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將軍府,卿親親直接到南宮諦房間尋找南宮諦,但并未見他人影,卿親親正奇怪南宮諦去了哪,就來了人傳話讓去會客廳。
等到了會客廳,就看見南宮諦坐在一邊和卿麟談笑風生。
氣氛好像沒有昨天那麼尷尬了,卿親親也不知道南宮諦和父親說了什麼,讓卿麟喜笑開的。
“爹爹,”卿親親脆生生地喚了一聲,就坐到了南宮諦的對面。
“親親,回來啦,今天求簽結果如何?”卿麟關心的問。
卿親親笑著說:“求了個上簽,”沒有說凰命的事,就姑且算求的是上簽吧,并不想讓凰命的事有別的人知道,特別是南宮諦。
“上簽就好,”卿麟很是高興,“你這次來漠北,爹爹也放心了,爹爹記得再過一月就是你的生辰,到時候爹爹幫你辦。”卿麟忽然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我的小兒就要及笄了,再過兩年就可以嫁人了。”
卿親親有些不好意思,沒注意到南宮諦在聽見“嫁人”二字時眉頭微微一皺,不過很快就去不悅的緒。
“爹爹,兒才不要嫁人,兒要一直陪伴在爹爹邊,”卿親親本無暇思索嫁人的事,現在一心只有搞垮蕭家,扶持南宮諦,只要這輩子家人能安康,就算終不嫁也沒有關系。
“唉,你總說些孩子氣的話,”卿麟上雖然這麼說,但心里很是高興,卿親親這麼說至說明還沒察覺到南宮諦對的心思。卿麟看向南宮諦,眼中難掩得意之,這小子就算看上他家親親,若是親親沒有這個心思,他也休想娶親親為妻。
“子嫁人終歸是大事,本王相信郡主一定能找到一位相的如意郎君,”南宮諦發話,但是卿麟聽得出他是在表決心,又面不悅。
卿麟始終覺得,南宮諦接近他兒目的不單純,是為了得到卿家的支持,而不是因為喜歡,現在還說這種冠冕堂皇的場面話。
“不說這些了爹爹,”卿親親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覺剛剛南宮諦和卿麟之間的氣氛還好好的,一提到嫁人的話題就變了。“兒之前看爹爹和晉王殿下聊得那麼開心,是在聊什麼?”
“本王在和卿將軍講述這些年本王在隨州的經歷,”南宮諦接下話茬,“之前卿將軍對本王有諸多誤會,不過好在本王都解釋清楚了。”
“這樣啊……”卿親親看向卿麟,卿麟并沒有表現出反對的樣子。
“晉王殿下若是無事之后就隨我到軍營看看吧,”卿麟雖然并不想讓南宮諦過早接軍營,但是他來當監軍是皇帝的手諭,他自然不能不從。
“那就麻煩卿將軍了,”南宮諦知道卿麟尚未完全認可自己,雖然有些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但終究只是他的片面之詞。還是要真真切切做點什麼才能讓卿麟對他刮目相看。
軍營的事卿親親基本不摻和,就沒有和他們去,早上起了個大早有點困,于是用完午膳就回房間睡覺了。
不知過了多久,被敲門聲吵醒,一睜眼就聽見山珍的聲音,“主子不好啦,出事了!”
“什麼事如此驚慌?”卿親親眼坐了起,山珍跟了這麼久怎麼也算是見過世面,還是頭一回看如此驚慌。
“我,我中午看府中沒事就出去逛了逛,然后坐在一個茶館里休息。”
“說重點,”卿親親午覺被吵醒有些煩躁,不想聽什麼前因后果,只想聽重點。
“茶館說書人說你是凰命。”山珍立馬簡短的說出了重點。
“什麼?”卿親親一聽到凰命三字立刻就清醒了,還注意到了山珍話里的重點“說書人”、“凰命”。火速從床上跳了起來,只披了件外就往外跑。
山珍趕跟上,順手拿了件斗篷,“主子,你等等我。”追上卿親親,給套上斗篷,“這樣別人應該就認不出你了。”
卿親親點點頭,跟著山珍來到所說的茶館,找了個角落坐下,茶館中央,果然有個說書人,拿著把扇子拍著驚堂木說書。
“要說這卿家小兒卿親親,那可是個傳奇人,小時候就是神,能詩作對,琴藝更是在蕭家的蕭寶兒之上,那年還和蕭家蕭寶兒在皇宮里斗琴,那時才六歲,六歲,我們一般人還在玩泥,這不是神是什麼?”
