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爸爸一直以來給傳授的那些武德,趙小蘭又重整旗鼓,冷聲道:“沒關系,不就是一份工作嗎?為了一份工作玷污我心中的正義,不值得,大不了就繼續找,哼!”
冷哼一聲,趙小蘭越挫越勇,隨即又回去準備簡歷了,多投幾家,總有一家適合自己像這家公司。
剛剛離開的這家公司就是和自己道不同,居然包庇那個擾自家員工的客戶,齷齪!本就不是君子所為,這種公司遲早要倒閉。
趙小蘭決定再找公司的時候要找那種風評好的,這樣一來也不至于老是被辭退。
……
林瑾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渾刺痛無比,特別是一張臉,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似的,他睜開眼睛卻發現連眼睛居然都睜不開。
他皺著眉頭下意識的往臉上了,剛剛用手到臉,就到一陣疼痛,然后他就發現他的臉不是被卡車碾了,而是像是被人打的,已經開始腫了起來。
林瑾衛咬牙切齒的站起,然后他就發現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居然也是刺痛刺痛的。
怎麼回事?
林瑾衛心中一驚,趕跑到浴室去檢查,好在沒有什麼大礙。
但是那種痛還是讓他到既辱又無奈,他又看了一眼鏡子里腫豬頭的臉,氣得渾的火氣無發泄。
到底是誰?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他的俊臉,而且還他的命子,想死嗎?
林瑾衛一邊說,一邊走姿怪異的回到了臥室,他發現自己住的是一家酒店,咬了咬牙,就在他準備打客房服務,問清楚誰送他過來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林瑾衛不耐煩的拿起來一看,看見來電顯示挑了挑眉,不過就連挑眉這個作也讓他痛得不能再痛。
他倒一口涼氣,罵了一句臟話,然后接起了電話。
白青青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林瑾衛,我有一個提議,想不想聽一聽?”
林瑾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
白青青聽出了林瑾衛的聲音有些奇怪,詫異道:“你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嗎?”
林瑾衛撇了撇,他倒不是嗓子不舒服,而是不舒服,因為他臉頰兩邊都腫起來了,所以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奇怪,他不耐煩的說道:“有事兒說事兒,別問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白青青也只是象征的問了一句,聽他不愿意說,也沒有興趣再問下去,而是直接說明來意:“我知道你還放不下沈清歌。”
見對方提到了沈清歌的名字,林瑾衛停下了自己倒口涼氣的作,然后冷靜下來問道:“怎麼?你還敢去招惹嗎?難道你就不怕陸承云報復你?據我所知,你前些天去陸氏集團,并沒有討到什麼好。”
白青青冷哼一聲:“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們兩個人的目標是一致的不是嗎?我得不到陸承云,但是我可以幫助你得到沈清歌。”
說完頓了頓,然后說道:“我們兩個合作綁架沈清歌,你負責把綁架出來,我認識一個催眠師,那個催眠師的手法很高明,可以把人的記憶消除。”
聽見這話,林瑾衛瞇了瞇眼,隨即試探的開口:“是不是沈清歌又做了什麼惹你不高興的事?我怎麼那麼不相信你說的話呢?”
白青青這個人心狠手辣,他就擔心自己真的把沈清歌給對方,白青青不會給催眠,很有可能會把沈清歌變一個傻子。
自己喜歡沈清歌,得不到沈清歌也很生氣,但是他并不想毀了沈清歌,要是把沈清歌給毀了,他再去哪里找這麼好玩的一個玩呢?
白青青聽出了林瑾衛中的警惕,冷笑一聲,調侃道:“怎麼,我們的大變態林瑾衛居然還有憐香惜玉的一天,你別忘了,當初你折磨沈清歌的時候,可比我狠毒多了,難不你還擔心我什麼手腳?”
頓了頓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可以把陸承云一起綁架了,然后把他們兩個都給那個催眠師,把他們屬于彼此的記憶抹掉,然后你就可以擁有沈清歌接下來的人生了,你可以冒充的男朋友,而我則是順理章為陸承云的朋友。”
林瑾衛冷聲問道:“你說的那個催眠是真的嗎?我還是得先驗證驗證,然后再考慮一下跟你合作,我不喜歡空頭支票,你總得讓我看到點希,讓我嘗點甜頭。”
白青青早就知道林瑾衛的謹慎,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你想見他,但是就算我給你他的聯系方式,你也聯系不上他,因為他這個人比較神,畢竟做這一行,得罪的人肯定不,是個見不得的生意,如果你想見他,我可以帶你去,但是這件事你必須保,也不能向任何人他的況,而且你必須答應我跟我合作,這樣我才能帶你去見他。”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林瑾衛確實對沈清歌無法死心,所以也就順理章的答應下來,他也想見識見識。
如果那個催眠師真的能夠抹去沈清歌的記憶,那自己確實可以順理章的留在沈清歌邊,而且還可以當對方的男朋友——名正言順的男朋友。
想到這里,他愈發的堅定了:“行,我答應你。”
二人結束了通話,林瑾衛看著手機,想到沈清歌的臉,忍不住開始期待起來,不過臉上的刺痛提醒著他,他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
林瑾衛咬牙切齒,將外套穿好,又發現自己的領帶居然扔在了床下,皺了皺眉,將領帶撿起來之后就下了樓。
這件事要是沒個清楚的解決辦法,他是不可能甘心的!
酒店的監控室,前臺小姐看著鼻青臉腫的林瑾衛,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
這位先生昨天被那位小姐帶過來的時候,不是這副樣子啊,而且那個小姐不是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怎麼第二天這位先生起來之后就鼻青臉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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