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念大師的飲食當真就沒有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南宮諦覺得一定是他忽略了什麼。
“這個……”
“悟原師兄,”默塵突然出現,他看到南宮諦在,楞了一下才行禮,“原來晉王殿下也在。”
“怎麼了默塵師弟?”悟原看向突然出現的默塵問道。
“我就是來問問午膳準備得如何,沒想到晉王殿下也在,打擾了。”默塵說著就要離開。卻被悟原住。
“對了殿下,關于寺中出的外人,默塵師弟對這一方面比較了解,殿下有什麼想問的可以問問他。”悟原對著南宮諦說著又看向默塵,“殿下在查無念師父意外死亡的事。”
默塵點點頭,回憶道:“近日因為師父閉關,這幾天寺廟都不對外開放,來的外人很,我記得就郡主和殿下來過吧。”默塵想了想又繼續說:“而且我記得郡主當時來就是要找無念師父。不過,今天郡主怎麼沒有和殿下一起來?”
“近日不太方便出門,”提到卿親親,南宮諦想到自己應該去告訴卿親親這個消息,通醫,若是讓來看看無念大師的尸,興許會得到什麼線索。
“殿下用過午膳了嗎?要不要留下來試試寺廟的全素食?”悟原問。
“不必了,”南宮諦擺擺手,他現在還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準備回去通知卿親親,讓卿親親來調查一番。“既然你們要用午膳,本王就先不打擾了。”
南宮諦離開盤山寺回到將軍府,就要告訴卿親親這個消息。
“親親,無念大師死了。”
卿親親顯然是沒有想到,“什麼?怎麼會?什麼時候死的?”
“就在今早,應該就是我到盤山寺不久后,”南宮諦簡單說了下況,“我看了眼尸,發紫,應該是中毒,問了住持,說是突然死亡,沒有掙扎,沒有吐,死的非常突然。”
“殺人滅口嗎?”卿親親越來越肯定凰命的事是蕭家在背后搞鬼,殺人滅口不就是蕭家的慣用手段嗎?這次是疏忽了,沒有想到蕭家還會對一個得道高僧下手。
“多半是寺廟部的人做的,說是最近進出過寺廟的外人只有我們,”南宮諦說道,“如果是寺廟部的人下的毒,不排除住持包庇弟子的嫌疑。”
卿親親沉默不語,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凰命的事只需要澄清一下就好了,現在,說是凰命的高僧死了,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而且我看住持的態度好像不太愿意追究此事,很可能會將無念大師匆匆火化,到時候就更難找出兇手了。”
“確實,如果是中毒,沒有尸,就很難確定是被什麼毒藥毒死的,而且拖得越久越難找到是通過什麼下的毒,”卿親親再也坐不住,就要跟南宮諦再去一次盤山寺。
南宮諦與卿親親再度趕往盤山寺,住持見南宮諦又回來了還帶著卿親親一起,臉一變,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不知殿下再度返回,還和郡主一起,所謂何事?”
“無念大師是得道高僧,他在漠北境被謀殺,為長安郡主卿家之,我自然不能不管不問,”卿親親直接搬出份,卿家鎮守漠北,由來調查算是名正言順,住持就算百般不愿也沒有辦法,只能積極配合。
“這……”住持面難,他也知道卿親親不好糊弄,“不知郡主打算如何調查?依貧僧之見還是讓無念師父早日土為安的好。”
卿親親看向住持眼神凌厲,“怎麼,住持的意思是,就要放過兇手了?還是說,住持知道兇手是寺的弟子,執意要包庇?”
“郡主誤會了,既然郡主要查便查吧。”住持說道:“還郡主不要采用什麼非常手段,無念師父是得道高僧,希他能面地走。”
卿親親點點頭,“這是自然,帶我們去看尸吧。”
無念大師的尸被存放在一間小小的佛堂,那間佛堂因為存放了尸所以其他弟子不允許靠近,佛堂只有一個和尚在誦經,就算是住持來了也沒有影響到他。
“這位師父在為亡魂超度誦經,郡主不必介懷。”
卿親親點點頭,蹲下,翻開蓋著無念大師尸的白布。
尸面容安詳,果真如南宮諦所說沒有明顯外傷,只是發紫像是中毒。
卿親親取出銀針,直無念的嚨,住持本想阻止,但是被南宮諦攔下。卿親親拔出銀針,發現銀針變黑。
看來無念大師的確是經口服下的毒藥。
“無念大師的飲食,跟其他人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卿親親之前被南宮諦告知無念的飲食都是同其他人一起,沒有在飲食中下毒的機會,但是無念既然會經口中毒,那必定是吃了什麼和眾人不一樣的東西。
“無念師父有專門負責他飲食起居的弟子,郡主若是想知道,還是問問那位弟子吧。”住持繼續說:“無念大師的弟子此時就在門口。”
卿親親走到佛堂門口,發現真有個小和尚表悲傷站立在門口,“你就是負責無念大師飲食起居的弟子?”
