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街上看什麼覺得新奇,街上的各攤販,還有攤子上各種各樣的小玩意,還有打扮的像天仙的姑娘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倒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很新鮮,這里的姑娘們和蠻族的不同,著打扮都不一樣。
但兩國百姓在長相上卻非常相似,若是這里的姑娘換上蠻族的衫,看起來就是他們蠻族的姑娘,難以分辨。
這讓他有一親切。
“這里的民風真好。”伊索只覺得自己的雙眼都不夠用了,不知道看什麼好,覺得每一樣都是好的。
“王子說得是。”跟隨他出來的侍衛點點頭,“之前王就說過,這里是一個很富饒繁華的地方。”
伊索深有同:“真是如此。”
他看到一個小攤販上擺著各種各樣的花燈,他有些奇怪,難道現在就到了花燈節了?
攤販笑著說:“貴人有所不知,我們這里并不是只有到那個節日才可以賣,平時也有,而且這里有一條愿心河,在那里放花燈,還可以許愿,很靈驗的。”
伊索不大信這個:“真的?”
“當然了,您可以試試。”攤販拿起攤子上的一個非常致的花燈,“您看這個好看嗎?您要是喜歡就買下來,才三兩銀子。”
伊索挑眉,還真不貴,于是想了想決定買下,他覺得這新奇的,就掏了銀子,攤販立刻喜笑開,把花燈給了他。
拿著花燈,來到河邊,伊索發現攤販沒有說謊,這里放花燈的人真的很多,波粼粼的湖面上有好多花燈隨著水波逐漸遠去。
皎潔的月照在湖面上,仿佛給它覆上了一層輝,姑娘們站在湖邊雙手合十,虔誠而認真地許著自己的愿。
伊索忍不住猜們許了什麼,大概是希和郎廝守終吧,他想到這里忍不住笑了。
他也學著姑娘們把花燈放了,但卻沒有許愿,他相信自己,既然自己都辦不到的事,花燈也不可能幫他辦到。
他就直站在那里,看著花燈越來越遠,飄到了河中央,忽然,后飄起一陣微風,還有一淡淡的香氣。
他心中莫名一,轉過,眼前一抹白正要離去,他定睛一看,卻只能看到那姑娘的側臉,待要細細再看,姑娘已經走遠只剩背影。
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地追上去。
可是姑娘走的很快,融人群之后,他就看不到了,伊索不死心,又找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最后不得不放棄。
找不到那姑娘,伊索也沒有繼續逛下去的意思了,便蔫蔫地回到了驛館,何桓已經等候多時了。
“王子,你終于回來了。”
伊索收斂神,笑道:“這里的風土人實在是讓我前所未見,與我們蠻族截然不同,我一時看了就不想走了,若非是下午肚子了,恐怕還不愿意回來。”
何桓哈哈一笑:“不急,你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日子,以后有的是機會,現在不妨先進宮吧,殿下已經等候多時了。”
“殿下?”不是皇帝嗎?
何桓看出他在疑什麼,卻沒有解釋,只是神一笑:“等您到了就知道了。”
伊索是真的有點好奇了,就讓人準備飯菜趕吃了一口,他其實想不吃飯就去,但何桓說不急,沒有讓使者肚子的道理,他只好以風卷殘云的速度吃完了飯。
何桓帶著伊索進宮,路上給他介紹宮里的宮殿,還有一些規矩,比如宮不能進,在宮里不能跑等等。
兩人走著,迎面過來一個姑娘,一白衫,簡單卻雅致,容貌更是清麗人,猶如天山雪蓮一般讓人眼睛一亮。
伊索忽然停下。
何桓也被停下,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和迎面過來的卿親親拱手行禮:“郡主。”
“嗯。”卿親親頷首,看了一眼伊索,見他傻呆呆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微微皺眉,“你們是要去見太子哥哥吧,那就去吧,我這就出宮了。”
說罷,抬步就走了。
“唉!”伊索想要喚,卻又覺得自己此時開口實在唐突,只好住口眼地看著的背影。
何桓一回頭就見他這副樣子,眸中微微一閃:“怎麼了?王子殿下,莫非你認識?”
伊索回過神來:“不認識,是誰?宮里的妃子嗎?”
