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玉梨離開后,佟綰看到商玄玨心中不悅,原因竟然是因為查到有人給自己送禮。
佟綰深知商玄玨是因此吃醋了,便故意說道:“怎麼,王爺,這是為何啊,您看送禮之事首先我并不知曉,其次那禮也未經我的手,您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了,再者我都不知道那是誰送的,王爺就不必再氣了。”
商玄玨一聽佟綰故意激他,臉上十分不悅。
對佟綰說道:“本王問你,你可想知道那發簪是何人所送?”
“我并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無論是誰所送,都不重要,我并不在乎,不知王爺,您可在乎?”佟綰反問道。
“可本王覺得佟小姐應該有知的權利。本王愿意告訴你。”商玄玨很想告訴佟綰事實,他很想知道佟綰心里是否對傅允蕭還有所留。
佟綰卻并不在意這些,對商玄玨說道:“王爺,我真的不想知道東西是誰送的,因為我并不打算接。”
“本王覺得此事里面是一定謀,佟小姐務必要知道實的。”商玄玨要告訴佟綰事實。
佟綰也沒有辦法,只好說道:“那就請王爺告訴我吧。”
“這發簪是那傅允蕭托佟玉梨送于你的,傅允蕭為了這支發簪可是挑細選了很久了。”商玄玨一字一句的說。
“那這傅允蕭送的禮還是十分用心,早知道是這樣,我剛才就收下了,雖然解除了婚約但對于人家的心意還是不能拒之千里啊。您說對吧,王爺。”佟綰知道商玄玨是嫌那發簪是傅允蕭送的,便故意開玩笑說道,想看看商玄玨的反應。
誰知商玄玨一聽佟綰這麼說,竟然大怒,“本王沒想到佟小姐竟然是如此貪金之人,一支普通的發簪居然可以使你改變對那傅允蕭的看法,你要是想要,本王可以送你比那支名貴一百倍、一千倍的發簪,只要你開口。”
佟綰一聽商玄玨竟然認為自己是貪圖傅允蕭的金錢,也懶得解釋,心想如果商玄玨不理解自己,聽不出那是一句玩笑話,自己再解釋什麼也是枉然的,便轉離開了。
留下商玄玨一個人在原地。
看著佟綰離開,商玄玨更是一肚子氣,但卻找不到地方發泄。
佟綰生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時,丫鬟小云從集市上回來了,一見佟綰一臉的不開心。便關心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惹到我們家小姐的,敢惹我們家小姐,我要去找他算賬。”
“小云,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罷了,對了,你去集市上都買回來了什麼東西,快拿給我看看。”佟綰不想小云擔心,故意岔開話題說。
小云趕把集市上的收獲一腦的拿給了佟綰,想讓小姐心里開心一下,還把自己今日在集市上遇到的好玩的見聞說給佟綰聽。
“小姐,還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
看著小云一臉神,佟綰便把到邊說道:“怎麼了,你遇見了什麼?”
