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聽說都沒人在他手下撐三個回合。”
士兵當著卿親親的面議論,紛紛表示自己沒有看到現場況有些可惜,
卿親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南宮諦怎麼會和士兵比試?
想回主營看看,便看向巫溪,發現他的臉仍是蒼白,這讓更加擔心,“巫溪,我們先回主營,然后我帶你回去看大夫。”
巫溪不想給卿親親添麻煩,推辭道:“沒事的姐姐,我沒事……”
卿親親擔心巫溪,自然不會聽他的話覺得他真的沒事,“有沒有事得大夫說了算。”
二人回到主營,卿親親上來就問南宮諦,“我聽聞殿下與軍中士兵比武,是怎麼回事?”
南宮諦臉上掛著淡笑,沒想到卿親親也聽到了消息,便解釋道:“卿將軍讓本王做統帥,軍中有人不服挑戰本王罷了。”
“統帥?”卿親親看向卿麟,這個消息對來說有些突然。而且在的印象中,的父親兄弟好像不是很看好南宮諦,怎麼這幾天態度都變了。
卿麟點點頭,補充道:“而且殿下計劃今夜就率兵出征。”
“什麼?今夜就……”卿親親聞言更是覺得意外,擔憂地看向南宮諦,“這也太突然了吧,殿下剛為統帥就要連夜出征……”卿親親有些埋怨卿麟,“爹爹你也真是的,怎麼讓皇子當統帥,歷來都沒有這個先例,士兵自然不服。”
卿麟笑而不語,卿晨烈瞪了南宮諦一眼,在他印象中,卿親親還是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跟卿麟講話,而且是因為南宮諦。
“沒事的親親,”南宮諦忍不住抱住卿親親,跟解釋道:“士兵雖然不服,但因為我跟他們比武贏了,他們現在可是心服口服。”
當著父親兄弟的面被南宮諦抱住,卿親親有些許難為,但是沒有掙開,雖然南宮諦這麼說,但這是真刀真槍的戰場,卿親親要真放下心是不可能的。
南宮諦知道現在還在卿家的眼皮底下,還是收斂了一些,只輕輕抱了卿親親一下便放開。
“既然你們今夜就要出征,我跟你們一起,”卿親親提議道。
聽到這話,三人紛紛搖頭,卿晨烈最先開口,“你一個姑娘家上什麼戰場,你乖乖回家,保證好自己的安全,才能讓我們沒有后顧之憂。”
“是啊,親親,”南宮諦接著勸說道:“如果你在前線出了什麼事,我們可能無暇顧及你。”
現在的卿親親就是南宮諦和卿家的肋,只有卿親親安全,他們在戰場上才能放心,卿親親也覺得自己提出一同去戰場是草率了些,而且巫溪現在狀況也不太好。
卿親親看向巫溪,巫溪的小臉依舊蒼白,讓卿親親更加擔心,比起去前線,現在對來說還是趕帶巫溪看看大夫比較重要。
“好吧,我和巫溪回家,但是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卿親親擔憂地視線掃過面前的三人。
“放心吧,”南宮諦微笑著說,他跟卿親親離得近,在卿麟和卿晨烈看不到的角度,不著痕跡地握了握卿親親的手。
打仗的事卿親親是管不到了,所以趕忙帶巫溪回了家,還讓山珍去找大夫來看看。
巫溪自己清楚自己沒什麼大礙,因為在軍營聽見了要打仗的事,滿腦子都在擔心漠北和西戎之間的戰爭。
“姐姐,我沒事。”
“躺好,”卿親親態度強,要巫溪在床上躺好等著大夫來。
巫溪沒辦法,只好乖乖躺著,他小心翼翼地問:“姐姐,是又要打仗了嗎?”
卿親親點點頭,以為巫溪是害怕打仗,便安道:“沒事的,就算打仗也是在城外打,我們在這里很安全。”
巫溪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額上全是冷汗。
沒過多久大夫就來了,為巫溪診脈。
“大夫,怎麼樣?”卿親親擔心地問。
“從脈象來看,沒有什麼大礙,”大夫說著就拿出紙筆寫藥方,“就是到了驚嚇,喝兩副藥調理一下就沒事了,因為他年紀還小,我開的都是些溫藥,小姐大可放心。”
“好,”卿親親接過藥方,“謝謝大夫了,”將藥方給山珍,讓送大夫出府順便去抓藥。
山珍效率高不一會就把藥帶回來了,卿親親親自給巫溪熬藥,看著卿親親為了自己忙前忙后,巫溪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為卿親親是仇人之,可是卿親親卻是全心全意地對他,讓他難得到溫暖,巫溪心里甚是矛盾,他甚至在想要不要離開將軍府,可是不知道巫栗會不會放棄對他的追殺,如果他離開將軍府,那他就真的無可去了。
“巫溪,來張,”卿親親把熬好的藥送到巫溪邊,看巫溪發呆便問,“想什麼呢,這麼迷?”