何桓抿了抿,方才他喚了郡主這廝沒聽見:“不是妃子是長安郡主。”
伊索松了口氣:“那就好。”
“什麼好?”何桓明知故問。
伊索搖搖頭,將心思都在心底:“沒事,我就是覺得,這位郡主……”
有些眼。
之前在街上看到側臉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悉的覺,而如今看到正臉這種覺就越發清晰而洶涌,但他還記得這是皇宮,沒有追上去詢問。
何桓點點頭:“走吧,殿下應該等急了。”
伊索也只能先跟他去。
養心殿中,南宮諦的確等了好一會兒了,外面太監回稟有客到訪,他立刻就讓人進來。
伊索看到他英俊年輕的面容非常驚訝,他想象中的皇帝應該是年歲很大,卻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年輕俊朗!
“殿下。”何桓微微福。
伊索也跟著行禮,他的禮跟何桓不同,不是那種帶著恭敬和謙卑,反而有一種隨和灑。
“我伊索,見過殿下。”
南宮諦看著眼前濃眉大眼的男子,看起來就一臉正氣,而且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笑著說:“不必多禮,你遠道而來,便是貴客,趕坐下吧。”
他如此好客,伊索提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來之前阿父與他說了,這南朝皇帝不是很好相,疑心重,喜歡試探別人,他最怕面對這樣的人。
南宮諦徐徐道:“這一次實在抱歉,原本我父皇應該要親自接待你們,但他抱恙,實在是無法現,只好由本殿下招待你們,希伊索王子不再挑理才是。”
“你不是皇帝?”伊索不懂得什麼殿下皇帝之間的區別,在他看來坐在這最豪華最大的宮殿那就是皇帝了。
所以聽到這話,他驚呆了。
南宮諦看了一眼何桓,何桓立刻拱手道:“是臣的錯,臣沒有及時告訴伊索王子,還請殿下責罰。”
南宮諦擺擺手,示意他退到一邊,然后看向伊索,溫聲解釋:“我的確不是,我是當朝太子,我父皇前些日子病了,一直臥床不起,導致朝中無君,所以政務一直都是我理的,而你們來朝賀也是由我接待,事實上我父皇很想親自接待你們,奈何況不允許。”
伊索微微頷首:“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就是皇帝,之前還納悶你怎麼這麼年輕。”
南宮諦笑道:“本殿就當你是在夸我了。”
“當然是。”伊索認真道,“你是我見過最俊的男子!我們蠻族也有很多兒郎,但都沒有你好看。”
這話不假,蠻族的兒郎大多礦野蠻,整天胡子拉碴的也有,人高馬大都跟柱子似的,南宮諦是和他們完全不同的類型。
君子如玉。
伊索貧乏的詞匯中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詞語,只有這四個字能夠形容這位太子殿下了。
南宮諦莞爾:“那就謝謝你的夸贊了。”
伊索嘿嘿傻笑。
兩人也算是相談甚歡,南宮諦若是有心和一個人聊,很快就能突破此人的心理防線,更何況伊索對他的防備心并不重。
大概是臉給他的第一印象太好。
總之到最后伊索都有點依依不舍的,他在蠻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有獨特的見解,說話并不犀利卻又一針見。
南宮諦道:“我聽說你到了京城就去逛街了,隨后馬不停蹄進宮,也沒有休息,這會兒肯定累了,先回去好好修整一下,到時候宮中還有宴會,你可定要參加。”
伊索一聽到有宴會參加,頓時就出笑容:“好,那我這就回去準備,殿下可要提前派人通知我。”
“放心。”
伊索這才離開,腳步有些匆忙,急著回去準備參加宴會,他很喜歡熱鬧,對這次宴會也充滿了期待。
這里無論是民風還是太子,都讓他到非常好,所以對于要在這里求娶一位姑娘也沒有那般抗拒了。
回到驛館,他又想起了那位郡主。
“你說,我怎麼看就那麼悉呢?”他喃喃自語,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屬下。
他都不知道的問題,屬下當然就更不知道了,只能猜:“您會不會是喜歡上了?就是話本里常說的一見鐘!”
伊索擰了擰眉:“是有點好。”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那種覺,畢竟過去的二十年里,他也就只喜歡過自己的青梅竹馬,從來沒看過別的子,他們倆之間是那種順其自然,細水長流的,溫馨且穩定。
但是這種覺,只見一面就有了好,這實在是太迅速了,他難道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
伊索被自己嚇到,又覺得不對勁,他看那個姑娘有好好像是因為的長相非常悉。
悉……
伊索想到了什麼,忽然腳步一頓,臉上出恍然大悟的神:“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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