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該來的一天,終究是來了,夜墨琛,本王倒也想看看,我們之間,究竟鹿死誰手?
“你記住,所有的事都不可以讓月如霜知道,若然誰走了風聲,本王要誰的命。”南宮炎沉聲叮囑,他認為很要必要提醒一下。
“是。”
看著下屬離開,南宮炎這才又回去看月如霜。
月如霜的氣比之前好了不,但是,依舊是不怎麼說話,更不樂意搭理他,有很多時候,他都想要洗去月如霜的記憶,可是,他試過兩次,皆以失敗告終,想到失敗的那兩次,他終究還是放棄了。
現在的月如霜,意念比以往可是強多了。
“你看起來好了很多了,可還有哪里不舒服?”南宮炎走到月如霜邊,問。
月如霜抬眸掃了南宮炎一眼,道:“讓你失了,我很好,沒有哪里不舒服。”
南宮炎蹙眉:“你真非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嗎?”
“要不,你想我怎麼樣?”月如霜淡淡地反問。
南宮炎無言以對,他想要什麼樣的態度,又如何能不知?只不過,不樂意罷了。
而不樂意做的事,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
“如霜,想不想出宮去走走?”南宮炎再問。
“可以帶我出烏國嗎?”月如霜不答反問。
“不行!至,現在不可以。”南宮炎拒絕。
“既然不能出去,那麼,即便出宮了,也是在烏國,我出去又有什麼意義?”月如霜也失了出去的興致。
南宮炎蹙眉:“你當真不想出去?”
“出去不出去,都沒有什麼區別,又何必非要出去不可呢?”月如霜搖頭,道:“我還是在這里喂喂魚就好。”
“我以為你會很樂意出去的,畢竟,對烏國了解多一些,對你也更有好,你能給夜墨琛提供更好的訊息。”南宮炎道。
“你都知道我的心思了,還會讓我把消息送出去嗎?左右都是送不出去的,我又何必要浪費時間,浪費力呢?”月如霜道:“我不是第一次來烏國,烏國的況,我即便不出去,也大概猜測得出來,同理,我能猜測得出來,那麼,阿琛一樣可以,故而,我送不送消息出去,都是一樣的。”
“你對他倒是信任。”南宮炎冷哼。
“如果我對他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何談?”月如霜反問。
南宮炎頓時無言以對,有些時候,他也會想,他怎麼就得不到這樣的信任?
兩人間再一次沉默,月如霜喂的魚,南宮炎則是一直看著,視線中有著太多復雜的緒。
片刻后,月如霜率先起,南宮炎隨其后。
他對說:“我陪你在宮中走走吧。”
“隨你。”月如霜不咸不淡地說。
對他了解,越是不讓他跟,越是會激怒他,而現在這個時間點,還是不要激怒他的好,他在邊,對其他人有好。
兩人并肩而行,從東宮走到西宮,又從西宮走到中宮,不知道是不是走得久了,月如霜的臉很是難看。
“如霜,你的臉很不好,要不要讓黃醫過來看看?”南宮炎頗有幾分擔憂地看著月如霜,問道。
以前,的也沒有這麼差呀,現在是怎麼了?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累,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月如霜道。
南宮炎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你確定不要嗎?”
“不用。”月如霜一臉堅定。
見其很堅持,南宮炎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的子,他也是了解的,不許,他就算將黃醫來了,也是一樣的結果,也就只能隨著去了。
“你喝點水吧。”南宮炎親自為月如霜倒水。
“你坐吧。”月如霜道。
南宮炎不免寵若驚,他真是沒有想到月如霜會在這個時候讓他坐下。
不過,他也只是驚了一下,便坐下了,他說:“如霜,你要是可以一直對我這麼客氣的話,就好了。”
“你如果一直這麼理,也好了。”月如霜道:“我最不希的就是你和阿琛開戰。”
“這一點,我確實是清楚,可是,我不,夜墨琛就會,所以,與其等死,不如我先,你該知道,我和夜墨琛之間,總要有一個了斷的。”
“其實,你們也可以和平共的。”
“不可能的,只除非你敢說甘愿留下來,一直呆在我邊,那麼,我便可以保證不對夜墨琛下手。”
“你也說了,你不,阿琛也會,你們二人之戰,既是為了我,也是為了其他的。”
“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攻打南國?”
“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夜墨琛的命。”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或者說,還沒有到那一天,如果,哪天你真的是將阿琛給抓回來了,那麼,不必你說什麼,我也會來求你。”
“你放心吧,終有一天,我會將夜墨琛給抓回來。”
“你不會有那樣一天的。”
“你對夜墨琛就那麼信任?你就認定了我不是他的對手?”
“或許,以前你真的是比他強上不,可現在,你們兩人真的鋒,到底誰輸誰贏,又有誰知道呢?”
“就為了你這一句話,我也會將他抓回來的。”
“可別到時候是你落到他的手上了。”
“絕對不可能。”
“這個,誰知道呢?”
兩人之間的氣氛又因為這樣一個話題而變得有些張起來,片刻后,南宮炎道:“其實,我干什麼要在這里跟你談論這些問題呢?完全就是毫無意義的爭論。”
“你說得不錯,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何必呢?”
“你覺好些了嗎?”南宮炎果斷地將話題繞開了。
月如霜也沒有要跟南宮炎一直那麼爭論下去的意思,于是,搖頭:“好多了。”
“你沒事就好。”南宮炎起,道:“我得去看看我父王,我就先走了,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月如霜把玩著茶杯,漫不經心地說:“說來,你父王好像也傷了有一段時間了吧?怎麼?還沒有好嗎?要不要我去幫你看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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