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聽到聶初簡要加這麼多,氣得臉一下子變得發白:“聶初簡,你這是乘人之危。”
“不,你別以為我們幫你洗只是整天調整你和阿秀母的關系,因為據我收到的小道消息,我們要面對的還有潘太。”
“潘太?那個老人?”
聶初簡輕輕地敲了下桌面:“沒錯,潘太現在正在找人查我們電臺,我們幫你洗白讓很不高興,現在你知道了吧,我們幫你洗白,頂著多大的力。”
蘇晚晚再一次噎住。
其實最近也是提心吊膽的。
在外人面前,是無所畏懼的小三,為了惹怒潘太,還故意和老潘出雙對,可是每當老潘不在邊的時候,心里就的,所以最近一段時間幾乎都不敢怎麼出門。
而坐在一邊的老姜直接就懵圈了,潘太查他們電臺這件事,他一點也不知。
蘇晚晚猶豫了一會,整個人的態度跟剛才完全不一樣了,討好地說:“那初簡,你們能不能收點,其實我真的不容易,自從和老潘的事被暴出來之后,我就接過一個廣告,手邊沒有多錢,總是手跟老潘要,顯得自己好像是為了他的錢一樣……”
“哧!”聽說到這里,老姜是真的沒忍住差點笑噴出來。
蘇晚晚白了他一眼:“姜先生想笑就笑唄,反正在你們男人的心里,我們長得好看的人靠近你們,就是為了圖你們那點錢。”
老姜連連搖手:“不不不,蘇小姐清新俗,哪能和其他那些俗人比。”
聶初簡依然一臉正:“你好好想想吧!要不要給安排學校,要不要再加資,想清楚了再給我們電話。”
話完,起拿著包包離開,老姜連忙跟上。
完全不給蘇晚晚一個反應的機會。
看著他們就這樣走了,卡雅憂心地問:“怎麼辦啊晚晚姐,說得沒錯,如果我們再重新找一家公司,那外界很可能就會知道我們是炒作的戲份要大得多,而且凌二那邊……恐怕等不了那麼久。”
蘇晚晚一肚子氣:“怎麼辦怎麼辦,你是我的助理,什麼事都要問我還請你來做什麼。
掃了眼桌上的空盤,低咒道:“一群窮鬼,聽說我要請吃飯就帶這麼多人來,也真好意思。”
卡雅道:“既然是窮鬼還要什麼臉,我們先忍忍,等以后翻紅,誰還認識聶初簡。”
“你去把賬結了!”
蘇晚晚氣得只磨牙,看來還得跟老潘那再弄點錢,不過有些心虛,因為前久老潘給的錢,早就被揮霍一空了。
……
以此同時。
坐上車后,阿秀憂心地問聶初簡:“初簡,我看請蘇小姐資助的事就算了,現在好的,隨便找一家學校就行。”
“阿秀姐,你先別著急,我們一起再等等,實在不行,就給找一所私立。”
“對啊,你先別著急。”
聶初簡和葉子安著阿秀。
卻有些不自在的樣子,著手,好像有什麼話想說。
趴在窗子上看著車窗外的景致后退……大大的眼睛充滿好奇,最近心理治療過后,的雙眸里已經有了些神采,但和正常孩子的那種天真無邪還是有區別的。
聶初簡小聲問阿秀:“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阿秀看了眼看著窗外的,小聲說:“我要帶回去一趟,婆婆生病啦,打電話來說想見一面,另外,村里那幾家人給的補償款遲遲不肯給,我得回去看看。”
聶初簡和葉子對視一眼。
“阿秀姐,你這個時候帶回去會不會不太合適,要補償款的事你就算回去也要不到手的,勉不了還要跟那些人吵架,最終他們什麼時候給,還要靠法律。”
阿秀輕輕點頭:“我知道現在帶回去不合適,不過我婆婆生病,那天打電話來哭哭啼啼的,我不忍心,估計我們當天回去,隔天就回城了,這個不用擔心。至于要錢的事,我去試試,如果不行,我就再申訴。”
可是……
聶初簡還是有種的不安。
想起上一次去接阿秀母的時候,那些村民是如何歪理邪說。
不過,也總不能阻止人家回去看老人,只好說:“那別忘了電話聯系,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提前跟我們說。”
這時把小臉在車窗上,臉很平靜,的表里總有一些不屬于這個年齡的沉靜,好像在想著什麼,但卻又什麼都不愿意說。
把們母兩送回住后,三個人直接回電臺。
這個時候老姜才決定認認真真開個會。
問題有兩點:第一點潘太要查他們的事怎麼回事?
第二點:跟蘇晚晚提價這事是不是鬧著玩的?
葉子是無所謂:“潘太想查我們,來啊,咱不忘初心電臺就跟他們兩口子扛上了,反正只要能收錢。”
老姜用手指頭了腦袋上一下:“豬腦子,他們兩口子打架,我們了中間的出氣筒,潘太那是好惹的,你瞧瞧潘鑫龍好不好惹,不好惹吧?可是那麼一個不好惹的男人,同樣被潘太得死死的,所以你現在知道潘太有多厲害了吧?”
“再厲害,潘鑫龍不也在外面人?”葉子翻了記白眼。
聶初簡正道:“行了,這件事確實不能開玩笑,潘太不簡單,如果正面出手還好,怕就怕來暗的,那我們這剛剛起死回生的小電臺恐怕要辦不下去。”
“初簡,照你這個意思,我們故意提高價是不想幫蘇晚晚了?”老姜擔心地問。
“我是有點這種意思,蘇晚晚不是個聽話的主,自己要作死,我們不能跟著陪葬,不過如果愿意出到我們要的價,那肯定要繼續幫,現在電臺正是缺錢的時候,誰還會跟錢過不去呢!”
“這才對啊,別想那麼多,干就完了。”葉子揮舞著雙肩。
老姜了下:“行,賺幫人洗白這種錢,本來就是刀口上,就照你說的辦,如果追加五十萬,我們就接……對了,初簡,你的聽眾也越來越多,我想著,你的播音間也應該升升級,換一下那些設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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