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孟瑤忙著自己的事確實沒去關注司家的況。
不知道司向跟皇甫珊又攪和在一起了。
更不知道皇甫珊已經把司家那些親戚收拾的服服帖帖。
“那個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茍浩嘆氣道:“司家那些個親戚現在乖得跟狗一樣。說穿了,現在司家老宅里是皇甫珊說了算。”
“怎麼會?”孟瑤不太信,司家那些親戚接過,哪個是省油的燈?一個外人想在他們那里當老大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騙你干什麼。”茍浩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這段時間他為了司國慶經常進出司家老宅,目睹了不奇葩的事。
“我親眼看見司國明兄弟幾個跟皇甫珊說話時那狗的樣子。”
孟瑤忖了忖,問道:“手里該不會有他們什麼把柄吧。”
想要馴服一群人,最快捷的方式就手握他們的把柄。司家那些人,哪個是干凈的,稍稍一調查肯定能找出不事來。皇甫珊借此控制他們其實也不難。
“這我就不知道了。”茍浩指指病床,說:“他一死,司家那些財產恐怕都要落那個人手里了。”
孟瑤怔愣了一瞬,拍了一記腦門道:“不會連夜恒的公司都想要吧!”
茍浩也是一愣,嘆道:“很有可能。夜恒的公司最近不是麻煩不斷麼?搞不懂真是那個人在搞鬼呢。”
孟瑤擰雙眉,這事走向大大出乎了的預料。司國慶的死倒沒什麼,但不能因此禍害了司夜恒啊!
高婕匆匆趕來。殯葬公司的人也在同一時間抵達。
孟瑤想著茍浩的話也沒久留,匆匆趕去找司夜恒。
陳深在電話里說司夜恒去了司家老宅。
“你們都跟著麼?”孟瑤擔心司夜恒會跟司向手,沒人攔著怕是要出事。
“沒。”陳深說,“二不讓我們跟著。”
孟瑤就覺得不好,“他不讓你們跟就不能跟了?皇甫珊肯定在司國慶死之前對司家財產了手腳。搞不好連飛騰公司都要被去。”
“您說什麼?”電話那頭的陳深明顯很震驚,“老爺沒了?”
孟瑤這才意識到,陳深竟然還不知道司國慶已經死的事。可明明是那麼大的事!
不對。
孟瑤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覺皇甫珊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忙對陳深道:“你現在馬上通知八卦電視臺,要他們發布司國慶已經死掉的消息。快,一定要趕在皇甫珊那邊發消息之前。”
陳深愣了一瞬馬上反應過來,“您是擔心皇甫珊他們會把老爺死的事推到二頭上?”
多半如此。
司夜恒跟司國慶的關系很差,人盡皆知。
大半夜的,司夜恒獨自到司家老宅里,司國慶又死了,這不正好給皇甫珊他們造謠的機會麼。
蕓蕓眾人,對于真相如何并不關心。大家在乎的只不過是茶余飯后的談資夠不夠狗!
父子仇怨。兒子氣死父親。這種橋段實在太好八卦了。
陳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趕忙聯系了電視臺的臺長。然而,就在電視臺發布消息的前一秒鐘,皇甫珊那邊的“訃告”率先出現在了各大網站上。
而這個時候,司夜恒剛好從司家老宅出來。
“你怎麼樣?”孟瑤迎上去抓著司夜恒的胳膊,上下打量他,擔心他傷。
“我沒事。”司夜恒啞著聲音說,“你怎麼來了?不是要你留下來理他的后事麼?”
“阿姨叔叔在理。”孟瑤說,“我更擔心你。皇甫珊搶先發布了司國慶死亡的消息。還說是被你氣死的。”
司夜恒卻沒什麼反應,只說:“早就料到了。”
“那你還來?”孟瑤急道,“有什麼事非要這個時候過來呢?”
“拿我媽的骨灰。”司夜恒啞著聲音道,“上車再說。”
骨灰?
孟瑤被帶上了車。
5870開車。
司夜恒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一樣的布袋子,鼓鼓的,分明裝著東西。
“這是……”孟瑤的視線落在那個布袋子上,遲疑的問道:“是阿姨的?”
“是一部分。”司夜恒說著將布袋子重新收好,說:“我們現在就去蘇黎世。”
啊?
孟瑤腦袋一歪,全是問號。
天亮的時候,司夜恒氣死父親司國慶的消息已經傳遍網絡,傳遍云城的大街小巷。
高婕接到孟瑤的電話后有些不解的問茍浩,“夜恒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去蘇黎世?”
茍浩一愣,驚喜又驚訝的說道:“難不那小子找到余下的骨灰了?”
“你說什麼?”高婕把眉頭擰得的。茍浩見狀忙解釋道:“當年司國慶為了懲罰夜恒母親不忠,將的骨灰分了三分。其中兩份被夜恒贖回。另一份一直在司國慶手里。”
高婕聽說過司國慶用妻子骨灰迫兒子就范的事,沒想到真相比想的還要糟糕。一個人犯了再大的過錯,死亡難道不是最大的懲罰麼?怎麼還能把骨灰分開。這不是想要死無全尸麼。
“沒想到司家人那麼惡毒。”高婕覺有點惡心,忙倒了杯水喝下。
“所以咯,他不得好死了。”茍浩說,“司國慶先是被親生兒子用藥搞了腦殘。后來不知道又給他吃了什麼,慢慢將他毒死了。”
“你不是說他正常死亡麼!”高婕道,“要是毒死,難道不應該報警麼?他們這是謀殺!”
“得了吧。”茍浩說:“他們故意把人送到我這里不就是想嫁禍給我們麼。”
“嫁禍給誰?”高婕說:“這事夜恒知道麼?”
茍浩搖搖頭,“如果我報警,皇甫珊就會反咬一口說是我下毒害死了司國慶。畢竟我沒有他們下毒的證據。他們順便還能把夜恒拉下水。你也看到網上那些新聞了。夜恒不過是回了趟司家老宅,就背負上了殺人兇手的罪名。”
高婕思忖了一瞬,確實如此,不管怎麼做,司夜恒都逃不過“殺父”的罪名。
“這個人未免也太狠毒!”高婕不由得嘆道,“皇甫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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