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相信了佟綰,點了點頭,問道:“那你要怎麼做呢?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了,我已經想到了計謀,一定可以讓那玉吃點苦頭,然后再請鴇母放你離開的。”佟綰很有信心的說道。
玉蝶對佟綰很是激,這幾年已經沒有一個人這麼對了。
就像一個無人憐的小草一般,眼前這麼陌生人卻對如此關心,這讓再次到了人間的好。
告別的玉蝶,佟綰心中早已有了對付玉的計劃。
佟綰回到了樓上的包廂,一進包廂只看到商玄玨一個人在坐在吃菜,卻不見玉。
有些疑還是生氣的問道:“王爺,那個和你眉來眼去的玉呢?怎麼不在了。我還要找算賬呢。”
“綰綰,你先別沖,聽我說,你走了以后我就讓離開了,我和那只是逢場作戲,我那樣做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乎我,會不會吃醋,你別生氣了,我向你賠罪。”商玄玨小心翼翼的說道。
佟綰當然知道剛才商玄玨是故意氣的,但表面還是一副不愿原諒他的樣子,“哼,你現在知道我也會生氣,也會吃醋了吧,說吧,王爺打算怎麼補償我。”
“綰綰,你知道的,我最你了,怎麼可能和別的人有染呢,而且那個玉接近我的機不純,想要我出錢幫贖。”商玄玨哄著佟綰說道。
佟綰一聽覺得這個玉很有問題,便打算懲罰一下。
“是這里的頭牌,怎麼可能離開,王爺,你不要被那個人的所迷了,我看要贖是假,想傍上你這個富家公子哥是真。”佟綰沒好氣的說。
于是佟綰告訴商玄玨,讓他來鴇母,要那個玉過來繼續陪酒。
商玄玨并不知道佟綰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沒有問便照佟綰說的做了。
玉再次來到了包廂,看到佟綰還是一臉傲慢,“小兄弟,怎麼馬喂完了?”
佟綰很生氣但還是忍著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心想等一會就該你難了。
只聽那玉繼續說道:“那你就在一旁好好伺候著我們。”
轉頭不再理佟綰,而是笑嘻嘻的纏上了商玄玨,商玄玨這次有些不自在,正坐了子,讓玉幫自己加菜。
佟綰給二人斟酒,看著玉說道:“不知玉小姐酒量如何啊,我們家公子可是非常欣賞海量之人,對于海量之人,公子可謂是有求必應。”
此話一出,玉眼前一亮,看向商玄玨,商玄玨不知佟綰要做什麼,但還是順著佟綰的意思說道:“這話不假,本公子最欣賞這酒量好的人,酒量好的人,人品就好,正所謂酒后吐真言嘛,說真話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對于朋友我當然會有求必應的。”
聽商玄玨這麼一說,玉立刻說道:“那公子可算是找對人了,我在這玉閣里可是出了名的酒量好,來我陪公子好好的喝一番。”
佟綰一看玉中計,便一個勁的勸玉喝酒,在替斟酒的過程中,佟綰趁機將事前準備好的無無味的藥放了玉的酒杯之中。
這一幕,被商玄玨看在眼里,他知道佟綰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便沒有拆穿。
看著玉沒有察覺的喝下了那杯被下了藥的酒,佟綰心里十分高興。
酒過三巡,商玄玨和佟綰見玉已經不勝酒力醉倒在了桌上,便來鴇母,放下了銀子,離開了玉閣。
回到了所住的客棧,商玄玨很是好奇剛才在玉閣佟綰為什麼要那麼做,于是便問起了,“綰綰你剛才那是為什麼啊?”
“王爺,這件事你先不要問,我自己有我的打算,日后你就明白了。”佟綰說道。
商玄玨看到佟綰現在還不想讓他知道,他對佟綰十分信任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而是過來環抱住佟綰,溫存的說道:“綰綰,今日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試探你,你不要生我的氣啊。”
佟綰其實早就習慣了,知道商玄玨這麼做都是對的,才在乎的反應。
于是假裝生氣的說道:“王爺,我們就算扯平了,就像你之前覺得我和傅允蕭有關系一樣。”
說罷,佟綰也抱住商玄玨,二人親昵一會,便上了床休息了。
第二日,佟綰拉著商玄玨上街去游玩,偶然間,二人聽到有人在到議論著。
“你聽說了嘛,昨晚那玉閣的頭牌玉姑娘醉酒之后,今日就不在接客了?”
“可不是嘛,聽說好像吃錯了什麼東西,臉上出了很嚇人的疹子。”
“聽說那鴇母現在正在玉閣里著急的等著大夫給玉姑娘治病呢。”
“真是可惜了,要是玉姑娘的臉上就此毀容了,那羌州的第一人的名譽可就要換人了。”
“我看那玉閣也要關門歇業了。”
聽到這些,商玄玨很是納悶,帶著滿臉疑的看著佟綰,佟綰對他會心一笑,說道:“走,王爺我們一起去那玉閣一看究竟吧。”
商玄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二人便來到了玉閣,此時的玉閣大門閉。
已經失去了昨天的金碧輝煌。
佟綰扣開了玉閣的大門。告訴開門的人說要找鴇母。
那人便讓他們進去了。
見到了鴇母,見一臉的愁容,再見躺著床上的玉,此時的玉正躺在床上捂著臉,早已失去了昨日的風采。
詢問道鴇母,鴇母一看是商玄玨他們,也是很客氣的告訴他們,玉的臉上一夜之間生出了很多疹子,看上去都有些瘆人。
現在的鴇母也是一籌莫展,如果治不好玉的病,那他們玉閣就要完了。
佟綰一聽這鴇母說的和剛才那幾個外面議論的人說的差不多。
于是對鴇母說道:“鴇母啊,我跟隨我家公子多年,對頭疼腦熱之類的輕疾略懂一二,要不我給玉姑娘瞧一瞧?”
鴇母點了點頭,佟綰走近一看玉臉上出的疹子,便知道這是所下的藥起到作用。沒有再說話,而是退到一旁,站在商玄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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