卿親親聽著這說書人的話,臉是越來越黑,原本以為這個說書人只是胡編造吸引人來聽書,故意夸大其詞,沒想到他說得還都是真的。
可那些事都是六歲時在皇宮里發生的事,民間的說書人怎麼會知道?
“山珍,”卿親親懷疑這事一定是有預謀的,“你去查查城里其他的茶館,或是別的可以聽書的地方,他們那的說書人都在說什麼。”
“是。”
卿親親此刻并不心急,才不會傻傻地上去阻止這個說書人,倒想看看這個說書人能說出什麼花來。
“只可惜那長安郡主卿親親,在八年前中毒負傷差點死,為了治病遠走北地,所有人都以為不會再回來,定是死在北地了,結果您猜怎麼著,活著回來了,大難不死那必有萬福啊,卿親親命途雖是坎坷,但由死向生,這可不就是凰涅槃嘛,這可不就是凰命嘛。”
卿親親覺得奇怪,上午那個高僧才剛說是凰命,結果下午就有人在茶館說書說到此事,可是凰命一事,本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是那個住持?還是那個高僧?還是這件事一開始就是個陷阱?
這時臺下的群眾開始有異議,“有那麼神嗎?還凰命,是能當皇后嗎?”
“誒,這位客你可算是說道點子上了,不過這話不敢說,”說書人一拍驚堂木,“要說這凰命,那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也不是遇到點小傷小痛就能涅槃了,那必須得是鬼門關走一遭活下來了才算,而且,這個命可跟生辰八字有莫大的關系,可以說是萬里無一啊。”
卿親親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說書人把凰命夸得神乎其神,還又說是凰命,這不就是在捧殺?
不一會山珍就回來了,表并不是很好看,看到這個表,卿親親就知道事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主子,你猜的沒錯,城中大大小小的茶館,只要是有說書的地方,全都在說凰命的事,而且全都提到了主子你是凰命。”
“果然,”卿親親皺了皺眉,如果這件事不解決還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不單單是有事,卿家也會一起完蛋,但是這件事究竟是早就布置好的陷阱,還是有人被有心人利用了?
不管是哪種可能,都說明,卿家有鬼。
“主子,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山珍還沒有見過卿親親臉上出這種表,在印象中,卿親親向來是云淡風輕的,就算遇到了事也能輕而易舉地化解。
卿親親搖搖頭,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現在只能先小心不要打草驚蛇,等這個說書人下臺,我們問問他。”
卿親親又在茶館坐了一會,好不容易聽到了說書人說“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終于松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聽別人將自己上發生的事,總覺得怪難為的。
說書人下了臺,卿親親趕跟上,在一個無人的角落截住了他。
“這位客是有什麼事嗎?”說書人一臉疑。
卿親親緩緩摘下頭上戴的斗笠,出自己的真容,“你知道我是誰嗎?”
說書人上下打量卿親親,臉上的疑并沒有消失,“這……我并不認得客。”
卿親親有些無奈,這人都不認識,還講的事講的那麼起勁,說明這事肯定是被人控的。
“你不認得我,你怎麼知道我那麼多事的?”卿親親笑著說,盡量不讓自己嚇到這個說書人。
“這……”說書人想了一下,好像是突然明白了卿親親的意思,驚訝地睜大雙眼,“你,你是,卿……”
卿親親點點頭,“對,我就是卿親親。”
說書人還是被嚇得一下跌坐到地上,他在臺上時不是沒有注意到,當時還覺得穿著個斗篷好生奇怪,沒想到竟然是卿親親本人,本人竟然氣定神閑地聽他說了那麼久的書。“你,你真是卿親親?卿家小姐,長安郡主?”
卿親親挑眉,“如假包換。”
“小人鄭安,見過郡主,小人無意冒犯郡主,還郡主不要跟小人一般見識,”那說書人立刻爬了起來行了個禮自報命,“小人只是個說書的,小人真的無意冒犯郡主。”
“沒想把你怎麼樣,你別張,”卿親親看鄭安這會連站都不太站得穩的樣子覺得有些稽,“我就問你點問題,這書又不是你編的你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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