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婧下去的時候對方已經被人搭上了訕,正和一個長得卡哇伊萌萌噠的萌妹子面對面聊得十分開心。
倒是一點兒也不怕尷尬,徑直上前扯著對方的胳膊就直接把人給拉了過來。
萌妹子張了張正想吐槽,就被小婧像野一樣兇狠的眼神嚇得渾一哆嗦,連帥哥都顧不上了,直接拔就跑。
“怎麼這麼看著我,像是要把我活吞了一樣。我們是不是好像見過,但我忘了是在哪兒?”男人一看就學習過系統的貴族禮儀,雖然事發突然,但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沒有過分討好,也沒有毫不耐煩,連開口說話都著幫生找臺階下的滿滿溫,“我為自己的馬虎到抱歉,請問可以再一次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第五婧擺了擺手,表拽得一:“你不需要知道。”
對方挑了下眉,嗯,很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獵了,而且外形條件還真不錯:“好吧,那我需要知道什麼呢?”
“今晚我帶你走,開個價吧。”第五婧就著扯對方胳膊的姿勢又往前了一步,兩人鼻尖對著鼻尖,近到可以互相看清對方臉上的絨。
對方的語氣停頓了一秒,顯然難以理解這樣簡單暴的話為什麼會由一張這麼漂亮的臉蛋說出來:“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來玩的,不在這里工作。”
“那你在哪工作,我買下來。”對土豪婧而言,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用錢和拳頭擺不平的事,如果有,就再加上柄鞭子。
對方低著頭輕笑了一聲,用嗓音低沉著絮絮道:“這位小姐你真的很有意思,哪有孩子上來就這麼直接的。或者你可以先讓我請你喝一杯,說不定喝到中場我們會互相看對眼呢。”
第五婧松開他的手,大步走向鄰桌,然后在那桌人一臉懵的注視下直接順了對方兩瓶酒:“你一瓶我一瓶,干完開房去,行了吧。”
“喂,這是我們的酒……”卡座上瞧著有人已經站起了,想跟討個說法。
“算了算了,反正今天是人家買單,咱們再點就是了。”同行一群人趕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往座位上按,生怕他上去找死跟人家干起來。
就在第五婧轉的時候,剛好一段舞跳完,整個店里的燈比剛才亮了不。那幅滿背的玄鳥紋在燈下顯得無比清晰,莊嚴而又肅穆,仿佛有生命一般生出讓人不敢直視的威。
“是第五婧!”男人的眼神一暗,溫的神瞬間退得干干凈凈,臉只剩慘白。
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上,而且走的還是這種“一見鐘”的狗劇本。
本來沒想這麼快就招惹第五家的,不過既然你主送上門來,那就別想再好端端地回去了。
“我改主意了。”男人走到小婧邊,十分會來事兒的手攬住了像花豹一樣窄且充滿力量的腰,“這種地方沒什麼好酒,正好我這次出差帶了一瓶,咱們回酒店慢慢喝。”
男人摟著腰的左手緩緩往下,力道時而輕時而重:“不過我不太喜歡外邊兒有人盯著,我想你應該也不喜歡吧。”
第五婧面無表:“我會讓保鏢撤開的。”
“還不夠,手機也得關機。”男人輕笑著咬上了的耳垂,力氣不大,像螞蟻一樣麻麻的,簡直讓人發瘋,“像你這樣漂亮的大小姐,上的定位系統可不會。你說要是做到一半你先生突然來了,那場面該有多刺激。”
“他怎麼可能會來找我,他本就不在乎我。”第五婧出手機干脆利落地按下了關機鍵,然后還嫌不夠,竟然推開后蓋連電池也一并摳了下來,“還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沒有了,我的小公主。”男人愉悅的揚起了眉尾,溫聽的嗓音淺淺的回在耳邊,像惡魔的低語,充滿了讓人難以拒絕的
沖,“去酒店吧,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第二天,清晨。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再敢說這三個字老子非得殺了你們!”第五只一改往日笑面虎的形象,眼里幾噴火,要不是僅存的理智一直在和難以消磨的憤怒作斗爭,恐怕此刻所有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會被他砸得只剩碎片,“整個嫡系都是為了守護家主而存在的,有家主才有我們,要是找不回來,咱們全得給陪葬!”
