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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愛難求:總裁先生請離婚》 第470章 白高興一場

 陸筱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解釋道:“鴻儒,舒蘭走了。”

 “走了?”呂鴻儒眨了眨眼睛,“是哪個走?”

 陸筱筱意識到自己這麼說有點歧義,于是更加詳細地給他解釋道:“今天一早,我們發現舒蘭不在房間里,然后江城調了監控,發現天剛亮的時候,帶著東西離開了。”

 呂鴻儒撇了撇,譏笑道:“是這個走啊?我還以為死了呢,還我白高興一場。”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呂鴻儒的話才剛落音,江延憤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呃,這是?”呂鴻儒滿臉的疑

 江城的臉也沉了下來:“江延,誰準你對鴻儒這麼說話的?!”

 江延明顯沒有將江城的話放在心上,依舊死死地瞪著呂鴻儒。

 本來舒蘭突然不辭而別就讓他心抑郁了,他憋了這麼長時間沒發泄,呂鴻儒就這麼撞上來了,他難道還要繼續忍下去嗎?

 倒是呂鴻儒,拍了拍江城的肩膀,將他的火氣給了下去。

 自己則饒有興趣地盯著江延看了一會,突然笑道:“原來是江延啊,好多年沒見了,我都沒認出來。”

 他的話讓江延愣了一下。

 “你認識我?”

 呂鴻儒哈哈一笑:“當然認識了。不但認識,我們以前還經常一起玩呢。你忘啦?我和你哥那會把你媽給你買的玩搶了過來,他打不過我們,就拼命哭。最后把你媽給招來了,你媽又去跟你爸告狀,害得你哥被好一頓打。”

 呂鴻儒每說一個字,江延的眼睛就睜大了一分,他的表像是見了鬼一樣,指著呂鴻儒,好半天才找到自己聲音:“你……你是飛、飛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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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終于認出我來了?還不錯,比你哥認得要快。”呂鴻儒笑道。

 這個消息對于江延來說,一下子太難接了。

 他茫然地看向了江城,希能從哥哥那里得到一個答案。

 “確實是飛宇。他當年其實沒有死,逃過了一劫。”江城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江延眨了眨眼睛,好一會才接了這個事實:“那,這些年……”

 “這些年當然是躲著養傷了,你都不知道我當時傷的有多重,差點了植人呢。”

 呂鴻儒現在說起這個事,倒是能夠云淡風輕地開玩笑了,“對了,你小子剛才那話,該不會是對舒蘭那個人有意思吧?”

 江延的眼神躲閃了一下,撇過頭沒有說話。

 呂鴻儒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錯愕。

 他真的就只是開開玩笑,難道不幸言中了?

 他征詢一般地看向江城,就見江城點了點頭。

 還真讓他給說中了……

 這下子麻煩了。

 “小子,我不知道江城跟你說了多舒蘭的事,但是這個人,不是善茬兒。”呂鴻儒收斂了臉上吊兒郎當的表,十分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但舒蘭畢竟和我們生活了那麼長時間,我覺得人可能沒那麼壞,只是立場問題。”

 呂鴻儒眼神怪異地盯著江延。

 江延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也怕哥哥嫂子誤會,又補充了一句:“但不管怎麼樣,我都站在我哥這邊,我不會背叛家人的。”

 呂鴻儒突然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搖頭,讓江延很是不解。

 “你笑什麼?”

 呂鴻儒又笑了一會,才漸漸停住,說道:“我笑你蠢!”

 江延臉一變,明顯生氣了:“飛宇哥,你到底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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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城和陸筱筱也沒有要幫腔的意思,他們跟江延說的事了,還沒有讓江延意識到事的嚴重

 呂鴻儒冷笑了一聲,一把扯開自己的襯衫扣子。

 高定的襯衫,扣子也十分的致,被呂鴻儒這樣大力一扯,全都掉落在了地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江延不解呂鴻儒的作,驚訝地看著他,可看到他扯開襯衫后,出的膛,瞳孔驟然

 呂鴻儒的口上,赫然有一個圓圓的小傷口。

 江延太清楚這個傷口是什麼了。

 “江城的記憶被洗掉了,所以很多都不記得了,但是我沒有,我記得很清楚。”

 呂鴻儒指著他心臟上的那個傷疤,冷聲問道:“看到這個疤了嗎?當時子彈就這麼狠狠地打了進去,對著心臟的位置。要不是我命大,我現在本沒有機會站在這里。”

 “而對著我開這一槍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江延臉慘白,張了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就是你說的,可能也沒有那麼壞的舒蘭!”

 呂鴻儒微微著氣,半瞇著眸子看著江延:“江延,你要清楚,當初如果不是我沖出來擋下這顆子彈,這顆子彈打進的,就是你哥的里。”

 “舒蘭當時想要的,是江城的命!”

 呂鴻儒沒有毫的心,一字一句,就像是釘子一樣,釘進了江延的心里。

 “每一次行,我和江城都會護著,為了我們倆了多的傷。就算是石頭做的心,也該被捂熱了吧?”

 “可呢?就是這麼回報跟生死與共的戰友的,拿槍指著我們!”

 “你還覺得好嗎?我說一句難聽的,這一次潛伏到你們邊,如果不是一直找不到線索,你早就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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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紅葉里都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嗎?他們沒有,什麼親,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狗屁!為了達到目的,他們能把手里的槍對準最親的家人。”

 呂鴻儒看著幾乎已經快要站不住的江延,殘忍的一笑:“所以,你剛才問我,怎麼能說出那種話?我不但能說出那種話,舒蘭要是敢站在我面前,我還敢一槍的頭。”

 “那條命,是欠我的,誰也沒資格置喙。”

 最后一句話說完,江延猛地跌坐在地上,出了一的冷汗。

 “鴻儒,你說的太過了。”江城皺了皺眉。

 呂鴻儒不屑地開口:“過?哪里過了?我說的不都是實話嗎?”

 “可,如果舒蘭真的是你們說的那種無惡不作,沒有的惡人,那為什麼還要在走之前提醒我們,飛宇哥的份暴了呢?”江延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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