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先離開吧,嚴妤可能就快回來了,這段時間的緒還是不穩定,我多陪陪,而且看到楚青青的話,會刺激的,所以你們走吧。”江煒下了逐客令。
面對這種況,他們兩個人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按照江煒說的做。
“伯父,關于……嚴妤的事……”楚青青覺得自己還是解釋一下吧,要不然一直被伯父誤會,盡管有江城,還是不放心,并不是他不信任江城,只是想要當面跟伯父解釋一下。
可是江煒沒有給這個機會。
“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我不會因為這件事針對你,你是我們江家的人,嚴妤也是,我不想你們兩個關系鬧得太僵,僅此而已。”
楚青青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江城拉住。
“走吧。”
“可是……”楚青青扭頭看江城。
江城裝作看不見楚青青眼睛里的懇求,拉著離開了江家。
“在想什麼?”江城摟著楚青青的纖細的腰肢,把頭輕輕放在的肩膀上問道。
既然他已經跟父親挑明自己的殘疾已經好了,那麼現在也沒有再必要繼續裝下去了。
而且父親也已經把公司幾乎上所有的大權都給自己了,城東地區,那可是公司的重心所在,以往都是由父親決定,并且簽署文件的。可是現在父親話里的意思明顯就是不打算再管了,而是給自己。
那麼,要承擔得起一個如此龐大的公司,依靠一個殘疾,肯定是不行的,而且現在幕后的人已經找到,并且揭發,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所以他打算過兩天召開一個集大會,把自己已經痊愈的消息告訴公司的所有人,讓他們都知道江氏集團的二公子是一個健全的人,完全有能力,勝任公司的一切事務。
楚青青嘆了一口氣:“沒什麼……”
“別想了,這樣的下場是他自找的。”江城楚青青的頭。
“我不是心疼他,而是心疼伯父,覺伯父那一瞬間蒼老了好多。”
楚青青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同心泛濫的人,但是在那樣的況下,看見伯父那樣的神,還是會止不住的難。
“會過去的,時間會沖淡一切的,我們也現在也只能希父親很快就走出去吧,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事要問你。”
江城扳正楚青青的肩膀看著。
“江瀚今天說的你和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這件事嘛。”
一聽江城這話,楚青青就想要找機會溜走,回避這個問題。
“我忽然想起來,臺的服好像沒有手,我先去收服啦!”說罷,就想要腳底抹油,趕開溜。
但是還沒來得及走出來就被江城一把拉回來。
“逃避是沒有用的,今天你說清楚,我不希你騙我。”
楚青青看江城的這個反應,就知道今天是逃不過去了,無奈嘆了一口氣,對著江城有些心虛不敢看著他那似乎能察到一切的神。
“嗯,事不是你不是江瀚說的那樣,那天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把他灌醉只是為了套他的話。”
楚青青那拉攏著腦袋,低眉順眼的樣子,讓江城有些好笑,就像一只被無打采的貓咪。
“然后呢?”
但是面上還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他心里的真實想法。
“你放心,我心里有數,怎麼可能讓那種人接近我呢?為了保險起見,我刻意在酒里下了點東西,在把他灌醉套出話之后,把藥放到酒里,讓他昏睡,之后我就離開了,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你相信我。”
楚青青小心翼翼扯了扯江城的角,不想讓他因為這件事誤會自己。
可江城還是沒有說話,楚青青心里有點忐忑。
“藥是誰給你的?”江城問道。
“額,謝澤方。”然后楚青青就這麼毫無原則沒有毫愧的把謝澤方出賣了。
完全忘記了幾天前謝澤方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楚青青把自己給藥的這件事保。
可是現在……
楚青青是這樣想的,反正他和江城兩個是好兄弟,江城不會把他怎麼樣,多一個人,就可以多拉一個人下水,會減輕一下自己的責任,對吧?
“哦,謝澤方?”江城的眼神變了變,輕抿著,看來自己也是時候找澤方‘談談話’了,太久沒有關注這個好友,連他這段時間在忙什麼都不知道。
風中飄散來的花香,是花園里的玫瑰,紅的妖嬈,香味卻是淡淡的,若有若無,但是現在客廳中的兩人卻無暇顧及。
“還有嗎?”江城問。
其實他是故意冷這一張臉看著楚青青的,他是想要看還會不會說出一些其他讓他吃驚的東西。
自己之前不讓去酒吧,是為的安全著想,江城可沒有忘記那天青青跟謝思媛在酒吧喝酒時的場景。
剛到的時候就看見那兩個人趴在酒吧臺上,旁邊是幾個已經空了的酒杯,有一兩個酒杯是倒著的,杯口邊緣還有未喝盡的酒水,似掉非掉。在那嘈雜的環境中,無端生出幾分奢靡。
往四周一掃,周圍有多男人的虎視眈眈的盯著們,江城毫不懷疑,如果自己那天再晚到一步,們兩個早就被人吃干抹凈了。
但是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不吸取教訓,還敢背著自己跑過去,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這次你沒出什麼事,就算了,下次不許再這樣了,一定要提前跟我說,知道了嗎?”
握了握楚青青的手,江城認真的囑咐道。
“江瀚不擇手段,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我會瘋了的。”
如果楚青青要是出了事,那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自己要放在在心尖上寵著的人,怎麼能因為他個人的事而傷?江城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況發生。
本來楚青青還想跟他開玩笑,說這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在看到江城那張認真的神的時候,止住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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