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蕭看著窗外開得艷的花,眼里閃爍著勢在必得的。
……
項城里,自從金山寺地道撲空,直到目前還沒有什麼實質進展,商玄玨和佟綰四尋找項城里偏僻的山郊野外,任然沒有什麼收獲。
“我們回客棧歇腳吧。”佟綰轉頭看向一直沉思的商玄玨,不單是自己累,佟綰更是心疼商玄玨每天勞心勞神,眉心都快皺一個川字,必須好好休息一下了。
商玄玨點了點頭,牽住了佟綰出的手。佟綰纖細的手指扣住商玄玨的大手,兩人十指相扣。佟綰微微歪著頭,勾起角,甜甜一笑,道:“走啦!”就牽著商玄玨向客棧走去。
回到客棧,佟綰見商玄玨坐在一邊,顯然還是在思考著失蹤子的線索。撇撇,一把商玄玨拽過來,兩個人挨著坐在床榻上。
“咱們最近一直奔波于尋找那些失蹤的子,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現在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佟綰把頭靠在商玄玨的寬肩上,低聲細語道。
“好,都依你。”商玄玨的大手從佟綰背后繞過去,摟住的纖腰,把帶到自己懷里。
勞累幾天,兩人都乏力極了,躺在床榻上相擁著,一會兒就陷了沉睡。
接下來的日子也是如此,兩人白天出門尋找失蹤案的線索,傍晚回客棧休息。對于尋找失蹤子的急切,讓他們并未注意到在背后有一道冷的目,始終注視著他們。
這日,晚膳過后,佟綰覺得有些困了,就纏著商玄玨陪睡覺。躺著榻上,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一些話兒。
聊著聊著佟綰的眼皮就漸漸抬不起來了,聲音也越來越小,慢慢地就睡著了。
商玄玨的大掌作生的輕拍在佟綰的背上,一下又一下,讓佟綰在睡夢中也無比安心。
看著佟綰沉睡時安靜的面容,商玄玨結上下滾了兩下,微微前傾,一吻輕落在佟綰的額頭,醇厚的聲音,低聲道:“好夢。”
商玄玨剛躺好閉上眼睛,還沒等他進夢鄉。就敏銳的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咔嚓”。
有人開窗!商玄玨瞬間警覺起來,悄悄運轉起力。
那人從窗口落到屋地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不只一人,接著還有好幾個人翻窗進來……
幾人墊著腳,悄無聲息地向床榻這邊走來,看到商玄玨和佟綰還在沉睡,刀出鞘,眼里滿是狠辣的殺意。
其中一人剛走到床榻邊,還沒站穩,商玄玨就翻給了他口一腳,踢得那人倒退幾步,撞翻了木凳。
佟綰被木凳撞翻的聲音驚醒,一起就看見商玄玨跟幾個黑對持。黑人見佟綰也醒了,低喝道:“上!”隨即就和商玄玨開始糾纏。幾名暗衛也現出來幫助商玄玨對付黑人。
佟綰手里拿著毒,本想如果有人上前對自己手,就給他撒一把。結果這些黑人并不趁機向自己進攻,圍著商玄玨倒是出手狠辣,像是針對商玄玨而來。
商玄玨一邊與他們周旋一邊還要顧及佟綰的安危,時不時的分眼角的余看向佟綰。一不留神被一刀劃傷左臂,鮮瞬間染紅了襟。
商玄玨立即反,劈手奪過黑人手中的刀,對著那人心口一刀刺,黑人瞪大眼,隨著商玄玨刀,跌倒在地,氣絕亡。
驀然,眼前又有刀閃過。商玄玨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反手就把手肘掰折,一刀下去,這人也氣息奄奄,摔落在地。
漸漸的,剩下一個黑人負重傷,眼看著敵不過商玄玨等人,立即跳窗逃跑。商玄玨負傷,知道追不上他,便也沒追出去。
佟綰走向商玄玨,皺著眉,困道:“這些人的目標好像只有你?他們并不對我下手。”
“究竟是誰只單單與你一人有仇,并不想害我呢?”佟綰眉頭鎖,陷思考。
“……商律。”商玄玨開口說道,“剛剛那些人不是普通護衛,而是訓練有素的殺手。皇上多疑,一直在防備我和商律。殺我,正是一個顯忠心的好辦法。”說著,商玄玨扔下手里的刀,淡然道,“如果我死了,他想爭奪王位也了一大障礙。”
佟綰聽此,沒有說什麼。回去檢查地上躺著的幾個黑人,看看有沒有什麼能表明他們份的東西。
突然那人小臂上狀似蓮蓬的印記,吸引了佟綰。這印記……好生眼……
好像……對!前世傅允蕭一家培養的殺手上也有這樣的標記。
“阿玨,你來看,看這個印記……”佟綰對著商玄玨說道。商玄玨聞言,快步走上前,仔細端詳起那兩人小臂上的蓮蓬印記。
“這個印記,好像是傅允蕭傅家的象征……”佟綰話音剛落,就覺得商玄玨的氣瞬間降低。
“怎麼了?”佟綰扭頭看向商玄玨,然后就發現他左臂的服被染紅了一片,大驚失,“你傷了?怎麼不說啊!”
佟綰趕把商玄玨扶到床榻上,商玄玨把子靠在佟綰上,裝出一副失過多,渾無力的模樣。
商玄玨這副樣子,可把佟綰急壞了。佟綰趕翻出隨攜帶的藥品與紗布,給商玄玨包扎傷口。
“你剛剛說那是傅家的標志,傅允蕭那個家伙,賊心不死。你都親了還死纏爛打,倒是有可能做出暗殺我的事。”商玄玨神不虞的說道。
佟綰反應再遲鈍也到了這屋里漫天的醋味,心里想著原來高冷不近人的商玄玨也有吃醋的時候。強忍著才沒讓角翹上去。
還沒等在心里樂完,商玄玨這個醋壇子又說:“親之前對你百般癡纏就忍了,如今還派人過來刺殺。”商玄玨暗沉的眸子里閃過一沉的厲,“覬覦王妃,罪該萬死!”
佟綰一邊給他清理傷口,一邊安道:“親之前我也明確拒絕過他了,親之后我這眼里心里的只有你,還哪有心思搭理他啊。”
說完這話,佟綰瞥了商玄玨一眼,見他還是沉著臉,面不虞的樣子。
“他癡心妄想,你堂堂王爺就沒有必要跟他吃醋了吧?”佟綰揶揄道。
“我哪里有吃醋?不過是看不慣他癡纏有夫之婦,是個無恥狂徒罷了。”商玄玨的很,話里再酸,也死活不承認自己吃醋了。
佟綰看著他這幅別扭的樣子,心里笑不已,臉上卻不表現出來,“好好好,你沒有吃醋。忍著點啊,可能會有點疼。”
佟綰一邊小心翼翼的給商玄玨抹止的藥,一邊瞄商玄玨的臉,看他臉不好便知道是真的很疼。
仔細的給商玄玨包扎好,佟綰湊上前輕吻了一下商玄玨的薄,討好道:“好了,不管傅允蕭怎麼癡纏,我都是你的人,別吃醋啦。”
商玄玨冷不丁被親了還有點,角忍不住勾起,卻偏要道:“算你還知道點作為妻子的本分。”
佟綰看著商玄玨這幅死鴨子的模樣,實在是太可了。
兩人濃意,耳鬢廝磨,房里打斗的痕跡也已經由暗衛收拾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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