“家主在夜店跟那個男人走了以后就關了手機,我們沒辦法追蹤定位。那個人的車技很好,反偵查能力也很強,才跟兩條街就把我們給甩開了。”陪著家主去夜店找男人,結果把自己家主給找丟了的兩個小手下眼眶紅紅的,眼角還掛著淚水,一看就哭了一整宿沒敢睡,“我們現在已經在當地找人和安保公司到搜尋了,可那個男人他是來出差的本就不是本地人,除了一個載他去夜店的出租車司機,沒人認識他啊嗚嗚嗚。”
“哭個屁哭,遇到事兒不去想解決的辦法就知道跟個娘們兒一樣抹眼淚,你們兩個還有臉出去說自己是第五家的人嗎?簡直是把我們嫡系的人都給丟盡了。”
第五只氣得直接砸了手機,然后轉盯著那群并排列一線的黑保鏢,語氣森然中著毫不掩飾的殺機:“今天是一號,核定的吉時是下午三點二十分,到時候兇吉占卜結果一出,其余幾家隨時都有可能讓我們把家主給撤回去,如果不能在這之前找到,被人發現家主丟了,我們大家都得完蛋。所以從現在起不必再顧及任何倫理道德,嫡系的每個人都要全力投,不惜一切代價把家主給第五家找回來,知道了嗎!”
遠,一輛藍的共電瓶車走過大路,穿過小道,緩緩開進了一棟跟本價不太相符合的中式別墅。
“宇文先生,你來看小姐啦。”黎浩看著那道從電瓶車上下來的影笑了笑,“這次可真是多虧你,不然蕭景逸那個騙子還不知道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肯把還回來。”
“不用客氣,我是黎清的朋友應該做的,為兩肋刀是應該的。”宇文鳶從腳踏板上提起一個三層的保溫盒遞給黎浩,“來,這個給你,趕給送上去讓趁熱喝。”
“送東西這種事兒還是你自己親自去吧,免得回頭小姐嘲笑我借花獻佛。”黎浩把側向一邊,讓出了進門的路,“黎家現在正值多事之秋,為了防止被人察覺到現在的真實狀況,我們已經停止了一切接待和探,但小姐說了,這條規則只局限于商業伙伴,你和五小姐是最好的朋友,絕不在此之。”
“好吧,人家主人都那麼有誠意的邀請了,我這個做客人的難道還能不賞臉嗎?”一暖流順著保溫盒傳到手心,再傳到心里,讓人遍生暖。
“小叔叔你來啦。”坐在床上研究怎麼告蕭景逸那個混蛋非法監自己的黎清聽見開門聲抬了下眼,目恰好對上宇文鳶溫中帶著淺笑的神,“今天有什麼好事嗎,這麼開心?”
“大概是因為你承認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吧。”宇文鳶笑著走了進來,“你知道的,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除了小婧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現在空閑下來能打發時間的對象從一變二,翻了整整一倍,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黎清在新翻出來的一條法條下用紅筆劃了一道橫杠,“我這現在已經能拄著拐杖正常走路了,等再恢復兩星期,我就帶你出去玩兒,反正跟我當朋友肯定不會吃虧的。”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宇文鳶低頭看了眼手機,然后沖微微點頭致意:“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去吧去吧,我正好讓蘭姨切點水果送進來。”
這通電話并沒有打多久,間隔最多五分鐘,宇文鳶就重新走了進來。
“小叔叔你怎麼了,接個電話回來臉都不對了,慘白這個樣子。”黎清撇了一眼,發現他臉不太對,于是隨手拿起床頭柜面上的一個鐵盒子丟了過去,“來,這是蘭姨給我做的阿膠糕,補氣益,正好配你。”
宇文鳶渾綿綿的,手腕發,竟然沒有接住。
打量著落在地上的阿膠糕,他重重嘆了口氣:“小婧丟了。”
“什麼?小婧丟了!”黎清驚得大張了一個“o”字,中間甚至能塞進去個蛋,“那個斗戰勝佛竟然也有被人綁票的一天?我的天啊,簡直是想都沒敢想過。你先別急,在哪兒丟的,我讓晉中叔他們去問問。我們黎家干運輸行業的,每年全國到跑總是會有那麼幾個人。”
宇文鳶聽了的問題臉更白了,強忍著的倔強下出幾分難堪:“去夜店帶了個男人回酒店,半道就失蹤了。”
“去……去夜店?”黎清咽了口唾沫,目閃爍的打量著他,“還帶了個男人走?”
小婧啊小婧,你這目標機也太明確了點兒吧,我真是想幫你圓謊都沒辦法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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