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燈人頭疼。
孟瑤了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瞧了瞧四周,應該是某個地方的大會堂。
腦袋有點疼,按了按太,扶著邊的桌子站了起來。
徽章圖樣映眼簾,孟瑤頓了頓,暗自詫異。這不是白家學校的徽章麼?
環顧四周,墻上掛著繡有徽章的旗幟,窗戶上也了相同的圖樣。
白灰羽的老鷹,頭頂有一撮是幽藍。
藍鷹?
孟瑤暗暗思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要的命麼?怎麼把一個人丟在這里?
頭頂燈璀璨。
孟瑤瞇了瞇眸子,有些看不清楚遠的形。好像有人。
“是誰在哪里?”孟瑤揚著聲音問道,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站住。”男人吼了一聲,“不想死的就站在那里別。”
聽到警告的孟瑤馬上停住了腳步,不解的瞧著聲音傳來的那邊,好一會兒才看清楚,確實有兩個穿著黑服的人站在高臺的窗戶邊。
那兩人小心翼翼的探頭往窗外張。不知道在看什麼。
“那個……”孟瑤揚聲問道:“現在是什麼況。你們不是藍鷹派來取我命的人麼?怎麼又不殺我了?”
“你真的好煩啊。”其中一個男人嘆道。孟瑤認得這個聲音,是把帶來這里的那個。
“不是,我都快要死了,有些事總該問問清楚吧。”孟瑤用無辜的腔調說道:“兩位哥哥,你們行行好,在我死之前解了我的疑吧。”
他們沒有馬上要命,那麼這件事就有轉圜的余地。
“瞧你干的蠢事。”這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說:“一刀殺了不就好了。抓來干什麼。我們要一個活人有什麼用?”
“你沒發現長得很像老大手機的那個孩子麼。”那個男人說道:“我們私下接活,是死罪。我不是想著救我們自己一命麼。”
“當初接活的時候不是說好不怕死的麼。反正要死,早死晚死不一樣麼。”另一個男人道是一派坦然。
“我突然不想死了。”那個男人說,“活著多好。吃喝玩樂,還有看。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那現在呢。”另一個男人問,“外面那些是什麼人?怎麼全副武裝?”
“還能是誰。”那個男人說:“沒看到那輛車上大大的標致麼。”
“誰?”另一個男人是真的不認識。于是就聽到那個男人悠悠嘆了一聲,“反正我們是遇到麻煩了。”
“不怕。我們不是還有麼。就不信外面那些人敢來。”另一個男人說。
“也是。”那個男人說完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迎上孟瑤的目,竟然嚇了一跳,“天,你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孟瑤咧咧,賣乖的笑笑,“我看兩位哥哥嘰里咕嚕的說個不停,就過來聽聽看咯。”
那男人帶著鬼面,看不到他的表,但那雙黑琉璃子的眸子很好的出賣了他此刻的心。
滿眼的“我靠”,看得孟瑤既驚訝又想笑。說好的藍鷹殺手呢?怎麼了個鐵憨憨?
“兩位哥哥,你們到底在看什麼呀。”孟瑤掂著腳尖,窗臺比較高,除了一片白茫茫的,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辦?”另一個男人說:“要不把綁起來?”
“別呀。”孟瑤忙說:“有話好好說。綁來綁去的多不好。再說了,你們不綁我就不算綁架。可一旦綁了那質就不一樣了。我聽說不夜城是不法之地。可云城不同。綁架罪可是要坐好幾年牢的。尤其像我這樣的,我的律師團隊肯定可以把你們的量刑弄到最高。搞不好你們進去關個二十來年,那多慘啊。”
“我說……你哪里來的自信能活著出去?”那男人說道,滿眼的驚訝之意。
孟瑤賣乖的笑笑,“哥哥剛剛不是說了麼。你不想死就不能讓我死。我可以保證,只要我沒事,你們也沒事。”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另一個男人對那個男人說:“孟家的長孫是不是腦子不好使。怎麼跟個傻子一樣。怎麼一點也不怕呢?是我們倆不夠兇嗎?還是藍鷹的名字不夠響亮?”
“不不不。”孟瑤賣乖的說道:“主要是兩位哥哥給我的覺不像壞人。人嘛總有迫不得己的時候。你們私下里接活被藍鷹的老大知道肯定是死路一條。要不這樣好了,我給你們一筆錢。白若涵給你們多我給雙倍,怎麼樣?”
孟瑤上,手機沒在,就把手表下來遞上,“星空版,市值至三百萬,就當定金。”
兩個男人互看了一眼,萬萬沒想到孟瑤連是誰指使的他們都知道。
“有意思。”另一個男人笑笑說:“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啊。上道。”
那個男人沒說話,靜默的瞧了孟瑤一會兒,問道:“你是不是在不夜城長大?”
孟瑤一愣,忙說:“沒有。我怎麼可能去過那種地方。”
“不對。”那個男人卻非常篤定,“我不會記錯。你一定在不夜城出現過。而且……你是不是跟我們老大認識?他手機里有你照片。”
孟瑤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記憶里確實跟藍鷹的人有過集。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誰。
“啊——這麼說你真的很有問題呢。”那個男人說,“我兄弟記好,絕對不會記錯。如果你是老大手機里那個孩子。那你就很可疑咯。孟家的長孫怎麼會出現在不夜城那種地方?”
孟瑤扯了下角,突然很討厭記好的人。
怎麼辦呢。這兩個鐵憨憨貌似不好糊弄。
正煩著,突然響起悉的聲音。
司夜恒?
“兩位,請把我夫人完好無損的出來。”司夜恒的聲音通過大會堂的喇叭傳出來,低沉、威嚴,“你們的老大會在半小時后抵達。你們是想被你們老大直接死呢還是聽我一勸,放了我家夫人。這樣的話我可以保你們一命。”
本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有那麼一瞬孟瑤覺得很酷。司夜恒果然是司夜恒,不威脅的男人才更像個男人。
只是……他這麼喊話就不怕被撕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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