“我…….”巫溪覺得很是別扭,他心里又抗拒又想親近十分矛盾,最后還是先聽話張喝藥,他僵直著,表現十分不自然。不過卿親親一心關心他的狀況,沒有注意。
夜幕將至之時,南宮諦在軍中點兵準備出征,他換下素穿上戰甲,從一個看似文弱的書生變威風凜凜的統帥,他站在臺上,有士兵在兩邊敲鼓,看著臺下集結的士兵,他心中升起異樣的覺。
難道這就是手握兵權的覺嗎?兵馬,武,現在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殿下,將士們已集結完畢,”卿麟和卿晨烈作為副將全面配合南宮諦。
南宮諦點點頭,他按照名冊將隊伍分三隊人馬,他和卿麟卿晨烈各帶一隊人馬,但是人員調配的總指揮還是他南宮諦,南宮諦打算讓三隊兵馬流進攻應戰,這樣也能流休息,每隊人馬都有足夠的力對抗西戎。
南宮諦心里清楚,今晚這一戰至關重要,只要這一場贏了,他們就能一鼓作氣大敗西戎。
“將士們,我不了解你們曾經作戰的習慣,不管你們有沒有過夜晚作戰的經驗,今晚都是一場仗,希大家能夠忘記我晉王的份,今晚我只是軍隊統帥,不管你們心里是什麼想法,絕對地服從我的命令是最重要的,希大家好好配合,我有信心能夠帶領你們打贏這一仗!等贏下這一仗,是喝酒還是吃統統由你們決定!”南宮諦大喊著,鼓舞著士氣。
“好!”
聽見將士們的吶喊聲,南宮諦也覺得熱沸騰,他鮮有這種覺,覺自己的生命忽然鮮活了起來,他想到了卿親親,卿親親一定在家里乖乖等著他贏了這場戰役回去。
等此事終了,是時候探探親親對自己的心意了。
另一邊,城外五十里,巫樾的人馬還在尋找巫溪。
“將軍,我們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王子的蹤跡,”為首的巫樾屬下面擔心,“現在是戰事的關鍵時刻,將軍你不在軍營中坐鎮,怕是對戰事不利。”
聽到這話,旁邊的屬下變了變臉,但是沒有馬上話。
“現在找到王子才是大事,”巫樾只覺沒有保護好巫溪,愧對自己的義兄,“如果沒有找到巫溪,就算仗打贏了,我也無面對前大汗。”
“將軍,”另一屬下說道:“之前查探說卿家人有路過王子最后出現的方位,王子會不會是被卿家人帶走了?”
“有可能,”比起失蹤遇難,巫樾當然是希巫溪是被卿家人帶走的,他相信卿家人的為人,就算知曉巫溪的份,他們也不會為難一個孩子,“既然這樣,我們就進漠北城尋找吧。”
為首的屬下皺了皺眉,他并不認可這個決定,“將軍,如今進漠北城是不是太冒險了。”
巫樾看向他,沒有說話在等他繼續說。
那名屬下補充道:“我們人手眾多,一下都進漠北城,怕是目標太大容易暴,而且……現在戰事張,將軍你已經離開軍營良久,屬下怕……若是卿家趁機攻打我方,軍中沒有您坐鎮怕是……”
巫樾擺擺手,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不必再說了,我心意已決。我獨自進漠北尋找王子,其他人回軍營備戰。”
“這……”屬下們都知道巫樾進漠北城意味著什麼,如果巫樾被發現或者被卿家擒住,這對西戎來說是不可預估的后果,“將軍,三思啊。”
屬下們紛紛跪下想要勸說巫樾改變進城的念頭。
只有一人沒有說話,只是機械地跟著邊人跪下,他接到的命令只有阻止巫樾回軍營,所以巫樾進不進漠北城都沒有關系,況且倘若巫溪真在漠北城遇難,反而更順了巫栗的意。
“你們不必再說了,這是軍令!”
巫樾態度強,直接下皮甲換上漠北人的裝束,喬裝打扮了一番,便翻上馬,毫不猶豫地走向漠北城門方向。
巫樾的假份是京城前來漠北走貨的商人,因為遇上西戎小隊,棄貨狼狽逃走。
偽裝的京城口音和嫻的話,即便巫樾并沒有路引,也打消了守城軍的疑慮,功進漠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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