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過了一會之后,蔣文宇又發來一條信息:“如果你不想寫論文的話,我幫你寫,反正這幾天我沒有事可以做,也不能回學校。”
“……”聶初簡嚴重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再看一遍,確實是蔣大的號碼沒錯,但會不會是他的電話被別人撿到:“你是誰?”
警惕地回復:“你是不是撿到別人的電話?”
蔣文宇:“我是蔣文宇。”
“……”
“哦,對了我要跟你解釋一些事,明天見,現在晚了,你早些休息。”
“什麼事?”
“……”
后來蔣文宇就一直沒有回信息,打過去,對方也沒有接。
到底發生什麼了, 為什麼蔣文宇說的話怪怪的。
聶初簡躺在床上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原因,如果真有,那肯定就是蔣文宇在耍。
靠,神經病!
……
隔天清晨。
聶初簡又起來去跑步,繞湖一圈,盼著能遇到潘太,結果空手而回。
回到別墅大廳里發現媽媽正在打電話。
然后憂心地看著說:“哎,奇怪了,文宇的電話打不通。”
“大清早的你打他電話干嘛?”聶初簡著額頭上的汗。
“他昨天晚上沒有回別墅,我問問況。”
“哎,媽媽呀,這里只是他借給我們住的一個地方,他的家平時都是在老宅,再說,這里由我們兩住著,他不來才是正常的好嗎?”
聶初簡哭笑不得,走進廚房里幫媽媽準備早餐。
不過話雖這麼說,心里仍然覺得怪怪的。
而此時的醫院里。
醫生們正在給蔣文宇做各項檢查,發現他檢查的結果都是正常的,唯一的不足之,就是記憶力出現了斷點。
院長親自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蔣厚正:“目前在這方面沒有有郊的藥,有郊的藥,其實就是找一個爺以前相得最好的人,讓他和他經常聊天來往,或許爺的記憶力就會恢復得快一些。”
“和文宇相得好的人,我們家屬算嗎?”
“算,不過如果是年輕人就更好,因為他們更有活力,可能在聊天或者是做一些事的時候,某個點會突然讓爺想起什麼。”
“年輕人?”
蔣厚正沉呤著,心想家里就四個長輩,并沒有年輕人。
這些傭人,大家和主子的關系分得很清楚,并沒有誰和蔣文宇相得像朋友一樣。
站在蔣厚正邊的阿福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老爺,你看請初簡姑娘來陪小爺如何,我昨天晚上去給小爺送宵夜的時候,他還跟我提起過初簡姑娘。”
“哦,文宇他說什麼?”蔣厚正著電話轉。
阿福道:“爺說他認識一位姑娘,人特別好。話雖然只是這麼簡單的兩句,可是我能看得出來小爺眼里的那個芒喲,明明就是喜歡人家。再說,小爺現在的記憶是在上大學的時候,那時他正好和初簡姑娘做一個班的同學,也正是他最喜歡初簡姑娘的時候。”
“太好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蔣厚正跟院長說了幾句之后掛掉電話,高興地對阿福說:“你快去查查,現在那個初簡姑娘在哪,我要見。”
阿福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蔣厚正急得拍桌子:“你個老家伙,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不不,老爺,我哪敢有事瞞著你,其實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原來聶初簡小姐一直就在小爺的別墅里住著,不過好像還有媽媽……”
“什麼,還有這種事?”
蔣厚正大吃一驚,他在前段日子把聶初簡到老宅來道歉的時候,還不知道這件事。
阿福道:“是啊,如果按照院長的話,那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小爺送回別墅。”
“初簡姑娘和媽媽都在!”蔣厚正思索片刻,為什麼這件事文宇不跟他說,也許他有他瞞著的原因,那他們現在把文宇送回別墅,豈不是讓告訴聶初簡他知道們借住別墅的事了嗎?
如果這個姑娘自尊心很強的話,很有可能把嚇跑,或許這就是當初文宇要瞞著他的原因。
“你不要去送,你去請彥佑送回去,告訴他,不要說我已經知道聶小姐住在別墅的事。”蔣厚正想得很周全。
就算要知道聶初簡住在別墅的事,他也希是蔣文宇親自來告訴他。
阿福明白了老爺的意思,連忙轉去辦。
……
凌彥佑接到阿福的電話時,很快就明白了蔣厚正的意思。
他不由得暗暗嘆,伯父一生在商場里周旋,沒想到到了八十歲還是那麼老巨猾。
如果此時他親自送蔣文宇回別墅,豈不是把聶初簡出來,那就不用再擔心阿仁會發回來的視頻了!
不過他親自去接蔣文宇,他沒時間。
反正那小子周都檢查過了什麼病都沒有,失憶也不是一時半會就會好的,剛脆,打電話聶初簡去接,何必再轉幾道手。
于是,在去上班半路上的聶初簡接到了凌二的電話。
看到號碼的那瞬間竟然有些莫名的高興,終于……小寶終于又想起了。
哪知接通后,卻得知蔣文宇的事:掉海里,失憶,需要靜養,并且由這個認識了蔣文宇好幾年的人來照顧,至于蔣家其他人,都不知道蔣文宇發生了什麼,都瞞著。
“我靠,開什麼玩笑,這麼大的事給我一個人去辦,再說了,他出這麼大的事還瞞著家里人,怎麼可能瞞得住?”
孩近乎驚疑的吼聲讓凌彥佑不得不把電話拿遠些。
這弟媳有時候也太兇了!
不知道司南那個冷面神以后能不能得了。
其次,凌彥佑自己也很兩面不是人好嗎?他也郁悶呢,這件事要是讓三爺知道,不曉得他會發多大的飚。
“瞞著蔣家人是萬不得已,一來老爺子年事已高不得驚嚇,二來文宇爸媽在外游玩一時半會也回不來,而且為了公司部不,只能這樣。反正你去接,接回去好吃好喝伺候著,就跟領小寶似的,到時候要多工資,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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