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些黑人要砸電臺里的設備,聶初簡連忙道:“等等,潘太……我知道你很憤怒,可是你砸了電臺對你來說,本就于事無補,甚至還會負法律責任,算來算去,你都不合算,而且你該找的人也不應該是我們,我們電臺也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潘太驀地停住:“你認識我?”
聶初簡沉靜地說:“當然,我們幫蘇晚晚清白,發生的事和周邊有關系的人,我們都會了解到,而且我還知道,潘太你是商界的強人,傳聞,潘總要是沒有你,他沒有今天的地位。”
“真有人這麼說?”潘太明顯被哄住了。
站在一邊的黑人道:“太太,不必和廢口舌,砸就是了!”
這個男人就是每天早上陪潘太跑步的那個保鏢。
聶初簡生怕他再挑撥離間幾句,潘太又再一次下令,為了穩住事態發展,連忙使出殺手锏:“潘太,你真的不能這麼做,因為砸了我們電臺,對你不會有好,只會有壞,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請到這邊來。”
潘太不解地看著,雖然恨不得把電臺都給砸了,可是有一件事,讓很猶豫……
就在今天上午,聶太吳意梅找到,跟說了一件事,告訴幫蘇晚晚那個小賤人洗白的電臺地址,就在這幢小破樓里。
當時潘太是很激吳意梅,可是后來仔細一想,不對。
再怎麼說,也是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的人,見過不同的人不同的面孔,知道有些人的急切,清清楚楚寫在臉上。
那些人是為了跟他家做生意,早日賺到錢。
可吳意梅的話里行間,卻聽得出來,恨不得潘太立馬就去把電臺砸了,再把電臺里的人一個個好好收拾收拾。
為什麼吳意梅這麼熱心,這麼著急?
潘太想過,雖然暫時不知道吳意梅的意圖,但有沒有可能,自己只是手里的一把刀?
所以現在才會猶豫,要不然,當孩走進電臺辦公室的時候,早就命令保鏢手了。
此時,看著聶初簡滿臉真誠,最終還是抬手示意邊的保鏢不要多。
“好,我到要看看砸了這小電臺,對我會有什麼壞。”
潘太冷笑著走到聶初簡邊。
聶初簡轉過走到窗子前,指著樓下說:“潘太你看。”
潘太走過去,微低下頭從窗子里看出去,只見路邊停著一輛寶石紅的幻影跑車。
這款車?
記得全北就只有兩輛,寶石藍的在凌家二爺的車,而這輛紅的,卻是在蔣爺的手里。
蔣爺的車怎麼會停在這里?
看完后潘太神驚疑。
聶初簡連忙小聲解釋:“不瞞你說,蔣爺是我的朋友,他今天晚上正好沒有事可做,所以陪我來這邊看看水況,要是一會他察覺這只是個陷井,估計不到兩分鐘就上樓來了,到時候和你面對面撞上,估計你自己有些難辦。”
“你和蔣爺是朋友?”潘太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聶初簡嚴肅地點頭:“蔣爺不是一般人,如果真沒這種事,我可不敢說。不過今日之后,還要請潘太替我保。”
潘太暫時接了這個事實。
如果他們真有這層關系,那蔣大一會上樓來看到,估計會對潘家的生意有影響,再者,北都城里的蔣凌兩家,是多人想都結不上的,怎麼可能上趕著去得罪人家。
可的心里卻還是怒意難消:“既然是你們幫那個人洗白,那就知道是在破壞我們的婚姻,本來如果沒有你們,那個人此時何至于還這麼囂張,你們幫我的仇人翻,難道我就這樣算了?”
“潘太放心,事到至此,我們不忘初心唯一能做到的事就是,如果你有什麼小忙需在幫忙,我們一定盡全力去做了。”
潘太長長的嘆了口氣,轉頭,眼神空地看向窗外:“他給你們多錢幫小賤人洗白?”
聶初簡如實相告:“全全后后一百五十萬,不過我們有一部份是用來幫助的,一部份捐到兒基金會。”
“?”
潘太想起了那天和吳意梅去學校里見到的小孩,那麼瘦小,眼神里始終載著一種警惕的茫,就好像在怕什麼防著什麼,但又不得不順從和乖巧。
聶初簡并沒有發現念名字的含義,便道:“很可憐,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關于的報導,出了那些事后,在我們大家的幫助下,的心理病總算有所好轉,所以才進學校,只可惜……”
“可惜什麼?”潘太現在才知道有心理病,那天的景一直讓提心吊膽,現在聶初簡說到這里的時候,就忍不住打斷了。
聶初簡眼中閃過一抹困:“可惜心理疾病再一次暴發,現在已經沒辦法在學校里了,只能暫時回家里休養。”
“這麼嚴重?”
“是啊,潘太,你好像很關心,你們認識?”
“不,我怎麼會認識呢!”潘太連忙搖搖手,讓自己緩了緩,神也恢復一些之前的歷:“總之,你們幫老潘讓我很不高興,所以現在你們也要幫我一把。”
“潘太請講,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
“你們當然能做到,因為……這是你們的老本行。”
潘太冷笑一下,看著說:“我要你們拿到有利的證據抹黑老潘,要跟他打離婚司,這些對我很重要,對了,錢方面你放心,他給你們一百五十萬,我也可以給,關鍵是你們必須做出我想要的樣子。”
聶初簡:“……”
就在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看到樓下跑車里,蔣文宇下車了,然后鎖車門上來。
“蔣爺上來了,潘太,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還有這方面的想法請聯系我。”連忙拿起辦公桌上的名片塞到潘太手里。
潘太點點頭,揮揮手帶著保鏢們離開,可是為時已晚,如果他們下樓的話很有可能會遇到蔣爺,只有先往樓上走,躲一躲。
上樓的蔣文宇本就不知道,在往上一層的樓梯墻邊,整整齊齊躲著一群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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