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深吸一口氣看著對面的白青青問道:“我承認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你覺得這樣就能夠抹去你和林瑾衛做的那些齷齪事嗎?我告訴你,你永遠都跟林瑾衛這個混蛋綁在一起,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們!”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并不奢求你的原諒,而且你的原諒對我來說一文不值,甚至有些可笑。”白青青刀槍不。
看著沈清歌,隨即抱著手問:“沈清歌,今天是我你出來,其實就是想問你一句話,事過了這麼多年,你除了討厭我和林瑾衛,也可以說是恨吧,我就想問問你,你恨不恨陸承云?”
“扯他做什麼,他跟我沒關系。”沈清歌語氣冷漠。
白青青卻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依依不饒:“怎麼,我問到你的心坎上了,你不愿意說,你還是在意他,所以才不愿意提到他,我就問你,你有沒有恨過他?”
“你還有事嗎?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沈清歌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如今不愿意提起陸承云三個字,也不愿意再追究過往。
當初的事,一來二去造化弄人,顯得有些可笑,可是那是無法抹去的傷痛,不想對著白青青這個罪魁禍首說。
白青青看已經站起來迫不及待準備離開的沈清歌勾道:“怎麼,怕了?開始落荒而逃了?你是不愿意面對真實的自己吧,你不用自欺欺人了,除了恨我和林瑾衛,你更恨的應該是陸承云吧。”
說到這里,見沈清歌手指開始抖,繼續激怒:“畢竟,如果陸承云從一開始就相信你,你也不會被林瑾衛折磨這麼多年,如果他從一開始就相信你,你也不會遠走他鄉,在異國生活這麼多年,所以,歸結底,是他害了你。”
“你給我閉!”沈清歌突然怒氣出聲。
看著白青青這張妝容致的臉,只覺得惡心無比,當初到底是怎麼和這個人為閨的?簡直可笑的要死。
輕笑一聲:“白青青,當年的事,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都不會忘記,因果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別以為你能瀟灑一生!”
說完,沈清歌不再多言,拿起包包快速離開。
看著沈清歌離開的背影,白青青得意的勾了勾紅隨即將自己隨手放在桌上的一支口紅拿出來,打開蓋子,口紅并不是真正的口紅,而是經過改造的一支錄音筆。
白青青調了一下時間進度,然后按下了播放鍵,里面就傳出了和沈清歌的聲音。
“沈清歌,你恨不恨陸承云?”
然后就是沈清歌的一陣沉默。
白青青拿著這支錄音筆,心中十分高興,將錄音筆收好,看了一眼窗外離開的沈清歌:“陸承云啊陸承云,就算你等這麼久,努力挽回,又有什麼用呢?傷疤已經存在了,就算你們想要再度破鏡重圓,也是絕無可能的。”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咬牙切齒,那句話像是從里出來道:“我得不到的,沈清歌這個人也不配得到!”
站起,風萬種的走了。
坐在回去的車上,沈清歌靠在窗邊神恍惚。
實在是太可笑了!
白青青這個家伙給自己打電話就是為了辱自己,而自己還傻乎乎的赴約,怎麼就沒有想到,白青青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說出道歉的。
心中還真的期待過,期待白青青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期待會對自己說出對不起三個字,真是,真是異想天開!
沈清歌忍不住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面上沒有毫,看著窗外漸漸往后退的街景,突然的覺得一陣哽咽。
為什麼?
為什麼這些人都要這樣對自己?
憑什麼他們憑什麼都要這樣欺負自己!
放在膝蓋上的時候忍不住了起來,指關節都開始泛白,暴著主人此時復雜的心緒。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陸承風不顧書的阻攔,直接推開了陸承云的辦公室的大門,看著正在辦公的某人道:“哥怎麼辦?林瑾涵不接我電話,也關機了,到底想怎麼樣?這些人真是麻煩。”
沒等陸承云說一句話,他就像機關槍似的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陸承云等他發泄完了才緩緩從電腦后抬起頭,看了一眼陸承風,隨即又將視線收回,看著電腦屏幕:“你不是從來對人不屑一顧嗎?怎麼這麼上心了?”
聽出了自家哥哥里的諷刺,陸承風有些不舒服了,他上前幾步雙手撐在了自家哥哥的辦公桌上。
表無奈道:“我說哥,你就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嗎?我和林瑾涵的婚事是家里促的,現在我收心了,我想浪子回頭了,難道你就不能幫我追嗎?”
說到這里他憤憤不平,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放到了陸承云面前道:“那個人居然掛我電話,不接電話也就罷了,居然還關機!”
他咬牙切齒道:“簡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想當初,我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的,從來沒有想過要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可是這個人,居然對這樣潔自好的我不屑一顧?憑什麼?”
“潔自好?”陸承云語調微揚,看著陸承風的眼神十足的嫌棄:“你也算潔自好?換人比換服還勤快,別人不嫌棄你已經算好的了。”
說完,他停下了放在鼠標上的手,然后了眉心:“再說了,我聽說那個穎雨又去找你了,而且還去找了林瑾涵的麻煩,你覺得林瑾涵撞見你那一堆桃花債,心里能舒服嗎?”
陸承風沒想到自家大哥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頓時心虛起來,結結道:“你、你是不是派人監視我了?怎麼穎雨去找林瑾涵麻煩的事你都知道?”
陸承云深吸一口氣,然后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雙手兜看著窗外的街景,眼神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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