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太看著江城,江城同樣也看著冷太,四只眼睛對視,在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出了同樣的威脅與審視。
而楚青青自然也看到了他們眼神之中閃著的,覺得要是現在他們之間有紙張的話,只怕那些紙張會變火燃燒起來。
“那現在您打算怎麼辦?因為我知道了您的真實想法,所以就打算把我給滅口嗎?”
江城看著冷家老太太,淡淡的語氣里包含著深深的嘲諷,“堂堂冷家的掌權人,冷家的老太太,不會這麼沒有氣量吧?”
“哼。”冷老太太冷哼一聲,算是承認了江城剛剛說的那話,“我自然不會把你給滅口,畢竟你是青青孩子的父親。”
“哦,那這麼說來倒是我沾了楚念的了。”江城說。
“所以你這小子現在跟我說這些究竟想干嘛?”冷老太太有些不耐煩,完全沒有對著楚青青時候的溫和,“你不會只是單單要跟我說這些吧?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聽著。”
聽到冷家老太太這樣問之后,江城的眼神里閃過一異樣。
他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里,老太太的腦子里已經想了這麼多的東西,閃過了這麼多的來回,并且把事的前前后后都想到了。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江城在心里暗自點頭,果然是大家族出的人,眼跟閱歷就是與常人不一樣,讓他他不得不佩服老太太的心思縝,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據他所說的事來推斷他的反應,并且由此判斷他接下來的舉。
而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楚青青的目,在江城和冷家老太太之間來回流連,一會兒看看冷家老太太,一會兒看看江城,然后乖巧的沒有說話。
“其實我想看看以冷家老太太的聰明,能不能猜到我想要做什麼。”江城問,“看看我們所想的是不是一樣。”
“江城啊江城,我之前真的是小看你了。”冷老太太搖搖頭,十分慨。
“我應該知道的,我外孫看上的男人又怎麼會差到哪里去?冷家的人都是有獨到眼的,有你要是沒有點真才實干的話,青青也不可能會這麼喜歡你,也不會甘心為你生兒育。”
聽到冷老太太說這話之后,楚青青有點不好意思,不要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啊,楚念的出生真的是在計劃之外的,楚青青覺得臉上有些發燙。
“那現在您看到我的能力了,對我的評價如何?”江城那平靜的眼神中無波無瀾,宛若一汪深不見底的古井,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深淺,看不他的明細,更看不他心中所想。
“你是個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以后會有更大的發展的。”冷老太太頓了頓,然后說道,“我相信青青跟了你之后一定不會吃苦的,而且你也會對青青很好。”
“那您現在的意思是愿意放心的把給我了嗎?”
“這個我倒從來沒有說過,我也沒有表示出這個意思,你是從哪里得出的這個結論呢?”冷老太太反問道。
江城握住楚青青的手了,與楚青青對視一眼之后,又重新看向冷老太太。
“您說了你相信我會對青青好,這不就是在變相的告訴我,你已經不反對我跟青青的事了嗎?”
“冷老太太,你真的是這個意思嗎?”楚青青也收回放在江城上的目,有些欣喜看著冷老太太。
“那您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已經不打算讓宮浩辰跟我在一起,而且不反對我跟江城的事了?”楚青青問道。
誰知這話一問出口,冷老太太反而陷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中去。
楚青青見冷老太太半天沒有回答,也有點著急了。
“您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到底想拿我們怎麼辦?”楚青青問。
“那我與宮浩辰的聯姻,到底能不能作廢?規章制度是死的,但人是活的,規章可以因人而變,畢竟時代在改變,你不能為了死守規章制度,而不考慮實際不是嗎?”
楚青青說著說著就有些激,因為實在是看不慣老家老太太和宮浩辰把當貨易的樣子,令覺厭惡。
是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有有有聲有的人。
為什麼要把說的那麼一文不值,而且要把那麼隨意換來換去?
但是在楚青青問出這句話之后,老太太依舊是沉默,楚青青張了張,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江城一把拉住了。
楚青青看了江城一眼,非常不理解,那眼神仿佛在問:你拉我干什麼。
誰知江城也只是看著楚青青輕輕搖了搖頭,仿佛在說,不要輕舉妄,看看老太太怎麼說,然后我們再怎麼做。
因為有江城的阻攔,所以楚青青最終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等著冷老太太開口,等著接下來的話。
現在的夜,晚上是很涼的,窗戶好像沒有,有幾縷微風吹過來,吹到楚青青的脖子,帶來一片冰涼。
今天楚青青穿了一個低領的服,并不能保護好脖子,忍不住瑟了一下。
然后在心里吐槽,現在的天氣,還真是冷。
還沒等楚青青吐槽完,他就聽見了冷老太太的話。
“其實冷家的規矩里沒有跟宮家聯姻這一條。”龍老太太最終還是決定把實話告訴楚青青。
“什麼?”
楚青青皺了眉。
“不是你們說的冷家與宮家必須聯姻,這是世,不能壞了家族里的規矩,要是換了家族的規矩,所以之后的一切都會套的,所以才把我像貨一樣的送來送去,隨意的決定我今后的幸福嗎?”
楚青青的話落在客廳里,落在地上,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不知道有沒有在江城心里起漣漪,但楚青青知道最起碼老太太心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紋。
楚青青看著老太太現在這副但思索的模樣忍不住頓了頓,然后繼續說道,聲音帶著些怒氣。
“但是現在你們又在說什麼?其實冷家的規矩里沒有跟宮家聯姻這一條。那之前所做的那些事都是干什麼?是笑話一場嗎?這也太可笑了,所以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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