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艷高照。
南宮諦早早就起來了,先是去看了卿親親,結果被珍珠告知還在睡覺,沒有起來,他便沒有打擾。
剛走出不遠,海味就追了上來:“殿下等等!”
南宮諦轉看他:“怎麼了?難道是郡主醒了?”
“不是,郡主讓我告訴您,宮里來人了。”結果昨天一忙,他就給忘了,今天早上看到晉王這才想起來。
“宮里……”
南宮諦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人去把傳旨太監到前廳,他隨后就過去。
很快,他就到了前廳,傳旨太監在前廳沒有等多久,見到南宮諦,趕忙行禮:“奴才見過晉王殿下。”
“免禮。”南宮諦上座,也讓人給公公賜座。
傳旨太監笑呵呵道:“殿下,您這次打了勝仗,皇上心里高興著呢。”
“這都是卿將軍的功勞,若是沒有他們幫襯,我恐怕也難以打勝。”南宮諦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
傳旨太監便道:“殿下就是太謙虛了。”
他又說了幾句奉承的話,這才開始宣讀圣旨,再聽到圣旨上所說,讓他進京卻,南宮諦不由怔了怔,隨即領旨。
傳旨太監將圣旨給他,而后問道:“殿下要何時才啟程回京?”
“眼下還不能回去。”南宮諦緩緩道,“大戰剛剛結束,還有許多事需要理,我需要修整幾日才能啟程。”
“這……”傳旨公公有些為難,想到出來之前,皇上的叮囑,他是非常希晉王能夠立刻回去,可晉王也是有自己的理由,他只好道,“也好,那奴才就先回去復命,在京城恭迎殿下回京。”
南宮諦笑道:“那就多謝公公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手下,那人立刻就從袖中拿出一個鼓囊囊的錢袋塞到了傳旨公公手中,他了錢袋,頓時笑得更加燦爛:“殿下這就見外了。”
話是這麼說,可他還是把銀子收起來了。
南宮諦就笑了笑:“公公這一路著實辛苦,這是應該的。”
“那就多謝殿下了。”
待傳旨公公走后,南宮諦并未立刻離開,而是重新坐下,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而后慢悠悠地道:“出來吧。”
旁邊的手下一愣。
就見門口探出來一只小腦袋,一張白小臉上滿是狡黠:“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南宮諦的目在看到來人時,頓時就泛起:“從你剛到我就發現了,怎麼不進來?在門口都聽到了什麼?”
“什麼都聽到了。”卿親親撇了撇,雙手背后走進來,“你當真要回去嗎?”
南宮諦看著坐下,給倒了杯茶:“為何這麼問?”
“你這次立下大功,又聲名遠播。”卿親親捧著茶杯卻沒有喝,嘆了口氣,“蕭皇后一定會對付你的,這次皇上怎麼會忽然召你回去?沒準就是在背后攛掇。”
南宮諦笑道:“對付就對付。”
他并不在意,從前不怕蕭皇后,現在自然也不怕,以后他也不會怕,他的份注定無法和蕭皇后和平相,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無法消融的仇恨,他早就做好準備了,甚至可以說,他還有些興。
這麼多年,他蟄伏起來,為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卿親親喝了口茶,滿口茶香:“反正你有把握就好了,這次回去還是要小心為上。”
“你這是在關心我?”南宮諦笑意地看著,只是目深有一期盼。
卿親親并未注意到,有些別扭道:“太子哥哥,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關心你不是很正常嗎?”
南宮諦微微垂眸,有些失落地呢喃:“只是相識多年啊……”
“什麼?”沒有聽清。
南宮諦微微搖頭,面上重新浮上笑容:“沒事,那些客人也都該醒了吧?我們是不是要送他們離開了?”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卿親親的確是把這件事給忘了,忙跳起來,急忙慌地往外面走。
南宮諦無奈一笑,起跟了上去。
兩人到廂房外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有人開始來送他們離開了,赫然是卿晨烈,他回頭看到妹妹,頓時出笑容:“你怎麼來了?昨晚休息如何?”
卿親親笑嘻嘻道:“休息的很好,想起客人都還沒走,就來看看。”
“這件事不用你心,去玩吧,大哥來理。”卿晨烈了的腦袋,嘆還是這樣的妹妹更好,昨日盛妝雖然麗,但都不像是平時的妹妹了。
“沒關系,我現在神的很。”卿親親堅持要跟他一起送客人離開。
最后還是南宮諦開口:“算了,讓跟你一起吧。”
卿晨烈嘆了口氣,看似無奈,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好吧。”
兄妹二人和南宮諦一起送客人們離開,人很多,陸陸續續送了將近半個時辰,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卿親親松了口氣。
卿晨烈笑:“說了不讓你管這件事,你卻還逞強。”
卿親親撇撇:“還不是不想你太累,一點也不領。”
“好好好,我錯了。”卿晨烈到底是舍不得責怪,“累了就去休息吧,我讓廚房給你做你吃的糕點,大哥還有事,就先去忙了。”
卿親親連連點頭:“好呀,那你去吧。”
待他走了,便看向南宮諦,發現他還沒走,看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眼睛一亮,笑得有些賊兮兮的:“我們去看禮!”
轉,腳步雀躍地走了。
南宮諦還能說什麼,當然是跟上去了,走在后,覺得有些納悶:“你至于這樣高興嗎?”
