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俞姓”,鄭安沉思了一會說道:“俞姓在漠北倒是很見,要是有什麼有名的俞姓人士,我肯定是知道的,對了,”鄭安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眼眸一亮,“我怎麼忘了,憶香茶館是俞家的產業。”
“憶香茶館?”卿親親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茶館的名字。
鄭安點點頭,“別的不說,我記得憶香茶館的老板就姓俞,因為我有個好兄弟在憶香茶館做事,所以我知道。”
卿親親看向南宮諦,這又是茶館又是俞姓老板,非常符合他們想要找的人的條件,“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憶香茶館看看吧?”卿親親又看向鄭安,“你說你的好兄弟在憶香茶館做事,可不可以帶我們去找他,問他點事。”
“這個……”鄭安面難,“可以是可以,但是郡主你也看到了我還要上臺說書呢……”
南宮諦出會意的表,不等卿親親反應直接給了鄭安一個碎銀子,鄭安看見錢眼睛都直了,他小心地看了眼南宮諦,出不確定的表,直到南宮諦點點頭,他才笑著收下銀兩。
“當然為郡主做事小人是心甘愿,只是我上有八旬老母……”
“得得得,帶路,”卿親親最是討厭見錢眼開的人,但偏偏鄭安那樣讓覺得反而有幾分可令討厭不起來。
鄭安領著他們出了茶館,到了街上,卿親親注意到一個步路蹣跚的乞丐正一瘸一拐地朝他們走來,卿親親覺得他有些可憐,“殿下,”眼地著南宮諦。
“怎麼了?”南宮諦知道卿親親是有事相求,也就只有有事相求的時候他才會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那個乞丐看著有些可憐,不如......”卿親親沒有明說,明里暗里都在瘋狂暗示想要南宮諦意會的意思。
南宮諦看卿親親這樣覺得很是有趣,還想再逗逗,“怎麼,堂堂長安郡主,出門都是不帶錢的嗎?”
“我出門平常都有山珍跟著,我自己哪里需要帶銀子了,”卿親親同南宮諦爭辯,沒有注意到那個乞丐離他們越來越近。
“好好好,給給給,”南宮諦正要掏錢,忽然察覺到了危險,“小心!”他手一攬護住卿親親,但是乞丐被他們撞倒在地。
“哎呀。”
卿親親大驚,下意識就推開南宮諦手就要去扶那個乞丐,并沒有南宮諦那樣的潔癖,所以也并不嫌棄乞丐烏黑的手,南宮諦見狀皺了皺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只有鄭安關切地詢問:“殿下,您沒事吧?”
南宮諦搖搖頭,深邃的目始終沒有從卿親親上移開。
“不好意思,你沒事吧?”卿親親扶起乞丐,判斷不出乞丐的年齡。
那乞丐搖搖頭,“我沒事,”說完他趕忙睜開卿親親的手,抬腳就要離開,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喜地大:“我竟然不瘸了!”喊完他就大力握住卿親親的手,眼含熱淚地說道:“姑娘真是神人啊,我瘸了一年了,今日遇上姑娘竟然就不瘸了,多謝姑娘,姑娘真是神仙啊。”
卿親親一臉懵地看著乞丐高高興興地走了,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倒是后的南宮諦眉頭越皺越。
“郡主你好厲害啊,怎麼那個乞丐遇到你就忽然不瘸了?”鄭安也起哄道。
卿親親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沒做啊。”
鄭安豎起大拇指,“我之前還不信,今天算是開眼了,郡主真是神人。”
“別說,”卿親親覺很不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覺得被別人這樣捧著的覺一點都不好,好像把捧得越高,日后會摔得越狠。
剛剛也的確是什麼都沒做,怎麼會知道那個乞丐怎麼會突然就不瘸了。
“還是先去憶香茶館吧,”南宮諦說道,雖然剛才的事的確很奇怪,但是他們不可能再把那個乞丐給追回來,只能先去憶香茶館,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鄭安乖巧地點點頭,“這里這里,跟我來。”
卿親親沒有管剛才的曲,快步跟上鄭安,南宮諦頓了頓才抬起腳步,他看著鄭安的背影,面沉。
到了憶香茶館,卿親親和南宮諦被帶到后院,鄭安去找他的好兄弟來問話,
卿親親看南宮諦在四張,便問:“怎麼了?這里有什麼不對勁嗎?”
南宮諦搖搖頭說:“你在這等著他,我四轉轉。”
卿親親點點頭,乖乖在原地等著鄭安,不一會鄭安便帶著一個看著比他還要年輕些的男孩子來了,見南宮諦不在便問:“咦,殿下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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