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青好像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眼神變得有些微妙,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撓了撓耳朵,小聲問道:“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們,我們跟宮家合作的事?”
謝思媛在聽到楚青青的話之后,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說的還是之前在冷家的事很不屑的說了一句:“這我早就知道了。”
但是等真正琢磨過來楚青青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吃了好大一驚。
本來就圓圓的眼睛此時此刻更是瞪得滾圓。
“你說什麼?你跟宮家合作了!”
謝思媛的這兩句話聲音很大,讓正在專心致志用自己盤子里面味的楚念噎了一下,剛剛塞進里的一大口食在嚨不上不下的,導致他咳嗽起來。
“咳咳咳...”
楚青青見狀,拿了杯水讓楚念河蝦,然后不斷給楚念拍著背,好讓他舒服一下。
謝思媛被楚青青這話鎮的有好幾分鐘,腦子里面都是一片空白。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你都沒有告訴過我。”
謝思媛現在總算消化了楚青青所說的跟宮家合作的這個事實,然后假意生氣地拍了楚青青一掌。
“好哇,你這個人,要是我不問,這件事你是不是還打算一直瞞著我,瞞著方良?”
“不不,我沒有瞞著你們的意思。”楚青青連忙解釋道,但是謝思媛卻是不信,一撇“要是我們不一起吃飯的話,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們?一直瞞著我們,永遠都不告訴我們,你們這也太過分了吧。”
“哎呀,你放心吧,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楚青青被謝思媛這一掌弄得有些的,謝思媛沒有用力,只是在開玩笑,所以并不疼,于是楚青青不斷地躲閃著。
謝思媛見狀,也干脆不做二不休,起了捉弄楚青青的想法,于是去撓楚青青的,楚青青有些不了的不停往后退,到最后實在是避無可避了,一閃閃到了江城的懷里,而江城也配合地摟住了楚青青,把護在懷里。
“別鬧了,別鬧了,我投降,我實在是弄不過你,我投降還不行嗎?”楚青青實在不了,連連投降。
在聽到楚青青這話之后,謝思媛才堪堪停了手。
“說吧,怎麼回事?”謝思媛站在那里,就這麼看著楚青青,倒要要看看,今天楚青青能不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我也不是不告訴你們這件事。”楚青青從江城的懷里起,正道,“不告訴你們其實是為你們著想。”
“哦?”謝思媛挑了挑眉,“為什麼會這麼說?”
楚青青的眉皺了皺,語氣帶上了幾分凝重。
“我們都知道冷家與宮家的實力不容小覷,所以我們不想讓你們在這件事上產生過多牽扯,我們做的這件事也只不過是在打賭,其實心里也沒有太大底氣的。”楚青青說。
江城在楚青青停頓的時候接著楚青青的話繼續說道:“而且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們也會覺到良心不安的,你們是青青最好的朋友,青青怎麼能忍心看你們就這麼陷囹圇,所以我們兩個商量之后決定先瞞著你們。”
江城的神依舊是往常那副冷冷的,自帶低氣的表。
“而且之前謝澤方跟江城一起的時候,他也也差一點就遇到危險,要不是他運氣好的話,這次怎麼樣真的很難說,所以我們不想你們再陷進去,冷家的實力很強,所以你們最好還是不要跟他們沾上什麼關系。”楚青青接著說道,那凝重的表,在告訴謝思媛跟方良,絕對沒有在說謊。
楚念在一旁邊吃邊聽著他們說話,也不發表自己的言論,大大的眼珠子,不停地轉啊轉。
但是謝思媛卻想也不想的問:“青青,我們是好朋友,你究竟有沒有把我們當朋友?”
“我怎麼可能不把你們當朋友呢?我這..”楚青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謝思媛給打斷。
“那既然是好朋友,那就應該同辛苦,共患難,就不應該把我們撇除在外,你們要是有困難了,我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呢?但凡是有用的上我們地方,你盡管開口就是了,我跟方良一定會全竭盡全力地幫助你們的,你們是我的好朋友。”
謝思媛的那種模樣就差拍拍脯做保證了。
楚青青:“可是你難道不怕萬一這件事出了差錯,冷家跟宮家的報復嗎?”
要知道他們現在自己都沒有底氣,甚至都覺得要是他們真的按照計劃的那樣行的話,后果怎麼樣真的很難說。
要是弄不好的話極有可能就把冷家上下都得罪了個遍,所以他們真的不想讓謝思媛跟方良也冒這個險。
“如果這件事換做是我的話,你會因為擔心害怕某個家族的報復而不幫助我們嗎?”
在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方良,這個時候終于開口了,雖然語調還是往日那種溫和的語調,但是卻帶著某種堅定。
“不會。”楚青青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那這不就結了嗎?”謝思媛雙手攤開,以一種理所應當的語氣說道,“那現在我們又怎麼可能就不管你們呢?”
楚青青再次嘆了口氣。
“我也知道你們會竭盡全力幫助我,但是這次的事我是真的不想讓你們再手進來了,你跟方良他們兩個已經組了一個很好的家庭,有一個幸福好的家,所以你們就專心做好你們的事,就不要在這方面太擔心了。”楚青青說。
“可是...”謝思媛皺著眉。
“這件事你們不用擔心我相信以我跟青青的能力應該可以辦到,我們打算以不變應萬變,看看冷家的人怎麼做,然后我們再據冷家人的作調整我們的方案,及時的應對。”
“那我們可以去幫你們。”
謝思媛看了一眼方良之后說到。
“不需要。”江城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謝思媛的提議,眼睛眨也不眨的就說,“你們要過來的話可能有可能會打我們的計劃,也幫不了什麼忙,只不過是添罷了。”
“大冰塊,你到底會不會說話?”謝思媛郁悶的看著江城,“什麼我們只是在添。”
“我只不過是在陳述事實。”江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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