小和尚抬眼看著卿親親點點頭,“我跟著師父從京城來,平常都是我負責師父的飲食起居,只是近日師父閉關講經,那幾天的飲食都是寺廟的悟原師父統一準備的,我并沒有參與。”
卿親親看向南宮諦,小和尚說的況和南宮諦了解到的況吻合。
“那你師父就沒有什麼特別的飲食習慣嗎?”卿親親追問道。
小和尚想了想說:“師父平日在吃食方面并不挑剔,但是對飲茶頗有講究,師父只喝我們從京城帶來的碧螺春,不過因為這幾日講經是寺廟統一準備飲食,所以我也沒有給師父準備碧螺春。”
卿親親眼睛一亮,“寺院里有誰知道你們師父只喝碧螺春?”
“恩……”小和尚回憶了一下說:“我記得剛來的時候我特地代過的,也單獨為師父準備過碧螺春,所以應該有多人知道師父的這個習慣吧。”
卿親親眼眸暗了下去,原本以為可以鎖定幾個嫌疑人,沒想到還是沒有什麼突破,不過好在有些線索。
南宮諦看卿親親若有所思的樣子,便問:“怎麼樣,是有什麼想法嗎?”
卿親親點點頭,“我大概能知道兇手是用的什麼辦法讓無念大師中毒,但是并沒有辦法鎖定兇手是誰。”
兩人走到無人地角落,卿親親小聲說道:“既然那個小師父說無念大師只喝他們從京城帶的碧螺春,那麼就代表如果寺院統一準備了吃食和茶水,無念大師可能只使用吃食而不飲用茶水,如果兇手在吃食中下毒,而在茶水里放了解藥,那麼就只有沒有飲用茶水的無念大師會中毒亡了。不過這些目前只是我的推測。”
南宮諦微微一笑,卿親親的想法和他一致,這個小丫頭倒是聰明。
“的確,單單推測出這個并不能證明誰是兇手,但是能進伙房的人畢竟有限,所以找到兇手也沒有很難。”南宮諦說道。
卿親親看向南宮諦,眼里閃著,“殿下這意思是?有辦法?”
南宮諦神一笑,帶卿親親去往伙房。
在伙房的悟原一見到南宮諦又來了,了手迎了上去,“殿下來了,這位是?”
“長安郡主,卿親親,”卿親親自報家門,悟原一聽卿親親姓卿,立刻肅然起敬。
“不知郡主前來所謂何事?”
“聽說無念大師閉關的那幾日,飲食都是你在負責?”卿親親直奔主題。
悟原點點頭,“不單單是無念師父,閉關的師父們每日的飲食都是統一的,之前我也和殿下說過了,如果是想在飲食中下毒基本不可能,因為大家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如果下了毒,一定不止無念師父一人中毒。”
卿親親點點頭“你這麼說是有道理,可是難道就沒有只有無念大師會吃或者只有無念大師才能接到的東西嗎?”
“這……”悟原想了想,搖搖頭,“據我所知,應該沒有,無念師父也在寺院住了好多天了,如果有什麼不能吃的,我應該會被提前告知。”
卿親親看向南宮諦,看來這個悟原沒有嫌疑,他應該不知道。
“那平常除了你,還有誰能進出伙房?”卿親親又問。
“伙房是個開放的地,實不相瞞,有些弟子吃些素菜本就吃不飽,多半會跑來伙房跟我討要幾個饅頭,如果我不在,他們也能自己拿點吃的,所以,寺院人人都是可以進伙房的。”悟原說道,“寺里的弟子互相都認識,而且都在一起生活了數年,基本對彼此都不會有防備,伙房自然也不會設防。”
卿親親點點頭,也是,寺院又不比誰家的大宅院,伙房也不是什麼只有廚師才能進的地方,要從這方面手確實有些難。
想到這,卿親親計上心頭,看向南宮諦,出狡黠的笑。
雖然沒有辦法排除,但是有辦法讓兇手自己暴馬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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