也好,原本就不是屬于這里的人,走了也好……”
他最后又看了一眼這空的房間,終于轉離去。
小歡和小逸被阿忱帶到了別的房間,客廳里只有江城和陸筱筱還坐在那里。
“哥。”
江延自覺地走到江城的對面,坐了下來。
江城的表很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聽到江延的聲音,他才抬起頭來,看向弟弟的眼神波瀾不驚:“你昨天沒去公司。”
不是詢問,是很明顯已經知道了結果的語氣。
江延點了點頭,“嗯。昨天舒蘭找我,說……說……”
“說什麼?”江城面無表地問道。
江延皺了一下眉,那個詞語,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在哥哥面前說出來。
畢竟一開始,江城就跟他說過,不要對舒蘭用。
而昨天,他確實是用事了。
“說。”江城的聲音嚴厲了不。
江延咬了咬牙:“說要不要出去約會,我……我就答應了。”
“約會?”江城瞇了瞇眸子,“江延,我之前叮囑你的話,你到底放沒放在心上?”
江延咬著牙,沒辦法做出回答。
陸筱筱拍了拍江城的手,不贊地說道:“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再說了,只是出去玩了一天,也不能代表什麼。江延要是真的有異心,現在就不會還坐在這里了。”
“哥,我心里有數。我之前說過,沒什麼比家人還重要,現在我依然是這句話。”
江城盯著他看了半晌,才收回了視線:“那就好。現在說說吧,你昨天和舒蘭出去,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江延不解。
“舒蘭這次來的目的,是飛宇留給我的東西。但是現在東西還在我手里,我也能夠確認,還沒有接到那個東西。任務沒有完就走,必然是發生了別的什麼事。也可能是,找到了另外的線索。”
江延皺著眉仔細地思考著:“特別的事,好像……”
他仔細地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一切,突然說道:“要說特別的,應該是舒蘭最后帶我去看了一場電影。”
“電影?”江城重復道。
江延點了點頭:“對,就是電影。”
昨天的約會,從早到晚都很甜,兩個人玩的也很瘋。
最后舒蘭提議去看電影的時候,江延以為會選一個片,又或者是喜劇片,但結果舒蘭卻帶著他七拐八拐,來到一個特別僻靜的地方。
看外形,似乎是一個很老很老的放映廳,連電影院都稱不上。
當時他覺得奇怪,舒蘭還說,有一種包場的覺。
昨天的江延是被幸福沖昏了頭腦,舒蘭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沒多想。
結果就被舒蘭拉著看了一場奇怪的電影。
“電影的名字做,白。”江延說道。
“白?是不是外國的片子,講的是一個臥底復仇的故事?”陸筱筱問道。
江延點頭:“對,是這麼一個故事。”
江城皺著眉:“詳細說說。”
“白這個電影,是我很多年前看的,一部非常老的片子,也很小眾,知道的人很。因為我高中的時候參加了一個寫影評的比賽,寫的就是這個,所以記得。”
陸筱筱接著說道:“這部片子,說的是一個人在做臥底的期間,被倒戈的同伴出賣,份暴,便設計用了假死的法子,金蟬殼。后蟄伏多年,再次回來,將出賣他的同伴殺死的一個故事。”
“說起來,這部片子的男主,好像也Andrew,還……真是巧啊。”
陸筱筱說著說著,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舒蘭這麼費勁地帶著江延去看了這樣一部電影,還著詭異的巧合。
這樣的巧合,真的是巧合嗎?
“鴻儒的份暴了。”江城幾乎一下子就猜到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舒蘭明明沒有拿到有關勛章的任何線索,卻在這個時候離開。
呂飛宇還活著,他們沒必要在自己的上浪費時間。
“那怎麼辦?!”陸筱筱也張了起來。
江延卻有些迷糊:“鴻儒?是呂家的那個呂鴻儒嗎?他的份暴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知道的人很,江延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陸筱筱看了江城一眼,他不說,也不好直接就跟江延解釋。
呂鴻儒的份是個,知道的人越越好。
“鴻儒兩天前跟我說,找到了可靠的人來付那些資料,已經去了M國了。如果他的份暴,那很有可能,這個所謂的可靠的人,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江城的臉難看極了。
他慌了神,難道要又一次看著飛宇離開自己嗎?
“城,你先別著急,先看看能不能聯系到鴻儒,說不定只是巧合呢?”陸筱筱看出了他的慌張,拉著他的手說道。
江城花了好一會才平復下心,點點頭說道:“好。”
只是電話還沒有打出去,他們家的門鈴就響了起來。
小歡和小逸的生日宴定在下午,現在一大早的,不可能就有人過來。
那來的會是誰呢?
“江總,是呂總過來了。”阿忱過去開門之后,說道。
江城臉上的慌張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凈凈,取而代之的是驚訝:“誰?”
“江城,事了!”
呂鴻儒滿面紅地走了過來,氣很好,也沒有缺胳膊,好的不能再好了。
江城兩步走到他的前,一臉張地拉著他的胳膊,上下打量著他。
呂鴻儒被他這一系列作弄的迷糊了:“你搞什麼?幾天不見,想我想這樣?”
“你沒遇到什麼事嗎?”江城見他確實完好無損,才松了一口氣,問道。
呂鴻儒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奇怪了:“我應該遇到什麼事嗎?江城,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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