“你不懂。”卿親親揚眉,心里打著小九九。
“什麼我不懂?”他更納悶了,難道這賞賜里頭有喜歡的東西?若真如此,那直說就是了。
卿親親卻不回答了,只是沖他笑,目里狡黠一閃而過,不知再打什麼鬼主意,他越發好奇,連連追問,奈何這小丫頭就是不肯說。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庫房,門口的一見是郡主和殿下,立刻去管家,這庫房鑰匙一直都在管家手中。
管家來了二話不說直接開門,然后又匆匆離開。
卿親親撇撇:“這著急忙慌的干什麼呢?”
南宮諦倒是清楚:“應是忙著收拾廂房,昨晚上那麼多人留宿,肯定要收拾的。”
“也對,那我們看寶貝吧。”卿親親打開庫房大門的鎖,南宮諦推開大門。
庫房里頭東西很多,分門別類,所有的東西都擺放的很整齊,唯有最近送來的禮在最中央堆積如山,都沒有下腳的地方,下人們一直忙碌,也沒時間整理,而且主子們沒有下令,他們也不敢。
卿親親便人來收拾,挨個擺好,很快就空出位置,兩人走進去,隨意拿了幾個寶貝在手中把玩,嘖嘖出聲:“這些可都是寶貝啊。”
見一副小財迷的樣子,南宮諦忍不住笑起來:“你喜歡?”
“還吧。”卿親親將手里的夜明珠放下,轉頭看他,忽而嘆了口氣。
倒是把南宮諦給弄得一愣:“怎麼忽然嘆氣?”
卿親親尋了一個箱子坐下,雙手托著下,一臉憂愁:“這些畢竟都是你的賞賜,我就算喜歡也不能拿啊。”
的生辰禮已經被下人們收拾好了,都放在庫房一角,現在庫房中間的這一堆,都是皇上賞賜給南宮諦的。
“想要就直說。”南宮諦覺得有些好笑。
“什麼我想要?”卿親親努了努,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忽而出一只手掌,“我說太子哥哥,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嗯?”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聽,這一聲可以低,更是聽的人心,卿親親就覺得好像有只小貓在心里撓了兩下,但還沒忘記正事,便清了清嗓子,手指放在一起捻了捻。
甚至還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你懂得吧?”
南宮諦一愣,微微皺眉,隨即想到了什麼沒,眼底浮現笑意:“懂了。”
“那你看?”卿親親了小手,一臉賊兮兮。
“這些都給你。”南宮諦算是明白了,這小丫頭就是來跟要債來了,難怪剛才說來看禮之時,一臉的雀躍,是覺得自己的賬要收回來了,在那著樂呢。
卿親親啊了一聲,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麼多,我都不好意思收了。”
南宮諦忍著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收著吧。”
“那就謝謝太子哥哥了。”卿親親就沒有再客氣了,一張笑臉出燦爛的笑容。
南宮諦莞爾,其實高興極了,卻偏偏要裝出不在意的樣子,不過這副裝模作樣的小模樣還可。
既然是自己的了,卿親親就比較上心了,看下人們都還在忙著給其他禮歸類,就干脆蹲在那里自己清點禮。
翻到箱底時,忽然看到里面有一套紫砂茶,這茶很好看,也很致。
頗有些喜歡,拿起茶壺卻忽然頓了頓,鼻翼微,好像聞到了一味道,那是一種極淡極淺的味道,若是不仔細聞,或者并非嗅覺靈敏,恐怕不會察覺,就算察覺到了也不會覺得有異,因為這味道很好聞,但讓在意是這味道和長生安特別像。
那是一種毒,能夠慢慢吞噬人的氣,神不知鬼不覺,中者無救。
重生是一門藝術,秦如嵐承認,自己冇有這個藝術細胞。瞧瞧這一屋子牛鬼蛇神,堂堂‘嫡長孫’,連個奴才都不如,簡直就是一個笑話。笑話?!她可是鬼穀子三十九代掌門人,區區一個府邸算什麼,鬨他個天翻地覆,震驚世人,一躍成為“王爺”。秦如嵐後悔了,為何要把她這個‘王爺’嫁給一個異國王爺,還是一個廢物的質子王爺。皇命不從,抄家滅門。抄她家?!滅她門?!秦如嵐怒了,她先滅你國,顛覆你江山。某人攬著秦如嵐入懷,笑得無比邪魅,“王妃,本王無限支援你。”“滾,誰要做你的王妃,本王乃是堂堂攝政王。”
她出身名門望族,嬌生嬌養,十三歲以美貌冠絕上京,國色天香,十五歲嫁新帝為貴妃,無上榮華、貴不可言。 可惜,不過是皇權的棋子罷了。 一碗絕子湯,斷了紅塵夢,半幅殘軀,受盡屈辱,心如死灰,最後還被那無良渣帝推出去擋箭橫死,至親之人卻說她死得其所? 滾! 重生一次,她依舊沒能改變之前的命運,不過既然活著,總不能繼續憋屈,左右一死,何必委屈自己? 從此,禍亂後宮,興風作浪,結交天下美男,把酒言歡、瀟灑恣意。 然而還沒等她玩夠,身邊的人卻一個個對她避如蛇蠍。 那個隨手撿來的小太監不知何時手握大權、翻手雲雨,不但把控朝局,還爬上她的鳳榻,步步緊逼…….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總之就是…….很後悔! 娘娘,奴才是你的人! 貴妃娘娘:「……」 這跟她理解的意思不一樣啊,一時大意,竟然把自己搭進去了! 摔! 1V1,爽文,女主狠、颯、毒舌,蛇蠍美人。 男主腹黑、心機、癡情,奶狗與狼狗無縫切換,(^-^)V 作者隨心之作,不要太考究,希望各位小仙女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