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彥淡聲回我,“嗯,怎麼了?”
“我總覺得這個林于溪出現得有些奇怪,但我又說不出奇怪在哪里,從他計劃的這些事來看,這個人是極聰明的,等,你們想到了,他不可能沒有想到,要是這樣的話,得等到什麼時候?”
“不會,他很快會出手。”
如果林于溪真這麼快有下一步作,那他的目標不會是別的,只能是我,在他看來我,我是他的妻子,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妻子一直留在別的男人邊,所以他一定會再出手。
要是我再落他的手里,可能……
我不敢深想結果,心里不安起來。
盛承彥手過來握住我的,“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麼,我和你一樣,也擔心他會再次對你下手,林于溪在沒有被抓之前,很多事都有可能發生,但是不能因為會發生什麼,而自己嚇了自己,知道嗎?”
“我就是擔心……那個依很有可能已經死了,而且極有可能是被林于溪害死的,一個連妻子都能殺害的人,你說他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還有我,你怕什麼。”
“對,還有你呢,其實我更怕的是他利用我來威脅你,每次想到你為了救我……”
盛承彥手按住我的,“你只要記住,我是你老公,你的男人,知道嗎,以后不許再說這些話!”
盛承彥走過來抱起我,現在我已經被他抱出了恐懼癥,揪著他的頸子忙問,“你要做什麼?”
“你想我做什麼?”
“我什麼都沒想,就怕你想!”我懟回去。
“放心,我懂節制的。”
我角了,這些話聽聽就好。
他抱我過去書桌邊,放我坐下,隨即打開電腦,登錄郵箱,將楊助理發給他的郵件打開。
“你先看,我先過去收拾。”他吻了下我的額頭。
“有關于依的?”我詫異道。
“嗯。”
盛承彥收了碗筷下去,我坐在書桌邊開始查看關于依的個人資料。
依是江城人,單親家庭,父母離婚后跟媽媽一起生活,大學輟學后,依就開始進社會工作,機緣巧合之下認識林于溪,不久之后和林于溪開始往,且在兩年前和林于溪領證結婚,因為各自的原因,他們一直對外婚,沒多人知道他們結了婚,甚至兩方的家庭都不知道。
這份資料從頭看到尾,平平常常,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看完之后,我還是不明白,
這個依和我有什麼關系,可是再相像也不可能連印記這些地方都一模一樣。
我往后靠著椅背,盯著屏幕上一張依的照片開始走神。
沒多久,盛承彥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進來。
他把盤子放在書桌上后,手抱過我,將我放坐在他的上,他看一眼頁面上打開的郵件,“看出什麼名堂來沒有?”
我拿過一塊蘋果送進里,“沒有,看不出這個依有什麼不對勁的,上面也沒有提到這個人現在是生是死,剛剛我說可能死了也只是我單方面猜測的。”
盛承彥往后靠住椅背,他擁著我,目落在我送到邊的蘋果上面,我停下作,“你想吃?”
我回又拿了一塊,一塊遞我里,一塊遞盛承彥邊,我咬住蘋果時,沒見他張,剛要說話,他傾過來,咬住蘋果另一頭。
瞳孔瞬間睜大,怔怔的看住他。
他不是一口咬掉,而是慢慢的咬下去,耳邊,似聽見蘋果被咬開發出的清脆聲響,心跳也在那一刻猛烈的鼓起來。
我迅速咀嚼咽下里的蘋果,問他,“好吃嗎?”
“還不錯。”他笑了笑。
我拿過剛剛遞他邊他不吃的蘋果
讓他咬住,然后學著他的作咬下一口,“我也來看看有什麼不一樣,沒什麼不一樣,不都一個味……”
眸暗沉下來的盛承彥扣住我的頸子,他傾過來,封了我的聲音。
最后,他放開我的時候,整個人埋進我的肩頭,他滾燙的呼吸烙在我耳邊,又沉又急。
我坐在他上,一不敢。
余里,是剛剛被他掃落在地上的書本和一些文件,如果不是我及時阻止,這張桌子上面的東西只怕無一幸免。
我小心翼翼推著他的肩頭,“你好點沒有?要不你先放開我,我出去一下,讓你一個人在這里靜靜?”
他抬眸,眸不再混沌,已復一片清明,“不用。”
盛承彥大手一,將電腦拿了過來。
他看得很快,片刻之后他關了郵件,面有些冷沉。
“怎麼了?”
“楊助理查到的這些只是對方想讓我們看到的,這個依本不是和林于溪結婚的那個依,和林于溪結婚的人也不是依,姓白,單名一個依,白依,是白家的人,但有關于的資料,白家的家譜是沒有的,所有有關的信息都像被人刻意理過,能讓人查到就是楊助理
發過來的這些,顯然這個依也是一個籌謀許久的謀。”
依不是依,而是白依,還是白家的人!
我聽得云里霧里,慢慢理清楚之后,才問,“那你是怎麼知道依不是依的,你不是說本查不到……”
問到這里,我覺得自己白問了,盛承彥想查一個人自然會查到別人查不到的。
“那為什麼這個依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我張起來。
“這個依是白家的人的話,自然可能是和你有幾分相像的,現在微整形行業這麼發達,只需要微調幾次,不就能和你一模一樣?”
我詫異不已,但這件事不難想通。
這世上連雙胞胎都無法做到一模一樣,更別說還是獨立的兩個個,想想盛承彥之前的替,依那張臉自然瞞不了多久。
只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歡姨說依已經離開兩年,資料上依是在兩年前和林于溪結婚的,這麼說來,依在嫁給林于溪之后就離開了,之后再沒有出現過,現在不知生死。
“你派人找過這個依沒有?”我忙問。
“已經派人去找了,為什麼你會說已經不在了?”盛承彥拿過我的手,開始按按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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