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親親和俞安對峙著,在氣勢上兩人都不肯相讓,俞安輕而易舉搬出蕭家,倒是讓卿親親有些意外。
“蕭家,這麼說,確實你們俞家確實是蕭家安排在漠北的棋子?”卿親親輕蔑一笑,“我說呢,區區一個富商,也敢招惹我這個郡主。”
既然挑明是蕭家,就好辦了,卿親親并不想為難這個蕭家的爪牙,畢竟的敵人是遠在京城的蕭家。
“郡主,我要是你,就不會和蕭家作對,”俞安又換了一副臉,出一副完全為卿親親著想的表,“蕭家是正統的仕族家族,你斗不過蕭家的。”
卿親親冷哼一聲,“呵,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你覺得俞家辦事如此不利,蕭家還會留著俞家嗎?倘若是俞家變了棄子,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在這和我說話嗎?”卿親親并不在乎俞安的態度,狐假虎威的人見多了。
斗不過蕭家?上輩子傻斗不過,這輩子,可不一定。
“你不必嚇唬我,蕭家在漠北只有俞家一道勢力,絕不會輕易拋棄俞家,不勞郡主費心。”俞安也是聰明人,他自知俞家對蕭家的作用,并不單單是對付卿親親這麼簡單。
“行,我不嚇唬你,”卿親親也懶得跟俞安廢話,時間差不多了,府的人也該到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原本關上的茶館大門就被推開,幾個兵進來將俞安團團圍住,漠北知府認得卿親親和南宮諦,先向他們行禮。
“郡主,殿下,下來遲還恕罪。”
卿親親擺擺手,“你來得剛剛好。”
漠北知府命手下將俞安拿下,“俞老板,有起命案與你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俞安當眾被府帶走,一時間,俞安謀殺無念大師的消息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大伙紛紛被轉移視線,關于卿親親的凰命的傳言自然也無人再提及,不攻自破。
難得不再有人找上門的卿親親過了幾天安生日子,沒曾想京城卻傳來了消息。
卿親親大清早就被醒,說是京城來了旨意,梳洗一番就到大廳準備接旨,從京城來的使皺著眉頭,上下打量卿親親。
“這麼久才來,郡主怕是在外過久了,忘記了宮里的規矩了吧。”那使一臉不屑地看著卿親親,卿親親被他用這種眼神看著很不舒服。
也不知道,不過是個傳旨的太監,不知道怎麼就好像高人一等。
南宮諦也聽說京城來了人傳旨,很是擔心卿親親,此時卿晨烈和卿麟都在軍營中,南宮諦怕突發什麼事件,他護不住卿親親。
“殿下也來啦,”那使一見到南宮諦就換上一副堆笑的臉,臉上寫滿諂。
也是,畢竟卿親親只是一個被冊封的郡主,而南宮諦雖然是晉王,但確實貨真價實的皇子。
這樣的態度差別,卿親親也能理解,不過這個太監未免也太會看人下菜了吧。
“是誰來的旨意?”南宮諦問,不管是誰的旨意,多半都沒有什麼好事,否則使不會是這個態度對待卿親親。
“是蕭皇后的旨意,還請郡主接旨,”使看向卿親親,見沒有作,又重復了一遍,“是蕭皇后的旨意,還請郡主跪下接旨。”
蕭皇后?卿親親一聽到是蕭皇后來的旨意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正猶豫著,南宮諦擺了擺手,“不急,還請使稍等。”
卿親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南宮諦拉走了,到了大廳外,“怎麼了?”
“這個時候來蕭皇后來旨肯定沒好事,”南宮諦推測道:“多半是你回京。”
卿親親點點頭,“我知道,可是如果不接就是抗旨啊。”卿親親當然不想接,可是現在使已經在將軍府了,能有什麼辦法。
“這樣,”南宮諦想了想說,“不管是什麼旨意,先接再說,而后想辦法將使留下,只要使不回去復命,蕭皇后就不知道我們已經接了旨意。”
“也只能先這樣了,可是這樣估計也拖不了多久,”卿親親點點頭,又回了大廳。
使等的有些不耐煩,“下可以宣讀旨意了嗎?”
卿親親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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