于是小云便將今日在集市撞見傅允蕭和佟玉梨私下見面的形一一說給佟綰聽。
“小姐是這樣的,今日我在集市上閑逛時,無意中看到了二小姐匆匆忙忙的像是要去見什麼人,于是我就悄悄的在后跟了上去,不多久我就看到和傅公子見面了。”
“傅公子?哪個傅公子?”佟綰沒有想到說的是傅允蕭,便問道。
“哎呀,小姐就是傅允蕭傅公子啊。”
“哦?然后呢,你繼續說。”佟綰也很是驚訝。心想傅允蕭怎麼會和佟玉梨混在一起,難道有他倆有什麼謀。
只聽小云繼續說道:“他們見面后,我就看到傅公子從懷中拿出一支十分漂亮的名貴的發簪給了二小姐,并讓二小姐給你,說是自己送給小姐你的禮。”
佟綰一聽心里立刻明白了,剛才佟玉梨拿來的發簪確實是傅允蕭送來的,怪不得商玄玨那樣生氣,可那發簪明顯已經被佟玉梨掉包了,那支真正的發簪已經被佟玉梨藏了起來。
佟綰心中只是有些納悶,“這傅允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方,而且最近傅允蕭的職也確實升的比較快,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
于是佟綰便去調查傅允蕭的近況。好搞清楚,傅允蕭是怎麼爬到現在位置上的。
經過了一番調查,佟綰查到傅允蕭剛開始到軍營本不人待見,還屢次到不公的對待,一直也不被看好,突然有一天被調去了另一個軍營,從那以后,傅允蕭便如履平地,無人再為難他,他也反而越混越好,這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幫他的。
可這個人會是誰呢,佟綰想不出,只得命人暗中監視傅允蕭,看他最近和什麼人接的最多,不過佟綰猜測這個背后幫助傅允蕭的應該不是什麼等閑之輩,甚至權高位重。不然傅允蕭不可能這麼快就扭轉了頹勢。
等了幾天,佟綰安排跟蹤傅允蕭的回來報:“回小姐,小人這幾日跟隨那傅公子,他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那五王爺府。”
佟綰一聽立刻明白了,原來這傅允蕭是攀上了五王爺商玄律這棵高枝,難怪了他會有如此快的攀升。
可佟綰沒想到這一世商玄律和傅允蕭竟然如此之快的狼狽為了,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佟綰心想怎麼阻止他們了迫在眉睫的事。
佟綰親自跟蹤傅允蕭,看看商玄律和傅允蕭究竟有什麼謀,最近有什麼作。
一日,正巧商玄律和傅允蕭在外相見,打算去酒樓喝酒議事,佟綰便跟了上去。
只聽商玄律建議傅允蕭道:“目前邊關戰事又起,本王打算向皇上舉薦你去平反叛,一則讓你建功立業,二則替本王爭回臉面,你意下如何?”
“王爺吩咐的,微臣照辦,王爺也是為了微臣好,微臣明白,謝王爺給微臣這等難得的機會。”傅允蕭恭敬的回道。
“好,那明日早朝本王就當面上書皇上將此閥邊之事于你去辦了。本王果然沒有看錯你,來,飲酒,祝你凱旋而歸。”
商玄律舉起酒杯,傅允蕭趕迎了上去,“微臣敬王爺一杯,多謝王爺抬。”
庶母落井下石,嬸嬸虎視眈眈,更有姊妹毀她閨譽,最終落得個退婚的下場,她的良人又該往哪裡尋?活在古代官家宅院,身不由己,就算困難重重,她也要放手一搏,把幸福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年冬末,溫禾安失權被廢,流放歸墟。 她出生天都頂級世家,也曾是言笑間攪動風雲的人物,衆人皆說,她這次身敗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個“情”字上。 溫禾安早前與人成過一次婚,對方家世實力容貌皆在頂尖之列,聲名赫赫,雙方結契,是爲家族間的強強結合,無關情愛。 這段婚姻後來結束的也格外平靜。 真正令她“意亂情迷”的,是東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質子。 他溫柔清雋,靜謐安寧,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籠絡她的附庸,聯合她的強勁對手,將致命的奪權證據甩在她身上,自己則借勢青雲直上,瀟灑抽身。 一切塵埃落定時,溫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歸墟結界,以爲自己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 時值隆冬,歲暮天寒。 溫禾安包裹得嚴嚴實實,拎着藥回到自己的小破屋,發現屋外破天荒的守着兩三名白衣畫仙,垂眉順目,無聲對她頷首,熟悉得令人心驚。 推門而進。 看到了陸嶼然。 即便是在強者滿地亂走的九重天天都,陸嶼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獨然出衆。 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戰榜巔峯所屬,意氣鋒芒,無可阻擋,真正的無暇白璧,絕代天驕。 今時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點,那污點就是溫禾安。 作爲昔日和溫禾安強強聯姻的前道侶。 “今日我來,是想問問。” 大雪天,陸嶼然華裾鶴氅,立於破敗窗前,儂豔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懨,語調還和以前一樣討厭:“經此一事,能不能徹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 “……?” “能的話。” 他回眸,於十幾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從懶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來:“要不要跟着我。” “Sha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