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意梅說:“你到也不必如此安我,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我最清楚不過了,想當年他背著我和那個人勾搭在一起的事,我簡直一輩子都像吃了綠頭蒼蠅一樣,可是沒辦法,日子還不得照樣過。”
“也是,那既然男人都這樣,我們做人的就更要惜自己。”
接下來一段時間,兩人整整聊了十幾分鐘的養生之道,奇怪的是們居然沒有聊到云柳慧,這讓聶初簡覺不解。
吳意梅都說到當年那個人了,可阿真姨卻好像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過多聊下去的樣子。
兩人坐了一會,吳意梅說:“走吧,歇了一會緩過來了。”
于是們起離開了咖啡廳,還是阿真阿姨掏的錢。
聶初簡連忙買了單追出去,發現們去取了車離開了,而且開車的人居然是阿真姨。
但那輛車是吳意梅的!
一個是聶氏公司的老總夫人,一個是在貧民窟地段里做小房東的人,們兩無論從哪一方面來想都不可能有關系,為什麼會認識?
難道?
聶初簡回電臺的路上一直在想著這些年來的種種。
自從們母兩租住到小樓里后,阿真姨起初對們只是房東和租客的關系,后來不知什麼時候,阿真姨和媽媽越走越近了,最終們兩變了好朋友。
現在想起來,每一次出門如果遇到阿真姨的時候,都會熱地問今天去哪兒?可以說這些年來們母兩之間的事,去做什麼,在哪工作上學,每一件事沒有阿真姨不知道的。
越想越可怕。
聶初簡手心里開始冒冷汗,后怕的是,如果這些年來吳意梅早就收買了阿真姨,一直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呢?
吱!
突然看到有人橫穿馬路而過,聶初簡嚇得連忙一腳急剎。
強大的慣差點讓的額頭撞到方向盤上,大力吸了幾口氣,心有余悸地看著路面……
……
緩緩神繼續往前走的聶初簡盯著路面,只到回到電臺樓下才敢給媽媽撥電話過去。
接電話,接電話!
在心里默默地念著。
恐懼在心里同蔓延。
無數種可怕的想法也在腦海里掠過,如果這些年阿真姨一直在監視們,那吳意梅有沒有那麼一兩次曾經想過下手,們母兩到現在都沒出事,會不會是老天爺安排的巧合。
過去的事只有后怕,可是現在媽媽不知去了什麼地方旅游,還伙同阿真姨一起騙,好吧,想到這些的手都開始抖了。
幸好響了幾聲之后,對方接電話了。
“媽媽!”
“初簡,怎麼了,你的聲音聽著怎麼怪怪的?”
“媽,你在哪?”聶初簡努力制著緒,現在擔心媽媽被監聽。
“我在旅游啊,不是告訴你了嗎?”云柳慧似乎奇怪為什麼還要糾結這個問題,便道:“你怎麼了初簡,沒事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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