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正是江煒到幸運的地方,恰好江城有事,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遇到嚴妤。
在看到了嚴妤的第一眼,他那顆沉寂多年的心就忽然復蘇了。
自從江城的母親在江城很小的時候,因為疾病而實施了之后,他本以為他這輩子再也不會遇上一個讓他喜歡的人,但是沒想到會遇見嚴妤。
那時候他剛和商業伙伴們結束這次的談,在送別他們出來的時候,就遇見了有些衫不整的嚴妤,猛地朝他沖了過去,里還喊著救命。
現在在他邊的嚴妤頭發凌,大概是因為剛剛經過掙扎的緣故,的額頭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在酒吧里有些昏暗的燈下,更襯得的皮白皙,大大的眼睛里此時此刻滿是驚恐,活一只需要人保護的小白兔。
讓江煒心生憐,忍不住產生想要保護的沖。
但是這哪里是小白兔?活是一只披著白兔外的豺狼,不過江煒卻遲遲沒有發現罷了。
而在他后的則是幾個頭大耳的男人。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江煒著懷里的香溫玉,有些心猿意馬。
而那個時候的嚴妤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原因,總之還不斷的往自己懷里鉆。
江煒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下意識的就把嚴妤護在了自己的懷里,看著追趕嚴妤的那幾個人。
但是卻在對上他們視線的時候,看見他們的瞳孔一,原本的囂張氣焰頓時消散的一干二凈,甚至還往后退了一步,這讓江煒有些奇怪,不過并沒有放在心上。
“識相的就趕快離開,要不然惹怒我的代價,你們擔當不起。”江煒看著他們,就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便不再言語。
但這一句的威懾力卻很強,帶著上位者的氣息,王者的霸氣一覽無。
要是有其他人說出這句話,可能會有人覺得這個人只是在打腫臉充胖子,但同樣的話,又從江煒的里說出來,就讓人想要忍不住想要去相信,就是有這麼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愣到了那里,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眼神早就沒有了剛剛的兇狠,反而是帶著幾分迷茫。
江煒覺得那幾個人大概也是看出了他的份,看著暗罵了一兩,然后識相的離開。
不過江煒不知道的是,那幾個人是嚴妤早就準備好了的,在嚴妤比了一個OK的手勢之后,他們才離開的。
“你還好嗎?”看到那幾個人沒有糾纏,江煒低下頭來詢問嚴妤的況,不過這個時候的嚴妤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只覺得旁邊摟著自己的人上的涼意,讓很舒服,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唔……”嚴妤睜開了迷離的眼睛,深的著江煒,在那一瞬間,江城和江煒重疊在一起,所以嚴妤看到的只是江城的臉。
到了嚴妤深的目,江煒的心猛得一震。
嚴妤掙了掙,沒有掙開,似乎是因為藥的原因有些無力。
“送我回酒店吧。”然后就報出了一個地址。
“好。”江煒點點頭,難得的沒有放開嚴妤。
在送走了幾位伙伴之后,他就開車把嚴妤送到了說的那個酒店。
在走進房間的過程中跌跌撞撞,因為嚴妤實在是無力,所以只能像一個八爪魚一樣掛在江煒的上,然后因為藥不自覺的在他上蹭著,其實嚴妤的真正意圖是把上的藥,盡可能多的蹭到江煒的上。
不過,這樣做的效果確實很明顯。
這不,在江煒進門的一瞬間,他覺得上有些熱,嚨里也有些。
而這個時候嚴妤,迷離的眼神中閃過一,覺到了江煒升高的溫,已經逐漸變得重的呼吸,角勾起了一魅的笑容。
然后在江煒把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攬住了江煒的脖子。
“唔……我好難啊……”嚴妤的里口齒不清的哼嚀著,手上也沒有停下作。
江煒是個正常男人,又怎麼能經得住這麼一個人的撥?
他只覺自己的上越來越熱,也越來越干,想要有些什麼東西去緩解一下。
而嚴妤的溫雖然很高,但是江煒卻覺得很舒服。
江煒沒有拒絕嚴妤的接近……
然后就是……一夜的纏綿……
清晨,出來,照到兩個未著寸縷的人上,床墊上的那一抹鮮紅,昭示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因為的照,嚴妤睫眨了眨,然后翻了個子,到了旁邊溫熱的,滿足的睜開了眼睛。
雖然的上酸不已,但是多年的愿終于得到滿足,的心里覺很開心。
只是這種開心并沒維持多久,在睜開眼睛看到邊人樣貌的那一刻,心頓時由天堂墮到地獄。
這個人是誰?
雖然和江城眉宇間很相似,但是比江城蒼老了很多。
嚴妤的眉的擰在一起,眼前的陌生人大腦忽然斷電了好幾秒鐘,然后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該死的,難道昨晚的人不是江城?嚴妤的手握拳,可是這怎麼可能呢?看見的那人明明就是江城,為什麼會變眼前這個人?
昨晚……
就在嚴妤回憶昨晚的細節,想要找出來是哪點出了差錯的時候,就看見他邊那人的眼睛眨了眨,然后緩緩睜開,和江城一樣深邃的目,嚴妤想,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年齡有些大了,長得確實還不錯。
但是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嚴妤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當下的心。
“你是誰?”
“江煒,我的名字。”江煒坐起,和嚴妤保持在同一個水平線,被子隨著他的作落在腰間,出江煒姣好的形。
“江……煒?”嚴妤又重復了一遍江煒的名字,咀嚼著這兩字的深意。
和江城相似的外貌,比江城蒼老的廓,以及兩個人同樣的姓氏。
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和江城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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